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多問,隻是讓大家收拾一番,馬上開始趕路。
當我上了妖力煙雲車,泰勒斯威夫特就遞給我兩大塊烤的焦黃的肉幹,我睡了這麽久,還真有些餓了,抓過來就咬了一口,滋味居然還不錯。
金發小妞笑嘻嘻的瞧著我,問道:“我的手藝怎麽樣?”
我挑了一個大姆手指,泰勒斯威夫特立刻兩眼忽閃閃大放電力,直到我快受不了了,這個金發小妞才開口說道:“你給自己封了一個第六階的教區主教,也順口給我弄一個助理主教,或者輔理主教唄!”
我想了想,點頭答應道:“沒錯,是應該給大家都提升等級了!回去朝歌城,我就冊封大家!”
“我們不是去西岐嗎?”
看著金發小妞驚詫的臉,我聳了聳肩膀說道:“那是為了便於讓你理解,實際上我們去的是西岐城第一分支據點朝歌。”
泰勒斯威夫特立刻舉一反三的說道:“也就是說,就好像某些人自稱考入了倫敦帝國理工學院,實際上是進入了倫敦東南維多利亞學院!”
金發小妞的這個梗實在太深奧,讓我這種連高中都沒上過的初中生,直翻白眼,愣是沒聽出來,這小妞說的話,究竟是諷刺,還是在認真跟我討論。
我狠狠的多咬了幾口烤肉幹,很明智的沒有跟十四歲就大學畢業人,討論倫敦的大學境況。
有孫悟空這樣的五階虛相級強者壓陣,我們這一行人的車隊,一路上還是很安穩的,雖然也遇上了十多次妖獸攻擊,但幾乎沒有等這些妖獸衝到隊伍跟前,就被我暗中隻會血夜叉將之消弭於無形。
我有空的時候,就把車隊上的材料,盡量提煉為更為精純,體積更小,重量更輕的高階材料,也讓車隊減輕了不少負擔。
在距離朝歌城三千公裏左右的地方,孫悟空就告辭而去,他要回去西岐城。剩下路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憑我們這支隊伍的實力,已經完全可以應付,所以孫悟空也很放心。
這一次去耶路撒冷,不管是孫悟空,還是我,都算得上收獲頗豐,眼看朝歌城在望,我心底也輕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撒迦終於做出了決定,他在隊伍休息的時候,跟我提出了,想要學習血祭之術。
我把那套血色魂術補全了頭兩幅命魂圖教給了撒迦,金發少年拿到這套命魂圖之後,立刻就知道我所言非虛,這套命魂圖的品階確實很高,但卻的確非常邪門。
他隻是略略嚐試修煉第一幅命魂圖,就險些被這股力量迷惑,虧得我有命魂“菩提”,幫他度過了幾次難關,等我們再次上路的時候,撒迦已經把體內的命魂,悉數轉化為血祭之術的體係。
隻是因為命魂轉化,他原本黃金獨角獸的虛相的命魂數目不足,所以沒有辦法凝練血祭之術的虛相,實力跌落到了命魂級數。
通過幫助撒迦修煉血祭之術,我也約略了解了這套魂術的一些秘密,血祭之術的確很邪門,尤其是在開辟核心命魂“獻祭”的時候,會有一股影響人神智的詭異力量出現。
我有預感,如果不是我有命魂“菩提”,幫助撒迦度過了難關,他說不定就會像我在四十六號據點外遇到的那個慘敗少年一樣,喪失了大部分的神智,變成渾渾噩噩,隻懂得殺戮的怪物。
挺過了這一關的撒迦,倒是顯得各方麵都很正常,也讓我稍微安心了一些,但有了撒迦作為例子,我決定還是等一段時間,才決定是否修煉血祭之術。血祭之術一旦有什麽問題,我可就要倒大黴了,而且我暫時也不缺命魂圖,並不需要急在一時。
三千多公裏,若是步行可能需要十多天,但我們這支隊伍有了妖力煙雲車,兩三天的時間,就已經能看到永恒與虛幻之樹,高大絕倫的樹冠,衝出天表,拔地連天。
在永恒與虛幻之樹釋放的無魘世界籠罩範圍外,不會受這株妖樹的虛相之力影響,還是能夠看清這株大樹的本來麵目。
每一個人看到永恒與虛幻之樹的人,都忍不住生出了驚歎,盡管耶路撒冷也是建築奇跡,但永恒與虛幻之樹是天然景致,又自跟耶路撒冷不同。
就連我瞧了一會兒,也不由得心生感慨,我發現這株巨樹,好像又生長了不少,比我離開的時候,最少長高了五六百公尺,原本千餘公尺,現在已經有了一千五六百公尺,占地亦複超過了原本三成,鬱鬱重重,無盡蒼翠。
當我帶了車隊,踏入了永恒與虛幻之樹的領域範圍,感覺又不一樣。
永恒與虛幻之樹創造的無魘世界,已經超過了上千平方公裏,這是永恒與虛幻之樹的領域實際覆蓋的土地,但無魘世界虛實相生,夢境和真是交錯,已經超過了五萬平方公裏。
當我踏入永恒與虛幻之樹,立刻就接管這株巨樹的一切權限,作為永恒與虛幻之樹的主人,我可以操縱它所有的力量,在永恒與虛幻之樹的領域範圍內,我的實力,亦相當於一位五階虛相級強者。
這種感覺非常美妙,無數的虛幻夢境,在我心底悄然流淌,讓我對這座屬於自己的朝歌城,這段時間的變化,雖然說不上了如指掌,但卻也掌握了七七八八。
當我閱讀到某個消息的時候,不由得露出嘿然一聲獰笑,揮了揮手,先把我帶回來的這批人,送到了憲兵隊的駐地,給所有人都安排了好了住的地方,把黃金蠻牛群散開,讓十二頭血夜叉隱藏好,這才動身去回見徐河,還有趙雲。
徐河和趙雲,在接到了我回來的消息之後,都顯得異常歡喜,當我踏入了朝歌科學院的大門,就看到趙雲衝過來一個熊抱,大喜的叫道:“太史慈,你可總算回來了!”
我哈哈一笑,說道:“這裏有沒有我,還不是一樣,隻要有永恒與虛幻之樹,就足夠保護大家了,你和徐河大哥坐鎮,還能有什麽事兒!”
徐河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說道:“還是有點麻煩,而且必須得你親自來處理,有個很麻煩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