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妮塔在主世界的時候,就加入了黑暗基督教,所以才會一直是修女打扮。她在黑暗基督教的地位居然不低,雖然是一階虛相級的實力,但因為“貢獻巨大”,所以已經是正式的神父了。
我問起了夏娜和麗莎的修煉進度,優妮塔臉色很不好的解釋道:“我是因為有新教徒的身份,所以得到了在魔鬼城的新教分部傾力培養,這才成功凝練虛相。夏娜才開辟了三團命魂,麗莎也隻開辟了四團命魂,距離凝練虛相都還有一段距離。順帶說,你要小心費迪南德,他也凝練虛相了。”
我嘿然一笑,說道:“還不一定是誰小心誰!我的實力也今非昔比。”
優妮塔搖了搖頭說道:“你若是能夠凝練火虯虛相,必然是可以碾壓費迪南德,但你凝練的赤駒虛相實在太弱了,費迪南德凝練的可是山嶽巨猿虛相,這種虛相是純粹的戰鬥型,就算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也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欲望,我跟優妮塔並肩行走在聖光大教堂,很多人都對我行注目禮,雖然今天不是祈禱日,但還是有百多人來教堂。優妮塔在教會內顯然頗有地位,而且人望不低,許多人見到我和優妮塔在一起都露出了曖昧的微笑,但也有幾個人瞧向我的眼神十分不善良。
我隨口問道:“這些瞧我眼神不善的家夥們,都是幹什麽的?”
優妮塔忍不住爆笑起來,她身材高挑,又笑的很奔放,非常吸引人的注意。優妮塔示威的掃視了周圍一眼,沒有一個人敢跟她對視,這才對我說道:“你也知道,進入黑暗世界就會惡質化,隻有踏入虛相級才能恢複人類的外貌。也就是說,凝練虛相之前……幾乎九成以上的人類是沒有**的,除了少數口味特別重的家夥們。”
“我明白了!”
優妮塔是如此出色的女性,又是在女性虛相級強者極為稀少的黑暗世界,那些對優妮塔垂涎三尺的男人肯定很多,如今我拔了優妮塔的“頭籌”,自然也就是諸位男性的公敵,被他們當作不共戴天的情敵看待。
我當然不會畏懼這些人,這些人裏麵一個凝練虛相的家夥也沒有,而且身上雖然妒火中燒,但戰意卻都薄弱的可以,根本就不值得害怕。
就在優妮塔跟我解釋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出了聖光大教堂,就在我們剛一拐彎,進入一條僻靜的小路時,就有一個身材高大的家夥攔住了我們。這個家夥惡質化還未褪去,身材超過了兩點五公尺,猙獰凶惡,身上的魂力也頗有些強悍,最少也是開辟了五團命魂的強者。
“優妮塔!我一直都以為,你隻會喜歡虛相級強者,沒想到口味也很重嗎?居然跟這麽個小家夥搞在了一起,難道是因為……你知道惡質化之後的男人那話都比較大,所以挑了一個小的?”
這句話相當侮辱人,優妮塔的臉色立刻大變,厲喝道:“亨利!不要以為有人在背後撐腰,你就可以這麽放肆,你一個普通教徒,連執事也沒有資格坐上,如何就敢挑釁正選的神父?”
我微微驚訝,優妮塔這句話雖然很不客氣,但卻是以身份壓人,顯然對這個叫做亨利的家夥,也有幾分忌憚。
亨利哈哈大笑,把雙手張開,正要繼續大放厥詞……
我已經早就按耐不住了,一聲低吼,身外浮現了赤駒虛影,速度驟然加快了三倍,猛然一個蠻橫衝撞,就把這個叫做亨利的家夥生生撞翻。
我每次出手,都是竭盡全力,雖然因為不能動用山嶽巨猿,乃是無魘的力量,但光是赤魃體係的命魂異能就足夠這個家夥喝一壺。表麵上我使用的隻是赤駒的力量,實際上我已經把赤魃體係的九團命魂的異能都用上了。
這是我在黑暗世界土著身上學來的手段,在舉手投足間把所有的命魂異能匯聚為一點,破壞力會翻上幾倍,乃至十幾倍。
這個叫做亨利的家夥,雖然是命魂級強者,但是他如何承受的住我暗藏手段的一擊?這家夥被我撞的飛出去十多米,狠狠的撞到了對麵的牆上,當場就摔的人事不知了。
我聳了聳肩膀,對優妮塔說道:“看來我的情敵實力有點太低,根本連決鬥的價值也沒有啊!”
優妮塔目瞪口呆,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這才說道:“赤駒的力量居然有這麽強?怎麽可能?”
我聳了聳肩膀,若不經意的說道:“我雖然凝練了赤駒虛相,但可不是隻有三團命魂,別忘了在主世界的時候,我可就有命魂了。”
優妮塔這才釋然,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說道:“你可不知道,這家夥已經把凝練黃金蠻牛虛相的命魂都開辟了出來,隻差一步就能凝練虛相了,就算是我也不願意輕易跟他開戰。但是你剛才……那一招可太帥了!沒想到到了黑暗世界,你的實力進步的好快。”
我對優妮塔的誇獎,接受的心安理得,實際上我的實力,比她料想的還要高。一個開辟了全部命魂,即將凝練虛相的對手,對我來說跟開辟了幾團命魂,但距離凝練虛相還很遙遠的對手,幾乎沒有什麽差別。
我要是全力以赴,使用無魘世界或者山嶽巨猿之力,就算一階虛相級的強者,也未必能接下我全力一擊。
優妮塔的誇讚,對我而言,頗有些大驚小怪了。
我的鎮定,讓優妮塔對我更加高看了一眼,雖然在主世界我也是“很酷”的樣子,但在主世界的時候,就算再怎麽強大,到了黑暗世界也都不算什麽了,隻有在黑暗世界也強大起來,才是真正的強大。
優妮塔在發現了我“真正”的實力之後,顯然興奮了許多,也稍稍輕鬆了一些。
本來我還沒有覺察,但是當優妮塔的態度忽然活潑了起來,對比之前的態度,盡管那時候優妮塔也很活躍,但顯而易見,身上還是很有壓力,隻是那時候我沒瞧得出來罷了。
我對比優妮塔的態度,忽然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情況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