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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鈴原本的時候倒是沒怎麽在意這家書店是誰的,隻是習慣了來這裏,畢竟這裏最大,可選擇的多。但是陸寒言道,讓她每隔幾日便是過來,取“需要的書”,她便是明白開來,原來,這家書店倒是陸寒的據點了!隻是以往她竟是全然都不知道!
有時候想想也是好笑,前世的時候,她去過許多陸寒的產業,但是卻一次都沒有見過陸寒,與這人全然並不相識,但是這一世,兩人便是一開始就糾纏起來,不管走到哪裏,都能碰到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叫狗屎一樣的緣分,可是如若讓和鈴選擇,那麽她是希望自己過這樣的人生的,隻兩個字,痛快!
隻是,現在看見陸寒倒是不怎麽痛快,她盯著他:“你什麽意思!”
陸寒微笑回身,言道:“聽到鈴鐺聲,我就知道你來了!”看和鈴戒備又譴責的小眼神兒,他失笑道:“我不過是過來和你打個招呼,不至於這樣看我吧?好像我能對你怎麽樣似的。”
和鈴上前一步,湊到了陸寒身邊,她毫不客氣的戳陸寒的胸膛,戳戳戳!言道:“你好意思麽!你說你,你沒事兒又湊到我麵前幹什麽!”和鈴也怕別人聽見,壓低了幾分聲音:“我的大好名聲,都被你給敗壞了。本來外麵就謠傳我們有一腿,懂麽,我們有一腿!你倒好,直接就湊了過來,你是不想好了是吧?你這樣,想沒想過會給我的名譽造成多大的影響!”
和鈴十分的憤憤然!
陸寒挑眉:“哦,名譽會造成困擾!”和鈴義正言辭,“對!”
陸寒納悶的看她,上下看,看夠了,語重心長:“可是,你本來也沒有什麽名譽啊!”
和鈴感覺自己一口老血就這樣噴了出來,這個不要臉的,竟敢如此編排她,不能忍!
她一把揪住陸寒的衣服,要打架的小辣椒一樣,隻是她剛動作,陸寒就將爪子搭在了她的腰間,和鈴活了這麽大歲數,什麽時候被人這樣親近的對待過啊。再說,這分明就是登徒子的行為!她一下子臉就紅了,也不是害羞還是怎樣,隻是本能反應!
陸寒見她臉紅撲撲的像是大紅的蘋果,言道:“也不知道,今年的蘋果甜不甜!”
和鈴:“什麽甜不甜?你能不能不這樣的跳躍,我……”和鈴頓時止住了話,眯眼,“你說我的臉是蘋果?”
陸寒無辜道:“我感覺自己沒有說,是你說的吧?”
你看,就是這樣會狡辯,和鈴怒了,戳陸寒:“你這個壞東西,你就破壞我的名聲,你……”
“所以啊,你隻能選擇我啊!”陸寒笑眯眯,語氣裏有著小心機,帶著得意的樣子,“有時候,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是放在任何地方的!”
和鈴冷笑:“我理你!”雖然她是帶著冷意的言道,但是在陸寒看來,這語氣裏分明就帶著嬌嗔!
他感慨言道:“明年就要選秀了,你要不要在選秀之前選擇我?我覺得,自己委實是不錯!”
和鈴繼續嗬嗬冷笑,有時候有些自戀的人,你多和他說一句話都感覺想罵髒話,而巧合,陸寒就是這樣一個人,在楚和鈴眼裏,他!就!是!
大概也看出和鈴沒有多少這樣的想法,陸寒有些失落,不過很快打起精神,有時候有些事兒,總是要再接再厲的!如若想的太過簡單,也是無用的!
“你表姐上來了!”樓梯傳來咚咚的聲音,陸寒按了一下窗邊,便是出現一道暗門,和鈴頓時黑線,特麽的,他還藏了一手!
隻是還沒等和鈴想完,陸寒迅速的湊到和鈴麵前,揪了她頭發一下,閃了出去,和鈴頓時氣得不行,就沒有見過這樣幼稚的人,竟然欺負小女生一般,這樣的事兒,就算是他們家那些白癡,大概過了五歲也幹不出來了,這個家夥今年二十了吧。見過這樣的人麽!二十高齡,還和小男孩兒一樣拉辮子!特麽的!
和鈴還沒等緩和過來,就聽到敲門聲,她平靜了一下,道:“表姐麽,進來吧!”
李夢帶著書進來,看和鈴一眼,沉默,和鈴頓時:“我怎麽了?”
李夢:“你的臉色真難看!”
和鈴嘟嘴:“是豬肝色嗎?我看書氣的!”她憤憤然的坐好繼續看書!
李夢瞄了一眼,書名便是晦澀難懂,她遲疑言道:“這種書,也能看的生氣?總歸不是什麽話本!”
