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魂“殺戮”粉碎了兩個黑人大漢的意識之後,驟然興奮了起來,探入他們腦海的觸須發出滿意的顫動,就如饕餮一樣把這兩個黑人大漢的靈魂吸食一空。

失去了靈魂,人類就沒有了產生思維意識的基礎,這兩個黑人大漢空有脈搏和心跳,但卻差不多就是醫學意義上的活死人了。

連我都沒想到,殺戮居然如此凶厲,連動手都沒,就已經殺死了敵人。

為了不浪費“糧食”,我在經過這兩個黑人大漢身邊的時候,分別轟出了一拳。黃金裹屍布今兒吃的雖然很飽,但還是很愉悅的把這兩個黑人大塊頭的生命力給吞噬掉了。

鷹眼的金發男子看到他兩個身手不凡的手下,被我悄無聲息的打死,臉色立刻變了。

他手腕一翻就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槍,但是夏娜的槍法比他還快,連我也沒有瞧清楚夏娜從什麽地方掏出了槍,這個紅發少女一個點射,就把鷹眼的金發男子的手槍打飛。

夏娜瞧了我一眼,忽然噗嗤笑道:“我的騎士先生,你來的很及時啊!這個人*不俗,不能在這裏殺了他,今次給我一個麵子,先放過他好麽?”

過山風的威名亦不是吹出來的,那是實打實的殺出來的威風。

這個紅發少女對我的心思把握的非常準,她一眼就瞧出來我根本也沒打算放過這個鷹眼的金發男子,但是卻仍舊給這個家夥求情。

我就沒打算聽夏娜的話,翻浪勁悄然灌注雙拳,隻要再多零點一秒就會拉近到出手的距離。隻要到了足夠出手的距離,我就有信心在三招之內就把這個令人討厭的家夥打的骨骼盡碎。

這個金發鷹眼的男子實力跟夏娜相若,拳腳功夫非常不俗,說不定還有什麽隱藏的實力,可惜他遇到了我。

現在他被一把槍指著,我又有開辟了命魂“殺戮”,拳法突破到了一拳三勁的層次,他若是還想活命,除非是上帝的私生子才可以。

但夏娜接下來的的話,讓我微微遲疑……

“殺了他會觸碰到某個組織的底線,讓我們麵對一個無法戰勝的對手。”

在這種時候,我相信夏娜不會害我,她的話應該是對我比較有利的一種選擇。

我並不怕殺人,但是若是殺人會招惹來更多的麻煩,就是非常糟糕的一件事兒了。我在為父母報仇之前並不想有更多的仇家,何況夏娜直說今次不方便,可沒說下一次也不方便。

鷹眼的金發男子反應也是極快,我微微的猶豫給了他機會。

鷹眼的金發男子身法一晃,就退後了十多公尺,如蝙蝠一樣隱入了住宅區的黑暗之中,甚至就連半句場麵話也沒留下來。隻是臨走時候,他給了我一個怨毒的眼神,讓我知道這個人絕對是恨自己入骨,把這一次的仇牢牢的記住了。

“那個人是誰?他在這個黑暗訓練營的勢力大麽?”

我目送鷹眼的金發男子離開後,立刻就向夏娜問出了最該關心的問題。我並不想知道他和夏娜是什麽關係,隻想知道接下來他會對自己產生多少妨礙。

“他原本也是洛克公司的人,但現在投靠了另外一家地下勢力。”

夏娜簡單的介紹道:“這人投靠的勢力原本比洛克公司弱很多,隻是因為上一次戰爭,洛克公司的實力大損,這股勢力這才威鋒了起來。他背後的勢力現在正謀奪黑暗訓練營的控製權,想要取代洛克公司的地位,全部的力量都放在更高層次的爭鬥,他還無法因為私事兒調動這股勢力。暫時來說,對我們的威脅就僅限於他本人和他手下的幾個小角色,還沒有到了公司的層麵。但若是他被殺了,這股勢力就會反撲,現在的我們還無法抵抗。”

“那我就放心了!”

我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用連自己也陌生的森寒語氣說道:“下一次,他就會知道死亡世界的路該怎麽走。”

夏娜也覺察到了我有些不對勁,盯著我瞧了好一會兒,才聳了聳香肩,說道:“所以我才會申請進入黑暗世界,最後利用一下洛克公司的資源,若是我再不努力,隻怕就要被人給收拾了。隻要我能夠在黑暗世界獲得足夠的力量,那些拿了我東西,奪走我母親留給我的財產的人,遲早也要把這些都還回來。”

夏娜的語氣中,有著深深的恨意,我卻沒興趣探問她的秘密,淡淡的說道:“這種涉及到權勢爭鬥的事情我懶得管,下次殺他你不要阻攔。”

夏娜揚了揚手,轉身走開,臨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我比你更想殺了他!”

我回到房間不久,居然再次有了意外的訪客。

周瑾在隔了十幾天之後忽然拜訪,他比頭幾天的臉色更為難看,進了房間都沒有半句客套,一點彎也不轉的直接問道:“你今天跟勞倫斯夫起了衝突麽?”

我正想要說根本不知道誰人是勞倫斯夫,周瑾就隨手取出手機,按開屏幕,讓我看到了那個討人厭的金發鷹眼男子的尊容。

我這才知道那個鷹眼的金發男子居然叫做勞倫斯夫,之前隻想下次遇到就殺了他,根本就懶得問夏娜此人的姓名,何況老外的名字也不好記。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是勞倫斯夫先來挑釁,所以我殺了他兩個手下……”

周瑾臉色非常陰沉的說道:“夏娜的狀況非常不好,自身都難保全,洛克公司可能很快會破產,勞倫斯夫和他背後的勢力隨時有可能接管這個黑暗訓練營。我並不想自己的隊員跟訓練營的管理層起衝突,也不想插手歐洲公司的爭鬥,你最好離開那個洋妞遠一點。”

周瑾在質疑讓我很不爽,淡淡說道:“別人殺我的時候,你是打算讓我束手挨宰麽?”

周瑾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淡淡說道:“這個問題沒有討論的必要。在黑暗訓練營裏的家夥誰也不是善男信女,死幾個人在這裏從來也不是大事兒。我隻是勸告你盡量離開那個外國女人遠點,她身上的麻煩並不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