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個傳送門的發現,讓我連探索這個時空縫隙的興趣都失去了,連續幾天都在琢磨這八個傳送門的事兒,除了本身的修煉沒有耽擱,其餘的事兒都停了下來。
這件事,甚至連徐河都驚動了,但是他也束手無策。
時空縫隙內的探索,我完全都交給了泰勒斯威夫特,這個金發小妞比我想象的還要能幹,很快就把地圖擴張到上萬公裏,而且還在時空縫隙內發現了四階虛相級妖獸,讓我不得不把太嶽龍也弄到了時空縫隙裏,保護探索時空縫隙的憲兵隊。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二十多天,直到我再一次進入時空縫隙,站在傳送門口的時候,靈光忽然一現,讓我想到了一個絕對“匪夷所思”,但卻一定管用的辦法。
這個辦法不但能夠解決問題,而且還能讓朝歌城的實力大大的擴張,甚至有一次飛躍式的發展。
想到了這個辦法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耐心,去管探索時空縫隙的事情,回到了黑暗世界之後,就在永恒與虛幻之樹上,尋找了一個葉窩,然後爬進去沉沉的睡了起來。
我沉睡之前,還給第二獨立團的所有戰士,發了一個命令,那就是讓他們全體遷入時空縫隙,把所有能夠帶走的東西都帶走,甚至也給徐河發了一個指令,讓他把朝歌科學院潛入時空縫隙。
我這個命令下的莫名其妙,但畢竟是第二獨立團的最高長官,所以也沒有人會違抗我的命令,在我沉睡的時候,第二獨立團開始了大搬家。
本來他們已經在永恒與虛幻之樹下,建立了朝歌城,還有三座大型的兵營,以及各種設施措施。現在卻要拋棄這個基地,讓很多人都有怨言。而且我對在時空縫隙內建設基地的指令是,不得在八座傳送門內建造任何建築,隻能在八座傳送門圍成的圓之外,建造新的基地,這更讓大家不滿意。
這樣建造的基地,勢必會分散開來,讓第二獨立團的實力沒有辦法集中到一處。這個時空縫隙甚至有四階虛相級妖獸,不能夠抱團,每一個基地都會變得十分危險。
很多戰士,都不斷的向上抗議,甚至趙雲也幾次想要找到我,但是我已經陷入了沉睡,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找到我,所以整座朝歌城都變得亂七八糟,甚至連趙雲和徐河也很難控製局麵。
就在第二獨立團變得越來越混亂,但卻在這種混亂的狀態下,全部搬遷到了時空縫隙裏的時候,永恒與虛幻之樹卻發生了一個巨大的變化。這株巨樹漸漸萎蔫,所有的枝杈手縮回了樹杆裏,越生長越小,每天都會縮減十多米的高度。
幾十天過去,這株巨樹已經縮成了一個巨大的樹球,甚至連全部的根須都從地下拔了出來。這個樹球雖然巨大,但卻比原來參天拔地的雄姿,差了不知多少倍,也隻有幾十米的直徑。
所有的根須都從地下拔了出來,跟樹杆枝杈攢縮成一個直徑幾十米的輸球,永恒與虛幻之樹史無前例的開始移動,或者說“滾動”。
這巨大的輸球,緩緩滾了幾十公裏,到了最近的傳送門,然後就毫不遲疑的滾了進去。當永恒與虛幻之樹所化的樹球,滾過了傳送門,到了時空縫隙內,所有的樹杆枝杈,還有根須,又複擴張了開來,讓這個樹球變得越來越大。
一直到這個越來越大的樹球,滾到了時空縫隙內的八座傳送門的中央,這才重新探出根須,拚命向地下紮根,這一次就快的多了,隻不過三天的光景,這個巨大絕倫的樹球,就又伸展了開來,重新變成了一株高有接近兩千公尺的巨樹,至於它的根須,深深的紮入了地下,比地麵上還要更深三倍。
當永恒與虛幻之城在時空縫隙裏重新紮根,無魘世界終於再次擴張開來,籠罩了三千公裏方圓,把八座傳送門和新建立的外圈基地,都給包圍了進去。甚至無魘之力還透過了傳送門,滲透到了黑暗世界,把在黑暗世界這邊的八座傳送門都包括了起來,讓這八座傳送門深深的隱藏到了無魘世界的深處,藏到了真實和夢境之中。
沒有無魘世界的主人,也就是我的允許,再沒有任何人,任何妖獸,能夠尋找到黑暗世界的八座傳送門,當然任何經過這八座傳送門附近百多公裏的妖獸,都有可能被永恒與虛幻之樹捕獲,被引誘穿越傳送門,來到時空縫隙,成為這株巨樹的獵物。
黑暗世界的八座傳送門成一條直線,最遠相距近萬公裏,永恒與虛幻之樹創造的無魘世界根本就沒有辦法,把這八座傳送門都籠罩起來。除非這座巨樹能再度進階,甚至七階虛相都未必能成,要八階虛相,乃至九階虛相才有這種可能。
時空縫隙內的八座傳送門,圍成了一個不足五百公裏的圓,永恒與虛幻之樹創造的無魘世界把它們都籠罩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甚至永恒與虛幻之樹的力量,還能透過這八座傳送門,把黑暗世界的八座傳送門都囊括在內,沒有任何力量,比無魘世界能夠更好的隱藏東西。從這八座傳送門透出的無魘之力,也是最能夠保護這八座傳送門的力量,比派遣八個四階的虛相級強者來分頭守護這八座傳送門,都更加給力。
當然,就算西岐城也沒有這麽大的手筆,就算大陸會議也不可能派出這麽多的四階虛相級強者,也隻有永恒與虛幻之樹的力量,才能恰到好處的做到這一點。
隻是改變的了一點思路,原本漏洞百出的時空縫隙,就變得固若金湯,而且朝歌城也變得更加安全,沒有辦法尋找到八座傳送門,就沒有辦法進入朝歌城。比永恒與虛幻之樹就那麽佇立在那裏,招惹各種妖獸矚目,要安全的太多了。
我完成了永恒與虛幻之樹的搬遷之後,第二獨立團的戰士也立刻醒悟到究竟發生了什麽,原本的混亂和不滿,根本也不用再有人來給他們解釋,也都若不經意的消散了。
反而因為永恒與虛幻之樹的搬遷,讓我之前的命令,變得極有先見之明,而能夠做到這種幾乎是“非人力”能做到的級數,幾乎是神跡一樣的事情,第二獨立團的戰士對我的崇拜度直線上升。
我從耶路撒冷帶過來的信徒們,同樣因為這件事,對我的信仰和崇拜,幾乎超過了黑暗之子阿爾弗雷德和新教皇希波律陀一世,再也沒有人後悔,跟著我來開辟“新教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