黑暗世界那邊沒有任何消息,實際上,當我把永恒與虛幻之樹搬遷到時空縫隙裏,把朝歌城遷移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找到朝歌城了,就算西岐城想要有什麽動作,隻要我不同意,也不可能傳達到朝歌城。

當然,我並沒有打算拒絕西岐城的命令,隻是黑暗世界那邊是真的還未接到,任何來自西岐城的指令。

我微微沉吟,若不經意的問道:“朝歌城打算怎麽整編?”

花萬琦再次敬了一個軍禮,然後這位美麗的宛如花中精靈的中校女飛行員,就語氣非常認真和嚴肅的說道:“西岐城第一獨立團將會調往朝歌城,然後第一獨立團和第二獨立團合並為朝歌第一師,將會有第一獨立團的團長黃天化擔任朝歌第一師的師長,兼一團團長。除此之外,還會從西岐城抽調五個獨立戰隊,再從主世界調撥一批現役軍人,組成朝歌第一師的第三團,將會由呂布擔任代團長,李元霸擔任代副團長。同時還會抽調一批骨幹,組建朝歌航空大隊,就這些了!”

我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問問道:“那我呢?”

花萬琦立刻回答道:“您將會擔任朝歌第一師政委兼第二團團長,並且代理航空大隊大隊長職務,負責組建朝歌航空大隊。”

“黃天化!”

我倒是知道這位獨立第一團團長,他也是西岐城的七位四階虛相強者之一。

當然,在孫悟空晉級到五階虛相之後,西岐城隻有六位四階虛相級強者了。饒是如此,這位第二獨立團的團長,仍舊是西岐城的老牌強者之一,上次鳳鳴山清剿妖獸的行動,就是他親手擊殺了兩頭搗亂的重生鳥,這才穩住了局勢。

我也有聽聞,這位第一獨立團的團長,性子高傲,非常特立獨行。

第一獨立團可是黑暗第一軍的老牌勁旅,並不因為人數比其餘五個師少,編製也低一級,就認為第一獨立團實力弱,其實這支隊伍的戰力十分強橫,絕對可以排入西岐城五師一團六支部隊的前三,黃天化的個人實力也是四階虛相強者中最頂尖的。

黃天化的資曆要比我老的多,他擔任朝歌第一師的師長,我也沒什麽大的問題,雖然我更希望是孫悟空來,畢竟我跟孫悟空更加熟悉,關係也更親密,但這種事兒顯然不可能以我的意誌為轉移,而是會有更多深層次的考慮。

西岐城遠比朝歌城重要的多,有兩位五階虛相級強者聯手坐鎮,一旦有事兒,其中一人也能夠立刻行動,擊殺來犯之敵。

若是兩人分別坐鎮一座據點,就算有什麽事兒,也都不可能離開,五階虛相級的強者離開的時候,正是這座城市最虛弱的時候,一旦被人端了老窩,那種後果誰也負擔不起。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主世界的各大勢力,都很少有開辟據點的衝動,寧可把所有的實力攢聚在一起,這樣才能更好的抵抗黑暗世界的各種危險。六大據點之外的小據點,都是因為有逼不得已的理由,又或者沒法拒絕的利益,才不得不離開大型據點。

這一次整編計劃,可以說得上非常照顧我的情緒,我又再次升職了,從第二獨立團的團長,變成了朝歌第一師的政委,還兼任了航空大隊的代大隊長,仍舊讓我掌握第二獨立團,不管從那個方麵來說,西岐城都算是對我不錯。

至於以後朝歌城的權力格局,就要從以我為主,轉移到以黃天化為主,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麽特別不能接受的事兒。

我並沒有太多的野心,也並不怎麽在乎權勢,反正屬於我的實力和勢力,別人也奪不走,不屬於我的實力和勢力,就算再戀棧,也終究沒有辦法變成自己的。

我陷入了沉沉的思索,花萬琦也一聲不吭,良久之後,我才燦爛一笑,說道:“這件事兒,就這麽著吧!我有點事兒要出門幾天,你們兩個就在這裏呆著,等我回來。”

我也不想深究,為什麽軍部給我派了這麽一位美貌的女部下過來,但是我在上海已經呆了很久,心態也調整的差不多了。之前我在黑暗世界除了戰鬥,就是殺戮,全身上下都帶有一股非人的氣勢,並不合適回家去看看,但是現在我覺得,自己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調整,應該可以回去瞧一瞧了。

這件事,我不會讓艾露莎知道,至於花萬琦,她知道不知道無所謂,反正她背後的軍方一定早就把我的底細調查明白,所以也無所謂隱瞞不隱瞞。

這個世界本來無所謂秘密,就隻看知道的人都是誰,有多少人知道。

艾露莎已經習慣了我的神出鬼沒,花萬琦剛要站起來,就被我輕輕在肩頭一拍,全身的勁道全數卸去,不由自主的又坐了下去,直到我離開了房間,花萬琦這才一躍而起,滿臉都驚駭的神色。

我到了大街上,不由自主的嘿嘿笑了兩聲,花萬琦這種拳法宗師級高手,警惕性極高,反應也快出常人數倍,但被我輕輕一拍,就化去了全身的勁道,必然是驚駭萬分,這也算是一個小小的下馬威。

花萬琦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好像是花中精靈,極端惹人憐惜,但這個女中校隻是外表嬌弱,要是以為她的內心也是這樣柔弱,男人們死掉都不知道怎麽死的,畢竟她可也是實力跟王丹不相上下的高手,而且能夠在空軍做到中隊長,必然有極其強硬的手腕,可不是靠相貌能夠坐上去的位子。

我打了一輛車,直接離開了上海,並沒有坐飛機,也沒有去坐高鐵,雖然我的行蹤瞞不過軍方,但還是不能夠讓其他勢力也輕易掌握。

到了距離上海很近的另外一座城市,我找了一家4S店,買了一輛很普通的國產suv,這才正式驅車上路,十多個小時候,我已經驅車一千多公裏,並且很快找到了一個盜搶車輛團隊的基地,把自己的車扔在他們的汽修廠裏,相信很快這輛車就會被改頭換麵,被轉賣到偏僻的鄉村,再也沒有人能夠找到它的下落。

然後我才換乘高鐵,買了個一等座的票,舒舒服服的坐了七八個小時,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