和鈴認真點頭:“當然,越是這樣的書,越容易生氣。若是話本,我就不生氣了,左右不是什麽要緊的,胡編亂造罷了!”
李夢笑了起來,不過兩人倒是也沒有在這邊耽誤多久,樓上的休息區本來就相當於試讀,其實開一個雅間,要花費的銀子可比買書多了,但是這個年頭,有錢買書的,倒是也不會太過計較這些。和鈴與李夢看了一會兒,都決定將書買下!
和鈴很快就下了樓,李夢跟在他的身後,其實李夢對京城並不熟悉,但是看和鈴熟門熟路,倒是也安心下來。本來正在買書的學子見兩人這樣從樓上下來,都望了過來,和鈴也習慣了這樣的情況,並不多說。與掌櫃的言道幾句便是帶著書籍離開。隻是走出房門,和鈴回頭朝樓上看了一眼。她也不說什麽,隻是冷笑一下,轉身迅速離開。
李夢並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但是看和鈴的狀態也可知大概是有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李夢不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但是和鈴心裏卻吐槽個不行。她就不明白,陸寒這人怎麽就這樣不要臉。
隻是拿著所謂書籍,和鈴又在揣測,陸寒到底是找到了什麽秘密。其實兩人內心都十分清楚,如果皇上不想翻案,那麽不管說多少都是沒有用的,不管找到多少證據都隻是枉然。但是現在他們必須這樣做,以備不時之需。亦或者說,隻要找到合適的人,他們還是有機會翻案的。
兩人離開倒是沒什麽人跟上,畢竟,和鈴雖然貌美,但是那些原本有些心猿意馬的學子也知道了她到底是誰,便是不多接觸了。和鈴的身份總是給人十分奇怪的感覺,她與陸寒關係較好,沒有人願意得罪肅誠侯府。誰知道兩人是不是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呢!
大抵因此,與和鈴一同的李夢又奪得了大家的關注。李夢雖然過於清冷,但是卻美貌高雅,人長得好,家世也很好,那就讓人側目了。有那男子便是揣摩起來,暗暗猜測,她是否是對哪個學子有意,因此才這般出門。但凡有些才華,總是難免太過自信,而這些學子便是如此。
和鈴這次出門,除了要去書店拿所謂的珍藏書,另外便是想看一看熱鬧。都說大考將至有才華的學子都齊聚京城,但是和鈴看書店的情形,又覺得事情似乎並非如此。也許,那些學子也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和鈴逛夠了,兩人一同去茶樓休息,如今的茶樓還真是人聲鼎沸。那唱曲兒的姑娘分外賣力。李夢倒是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看和鈴並不覺得有什麽,也就跟著坐了下來。隻是剛一坐下,就見不遠處的一個公子走了過來。而這公子,不是旁人正是謝悠雲是也。
謝悠雲遠遠的就看見了和鈴表姐妹的到來,也不知是何等心思,倒是起身過來。
“楚小姐好,李小姐好!”謝悠雲打招呼。
和鈴笑著言道:“倒是湊巧。”語氣淡淡的。
謝悠雲也不知想了什麽,繼續道,“不知兩位要不要與我們一起,我們來的早,位置更加好些。”
和鈴微笑言道,“還是算了,我打擾二位。”望過去一看,其實謝思濃也在一起。大概是看謝悠雲對兩人頗為熱情,整個人嘴抿的緊緊的,看樣子十分的生氣。
其實這點和鈴也能理解,她本就與謝家關係並不好,謝悠雲如此過來,倒是讓人出乎意料。謝悠雲也不勉強和鈴與他們一起,見她拒了,便是回自己的位置坐好。倒是謝思濃仍是向她們的方向看著,也不知心裏想些什麽。
和鈴看了過去,見謝思濃的臉色十分不好,看樣子趙婉瑩被殺的事情還是影響了謝家,想到這裏,和鈴若有似無的勾了勾嘴角。
許是謝家身份不同,不少人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的位置,想要上前卻又不知如何能夠更加自然。李夢冷眼看著那些人,低語道:“所謂學子也不過如此都是些沽名釣譽之徒。”
和鈴笑了起來,其實每個人的追求都是不同的,家世好的人終歸隻是鳳毛麟角,更多的人是想要通過科舉得到更好的前程。這樣想來也並不過分。李夢尋思了一下好像是這麽一個道理。
戲台上正是關鍵的時候,但是和鈴卻有些心不在焉,其實和鈴之所以要出門也有自己的想法。這一點是旁人怎麽都不可能知道的。和鈴心裏明白,她是在找一個人,一個現在沒有任何名氣,但是將來在朝堂之上卻會大放異彩的人。
其實和鈴也說不好自己為什麽要找這樣一個人,隻是想著既然自己通曉前世,那麽便是要善加利用起來。雖然她是一個女子不會涉入朝堂,但是將來未必就沒有什麽用處。
那人年近三十,姓王,單名一個勉字,江陵人士,家境頗為落魄。和鈴知曉,今年他並沒有考中,王勉真正大放異彩是在六年之後,六年後,王勉才真正的考上了狀元。
人人都道王勉是真的有能力有才華的一個男子,那時也人人都效仿他。把他當做一個成功的榜樣。便是偶然王勉將帽子帶歪,都會引得許多學子爭相效仿。此人麵容十分尋常,但是卻因為才華而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和鈴知曉王勉與齊王關係極好,她不知道後來齊王登上皇位有沒有王勉的因素在其中,但是和鈴曉得,待齊王登上皇位,王勉在朝堂之上便是逐漸的發光發亮。而王勉在皇位的爭奪之中,也是一直都明確的站在齊王身邊,為他出謀劃策,鞠躬盡瘁。
王勉如何,誰登上皇位都與和鈴沒有關係,但是和鈴卻偏是還想接觸一下這個人,前世的時候和鈴就希望能夠結識王勉,倒不是說有什麽特別的想法,而是單純的覺得這個人有能力。與有能力的人接觸,自己想來也能學會一二!
