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娜把手中的微衝往地上一扔,就抱住了我,開始耐心的指點,如何瞄準,如何預判燈火的走向,怎樣才是正確的射擊姿勢。

她渾圓的乳/房壓在我的肩頭,肌膚上傳來的熱力和淡淡的少女身上的芬芳氣息傳來,讓我很有些心猿意馬。

我在學校裏的時候,因為名聲太爛,並不怎麽受女生們歡迎,雖然因為那件事兒跟徐靚關係稍微曖昧,但也沒怎麽著。現在居然有一個紅發的外國漂亮女孩,陪我練槍,這樣的待遇是以前想都不敢想。

夏娜似乎感覺到了我情緒上的變化,不露痕跡的拉開了一點距離,讓我生出幾分慚愧,這才收攝心神,全身心的投入了射擊訓練。

夏娜這個紅發女孩兒是個非常棒的老師,她的槍法顯然是受過最專業,最嚴格的訓練。有這樣的老師,我學的也挺快,大約在三十盒子彈消耗了一半的時候,眼前的燈火已經滅了一成。這個成績不算好,但是對我這個新手來說也不算壞了。

我忍不住說道:“夏娜!我現在不但未有能幫忙到你,反而需要你來指點槍法,會不會覺得虧本?”

夏娜拍了拍我的肩膀,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的交易是整個訓練,前麵幾項訓練都不算什麽,在最後一關的時候,我會非常需要你的幫忙,你要多多努力,千萬不要讓我做賠本的生意。”

夏娜給了我一個鼓勵的微笑,就幹脆利落的轉身離開了射擊訓練場。

我閉上了眼睛,直到確定夏娜走了之後,這才重新舉起沙漠之鷹。

這玩意雖然後坐力不俗,但是我本來就不是身子孱弱的家夥,經過二十多天的訓練和殺戮之後,身體更是強悍的超過正常人水準十倍以上,沙漠之鷹的後坐力對我而言已經可以忽略,而它射擊的精準度,卻是我最喜歡的,

我凝定心神,訓練了大約兩個多小時,對麵牆上的燈光又滅去了三十餘點,可子彈卻沒了。對麵牆壁上的燈光大約有一千上下,教官隻給了我三十盒子彈,每一盒一百發,我必須要在三槍之內命中一點遊走不定的燈光,才能打滅所有的燈光。我現在的槍法隻能做到二十幾槍打滅一點燈光,距離通過射擊訓練的水準還差太遠。

我把沙漠之鷹往箱子裏一扔,有些喘息的坐在了地上,瞧著空曠的射擊訓練場,心底有著說不出來壓抑。

“媽的!這麽訓練下去,什麽時候才能有擊殺洛基的力量?子彈可以殺的了洛基那種人麽?我需要盡快的進入黑暗世界,獲得黑暗世界的力量,才能追上那些變態的腳步。”我狠狠一拳砸在地上,饒是我的力量已經不俗,卻也不能似周瑾一樣把地麵打的龜裂。

這種發泄無助於改變現狀,我需要力量,必須得不斷的努力。

隻有不斷的努力,才有進入黑暗世界的機會,隻有在黑暗世界才能得到殺死仇人的力量,所以不管我願意不願意,都沒資格浪費時間。

我把已經空了的箱子拉到眼前,隨手把玩這三把槍械,雖然沒有了子彈,但是卻還能夠瞄準並且扣動扳機,我也不知道這種訓練是否有助於提高射擊技巧。在射擊技巧上,黃金裹屍布和命魂的力量幫不了我,我隻能靠付出更多的努力來提高。

練了一上午的槍法,我並不是覺得很累,比起格鬥訓練來,射擊訓練輕鬆了不知多少。

中午的時候,我並沒有回去酒店的房間。

這幾天我一直都沒空研究兩把重力匕首,不管是酒店房間,還是格鬥訓練場,都不合適試驗這兩把匕首的能力。

今天早上我把徐覆送的匕首從床底下摸了出來,將夏娜送的那把匕首也帶在了身上,正好趁著射擊訓練場隻有我一個人,可以對兩把匕首都研究一番。

這兩把匕首的材質完全相同,造型也驚人的一致,匕首上麵也都有一道血痕,隻是深淺不同,完整程度有差,徐覆送的這把匕首血痕符咒非常完整,夏娜送我的這把血痕蜿蜒扭曲,看起來要粗糙的多,但也能看的出來,刃身上的血痕跟徐覆送我的那一把非常相似。

徐覆送我臨別禮物的時候,我還沒有掌握魂力,所以那時候我並未有察覺這把匕首的異樣,現在我可以感應到,這兩把骨質匕首都散發出極其晦澀的魂力波動。

夏娜給我介紹過重力匕首的使用方法,隻要注入魂力,重力匕首就能讓持有者的身體在三倍體重到三分之一體重之間任意變幻,普通人是沒有辦法使用這種武器的。

重力匕首做為道具的意義大過了武器,隻需隨身佩戴就能發揮最大作用,持在手裏戰鬥,反而可能因為損壞,而導致重力咒文失效。盡管據夏娜說,重力匕首的材質是取自黑暗世界的某種妖獸,質地不輸鋼鐵,但就算是最好的合金匕首,戰鬥中也會折損。

普通匕首壞了再換一把就是,重力匕首更換的代價可就太大了。

我把玩了一會兒這兩把重力匕首,緩緩灌注了魂力進去,隨著心念變化,身體忽輕忽重,隨意走了幾步,就覺得非常的不適應。

在學校的時候,課堂上有講過,月球的重力隻有地球的十分之一,宇航員輕輕一躍就能躍起三四米高。我雖然沒什麽機會去月球,但現在握有重力匕首,倒也能體驗一下宇航員的感覺。

我試著猛然一躍,竟而跳起了七八米高,身子輕若鴻毛,似乎沒怎麽發力,就奔著訓練場的屋頂撞了上去。

這種變化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連忙改變心念,提升重力,身子又如秤砣一樣砸向了地麵,這一次變化太快,我實在沒辦法再做反應,通的一聲,狠狠的撞在了水泥地麵上,全身最少斷了七八根骨頭,跟從七八層樓摔下來一樣慘。

若非有黃金裹屍布在身,我這幾天還積存了一部分生命力,及時治療了一下,說不定我就很屈辱的把自己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