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娜忍不住打開了猙獰合一命魂圖,立刻就驚呼起來,招了一招手,優妮塔和麗莎都湊近了來瞧,優妮塔雖然有了黃金三叉戟命魂圖,但仍舊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麗莎更是眼神中異彩連連,望向我的眼神已經複雜到了極點。
我聳了聳肩膀,這種給人驚喜的機會,我也不常遇到,其實感覺還蠻爽。
我跟優妮塔的布雷斯家族徽章聯絡起來,把黃金三叉戟的命魂圖傳了過去,還附贈一套武技,我才優妮塔這位暴力修女,應該會蠻喜歡。
當我搞定了此行的主要目的,包間外想起了敲門聲,在得到了允許之後,老板推了一輛餐車,把所有的菜肴都送了進來。老實說,這家餐館的菜色相當不俗,光是味道有很誘人,菜式的樣子也看起來非常可口。
我謝絕了這位老幫打算介紹菜式的囉嗦,讓他送一瓶酒過來,不旋踵這位老板就送了一瓶,看起來應該是主世界出產的香檳。
坑德基餐廳的老板不無得意的介紹道:“惡質化能讓很多東西都變得糟糕,但唯獨對美酒例外,經過惡質化之後的美酒,味道變得更加清冽可口。這瓶香檳在主世界也要幾百歐元,運輸到黑暗世界,光是成本就讓價格翻了三倍。”
我再次露出驅逐之意,坑德基的老板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我估計他是因為餐廳的生意太差,所以非常有興趣跟客人聊天,但是我實在沒什麽興趣跟一位餐廳老板聊天,他又不可能給我免單!
耶路撒冷是歐盟各國的據點,餐廳自然也不會有筷子,隻有刀叉和勺子,我雖然用的不大習慣,但還是吃的很快,來到黑暗世界,我就沒怎麽吃過正餐,大多數都是為了填飽肚子而已。
好容易有機會來一次餐廳,我當然要好生享受一番。
我刀叉並舉,很快就把一塊肉排幹掉,這塊肉排也不知什麽妖獸的肉烹飪,味道非常不壞,至少我品嚐不出來跟主世界的小牛排有什麽區別。
我正吃的高興,夏娜忍不住壓低了聲音說道:“過山風!你這的不能來幫我們嗎?”
我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說道:“我現在有很多雜務纏身,根本無法離開西岐城。”
夏娜的眼神有些黯然,默默的吃了一點東西,似乎就飽了,倒了一杯香檳,輕輕抿了一口,眼神愈發迷離起來。
我實在不怎麽好解釋,我在西岐城的事兒,以我如今的地位,拋棄了獨立第二團團長職務,去幫助威廉建立新據點,實在不大可能。
就算我肯舍棄,西岐城也不會允許,我這個級別的將領叛變,出來追殺我的絕對是孫悟空,又或者楊戩這個級數。
而且我是真不覺得,不管是威廉也罷,夏娜也罷,有值得我這麽做的價值。
一直都沒怎麽說話的麗莎,在咽下了一口肉羹之後,語氣柔和的說道:“我聽優妮塔說起,你想要購買火虯命魂圖,我猜你已經不缺魂力點,但應該沒有合適的路子,我們可以幫你購買這種妖獸血清。”
優妮塔也曾表示願意幫我,而且還打算支持我一部分魂力點,我為了隱瞞孫悟空的事兒,所以沒有說明已經獲得的火虯血清,這個時候自然也不好澄清。
本來我是打算明天就跟孫悟空一起走的,但是既然答應了要幫索莫斯,也隻好跟孫悟空提議,再多留幾天,也順帶幫忙夏娜她們。
我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答應了索莫斯,會留下來一段時間,幫你們完成這次任務。火虯血清的事兒就拜托你們了,如果可能,盡快幫我弄到。”
就在我們聊的氣氛越來越融洽的時候,忽然包房的大門被人推了開,金發少女蘇菲瑪索氣呼呼的走了進來,她看到我正在跟優妮塔她們吃飯,忍不住叫道:“尼克!你太過分了,你也是神職人員,怎麽可以誒犯淫欲的罪名?你實在太墮落,太令我失望。”
我忍不住說道:“十二戒律可沒有淫欲!”
蘇菲瑪索叫道:“怎麽會沒有,那是十二戒律的第四條!”
我扭頭去看優妮塔,我記得這個前衛大膽的修女跟我提過這件事兒,但是瞧著優妮塔吃吃的發笑,捂住嘴憋的很辛苦的樣子,我就知道自己是被她給騙了。問題就在於,我是真不知道十二戒律都是什麽東西,蘇菲瑪索雖然教過我,但對這種完全沒有實用價值的玩意,我左耳聽右耳冒,早就忘的精光了。
“好吧!就算有,那有怎麽樣?你打算代替上帝來懲罰我麽?”
蘇菲瑪索叫道:“阿爾弗雷德大怒,已經宣布抓到你之後,一定要關你半個月的緊閉,你還不趕緊跟我回去聖光大教堂,也好跟你的教父求饒。”
“那我就不回去了,等他氣消了再說!”
我才不在乎阿爾弗雷德是否生氣,這位黑暗之子大人應該非常忙,我撐過幾天之後,就離開耶路撒冷了,誰還管他什麽“禁閉”?
蘇菲瑪索大叫道:“那怎麽可以!接下來就是新教徒的狩獵會了,你必須要參加的。不參加狩獵會,懲罰可就不是禁閉了,是要被燒死的!”
“我去!黑暗基督教絕逼是邪教……”
優妮塔驚呼一聲,叫道:“我怎麽忘記了這件事兒?你的確要參加狩獵會!”優妮塔給我暗暗使了一個眼色,我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但卻也懶得跟蘇菲瑪索爭論了。
蘇菲瑪索進來之後,夏娜的眼神就一直圍繞著金發少女轉,眼神裏全都是黯然的神色,我注意到了這一點,但卻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最終還是決定什麽也不說。
蘇菲瑪索強硬的把我拉起來,硬扯著離開了坑德基,我一路上不住的嘟囔道:“我還沒有吃飽,要了那麽多的菜,也才吃了一份,太浪費了。”
蘇菲瑪索大叫道:“你不要這麽貪吃,先回去聖光大教堂,狩獵會的事情不能耽擱。”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大叫道:“不好,我怎麽忘記了很重要的事兒。”
蘇菲瑪索被我忽然變化的臉色震驚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問道:“你又忘了什麽?”
我很不好意思,訕訕的說道:“我剛才忘了付賬,這頓飯本來說好我請,結果變成了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