和鈴倒是也不怕別人誤會,便是王勉自己,她都是不怕的,王勉十六歲就成親,而成親的對象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縱然那個女子並沒有才華,也無甚好的容顏,甚至坊間傳聞是個十分彪悍的妒婦,可是王勉依舊十分珍愛自己妻子,便是考上狀元之位之時多少大臣語中帶著暗示,他依舊不為所動。依舊夫妻恩愛。不管多少人送了嬌妾過來,也都是笑言婉拒,這個人的人品,和鈴十分的讚賞!
許多人說他傻,不曉得美嬌娘的好,但是更多的人是欣賞他的人品,糟糠之妻不可棄。隻有這般才能真的成就大事。重活一世和鈴也沒想著利用誰來保護楚家,楚家的覆滅與她何幹。前一輩子她會為楚家付出了自己的性命,而這一世她卻絕對不會再這麽做。別人的死活與她有什麽關係,別人爭奪皇位與她更沒有什麽關係。
現在她隻是想知道這王勉究竟有多少能力,能夠助齊王登上皇位。傳言與王冕這個人是很喜歡喝茶聽戲。
“平日裏不出門我都不知道,京城有這麽多好玩的地方。”李夢的話打斷了和鈴的思緒,她歪頭笑了起來。
“想也是的,往日裏你們都是過來做客甚少出門,便是出門也不會這般閑逛。”
李夢點頭,原本很少出門,去年開始住在永安城,感覺又是不同。其實有時候事情變了,心境也就變了。
也許在別人看來並沒有什麽,但是在李夢自己內心深處一直都覺得,現在這樣是寄人籬下,可不就是如此嗎?他母親犯下的錯,卻要她們共同承擔。李夢從來不覺得這有什麽,既然發生了就要麵臨這樣的結果。
“表姐出門少才會覺得事事都有意思,但其實倒是也不然的。”和鈴笑言道,“你想啊,這裏和江南有什麽不同呢?其實說到底不過是殊途同歸罷了。隻是心情不同。所以表姐就會覺得地方十分的不同。”
李夢頷首,之後言道:“那表妹呢?表妹又是如何作想,我總覺得表妹與楚家其他的姑娘十分的不同。”
和鈴笑言:“自然是不同的,如果這天下的人都跟我一樣,那又哪裏需要這麽多人呢?必然是有所不同,才會更加發展。表姐說對吧?”和鈴一直都是笑眯眯的,臉上表情溫順又單純。但是李夢卻覺得,若說這家裏有一隻猛虎,那麽必然是和鈴無疑,不作他想。
當然,她與和鈴的關係倒是不錯的,而且李夢永遠記得和鈴對她的幫助。正是因此,她不覺得和鈴這樣有什麽不對,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想法罷了。
和鈴與李夢看戲喝茶,倒是十分的悠閑。一場戲唱完,和鈴耐著性子言道,“表姐,不如我們繼續轉悠轉悠吧,我們還有首飾鋪沒去呢!”似乎對看戲又不感興趣了的樣子。
李夢自然是聽和鈴的,兩人起身,和鈴與謝家兄妹微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因為陸寒的關係,謝思濃看她眼神仿佛淬了毒。和鈴內心默默吐槽,如果眼神能殺人,那她真是已經死一萬次了,被謝思濃殺死的。
看和鈴施施然的走了,謝思濃憤恨的言道:“這麽多人都死了,她怎麽就不死,最該死的就是她!”
謝悠雲皺眉:“思濃!”
其實謝悠雲也感覺到,每次和鈴出現都會讓思濃失控。說到底,她對他們兄妹二人都是有影響力的,便是自己也是這樣的!
這樣想著,謝悠雲言道:“思濃,你該是知曉將來會有什麽結果,不要這樣,免得讓人側目!”
謝悠雲語意不詳,但是謝思濃卻明白了話中的含義!哥哥的意思分明就是明年的選秀,想到這裏,她便是心生怨恨,如何能不心生怨恨呢!一個如花的少女卻要嫁給一個將死的老頭子,就算這人再權傾天下又是如何。她謝家也不需要靠一個女子來光耀門楣啊!
而且,她這樣的身份,嫁給幾個王爺也是可以,但是她爹……想到此,謝思濃捏緊了手裏的帕子,她爹不疼她,哥哥也要這樣說,謝思濃隻越發的惱火,抱怨道:“哥哥何必這樣呢!我可不像是哥哥,能夠為了所謂的家族利益而娶根本就不喜歡的女子。那個林穎芝,又是個什麽東西呢!”
謝思濃的聲音很低,倒是不會被其他人聽見,但是謝悠雲哪裏聽不見呢,隻心裏竄出一股子無名火。娶林穎芝這件事兒一直都讓他十分的難受,現今被思濃這樣提了出來,心裏十二萬分的躁鬱。
“你何苦戳我的心,我勸你,不過是為了你好!”謝悠雲麵上看不出個所以然,但是內心卻厭煩起來!
謝思濃咬唇反駁:“那哥哥又何嚐不是戳我的心,既然都是如此,就誰也別說誰了!”
一時間,兩兄妹都沉默起來,他們心情不好,但是別人卻未必心情不好!而和鈴就是那個“未必”。
她慣常去的首飾鋪子並不在這邊,因此兩人便是上了轎子,李夢看和鈴表情,忍不住笑道:“你倒真是熟門熟路。”
和鈴嬌嗔道:“自小長大的地方嘛!不過現在街上的人還真是比以前多了。”
兩人很快便是到了首飾鋪子,隻是轎子剛停下,就聽到門口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和鈴與李夢對視一眼,巧月見狀連忙下了轎子,不過很快便是回來,她氣喘籲籲言道:“小姐,外麵有人買霸王首飾。”
和鈴掏耳朵:“啥?”聽過吃霸王餐,倒是沒聽過買霸王首飾的。這……
巧月點頭,言道:“就是有個書生啊,人家不肯那個價錢賣給他,他還偏是不走!十分的執拗!”
和鈴掀開簾子望了過去,頓時笑了出來,有時候啊,還真是講究一個時機,你看現在可不就是麽!她在茶樓等著與這位仁兄相識,而這位仁兄卻在這裏買霸王首飾,這事兒鬧的!
見自家小姐不受影響,反而頗為為感興趣的樣子,巧月連忙將小板凳安置好,和鈴踩著下了轎子。
掌櫃的一看和鈴,那張臉仿佛是開了一朵花兒,他連忙上前:“楚小姐,您過來了,快請快請!”
真是全然的不同!
和鈴沒動,打量了一下王勉,王勉一身灰布衣衫,雖然是書生的裝扮,但是那般看著便是破落戶。
而他自己倒是不覺警兒的繼續言道:“你們真是有趣,說了多少錢,轉頭又不認,哪有這樣的!我也不是撿漏兒,隻是就沒有這樣的道理,都說店大欺客,我現在看了,果然是如此的!”
掌櫃的倒是也怕傳出這樣的名聲,連忙言道:“你這小哥,還是個文人,就沒有這樣說話的,我怎麽店大欺客了?我不過是不想賣了也不成麽!:”
“看我要買,作勢起價,我還嘴,又說不賣!您還真是個厚道的商人,矮油,真是太厚道了!”王勉的嗓門倒是不低的,引得周圍的人都過來圍觀!
和鈴也氣定神閑的站在一邊兒,似乎看熱鬧!李夢拉了拉和鈴,和鈴並不動!
“誰理你,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楚小姐,您快裏麵請!”
和鈴雖然不知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但是這掌櫃的明顯虛張聲勢,又眼神遊移,八成人家王勉說的都是實話!她笑言道:“如若我是你,斷不會與他爭吵!”她這話是與王勉說的!
王勉:“那敢問小姐有何指點?”
和鈴認真:“你就坐在門口,手裏立個橫幅,上書此店是騙子。也不多說什麽,默默控訴就不錯!”停頓一下,她言道:“順便帶著書籍,控訴的時候還能看一眼學習一會兒呢!你想,你什麽沒說,有沒在這裏搗亂,他們可不敢對你如何!天子腳下,還是講究法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