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回 冰涼清醒 徐州迷霧團成團
“張大人快走!”一名士兵把張寒向後一推,而後對張寒如是喊著,緊接著,他便被身後曹兵剁成了肉泥。友情提示這本第一更新站,百度請搜索+張寒雙眼擎著淚水,目睹了身邊最後的一個士兵慘死倒下。
到底是什麽讓同一片土地上養育出來的人們互相殘殺?張寒絕望的想著。
不是張寒不想逃,隻是他此刻已經實在沒有體力了。能帶著兩千士兵抵擋於禁數倍於自己的兵力如此之久,幾乎已經算是奇跡了!
張寒還能持劍站立著,並不是為了擺poes,而是他還存有那麽一份意誌——男兒寧可站著死,豈能苟且跪著活?
他明白,隻要自己喊一聲投降,以自己與曹操的關係,小命一定可以留下!但是,自己既然是劉備的下屬,無論遭遇了什麽樣的不公,也都該為主公盡自己最後一份力!
張寒迎著如狼似虎衝殺過來的曹兵,不禁冷笑一下:“都以為是本上的那些將領們是傻子,到現在才明白,原來我也可以做到殺身成仁?”
曹兵已經距離自己十幾步開外了,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當然,害怕與投降並沒有本質的關係。張寒明白,自己的生命即將在幾秒後被終結,不會有更久的時間留給自己了,因為,自己的雙手已經極度疲憊而導致抽筋起來,此刻顫抖著,連劍都已經拿不穩了。
但似乎在這樣絕望的時刻,一首曾經最愛的歌浮現耳畔:
風吹雨成花、時間追不上白馬、你年少掌心的夢話、依然緊握著嗎?
雲翻湧成夏、眼淚被歲月蒸發、這條路上的你我她、有誰迷路了嗎?
我們說好不分離、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與時間為敵、就算與全世界背離
!
張寒輕輕跟著哼起,嘴角滑出自己認為的——人生那最後一抹笑意。
就在這時,天邊喊殺之聲由遠及近!那氣勢完全將於禁部隊震懾住了,一時間所有人似乎都忘記滅掉麵前這最後一個人,而是紛紛站定,遠眺對麵高坡,似乎就象一幫群眾演員,就等千軍萬馬衝出來後,好馬上逃跑一般!
張寒自然也被這巨大的喊殺聲給吸引,他艱難的轉過臉去,而這時高坡之上終於大批騎兵飛撲而來!張寒遠遠這揮舞的大旗上繡著一個“劉”字後,便暈過去了。
……
非常吵鬧,可張寒的眼睛實在沒有力氣睜開!
似乎隻能聽見周圍罵聲四起,而且決非隻幾個人在罵而已,而是成百上千?
好象在罵……劉備你個小人?
……
非常慘烈,可張寒的眼睛還是沒有力氣睜開!
似乎隻能聽見周圍傳來淒慘的砍殺聲,沒錯,與戰場之上沒有區別!隻是沒有馬蹄聲?
好象是在……好象是在城裏?
……
頭暈得很,怎麽在自然課上了?
老師正在黑板寫著板,而且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課,張寒了周圍,同學們在聚精會神地聽講。哦,這是在上關於西雙版納的內容。
老師轉過身來,張寒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尼馬!關關?”
關老師卻似乎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從容的說著:“那兒的樹木十分奇特,其中有一種叫做望天樹!樹長度可高達七八十米,人在樹下,望其直入藍天!”
一個倒黴學生竟然舉手提問,張寒轉身去,披下眼睛想道:“我就知道是這個逼~我一頂是在做夢!”
“飛同學,你有什麽疑問麽?”關老師扶了扶眼睛,結巴沒了?
“高達七八十米,是個什麽概念啊?”飛飛用一口標準的萌語問著
。
沒錯,劉備同學單手拖著下巴,坐著說道:“直入藍天才是重點,至於高度,是可以想辦法去克服的。”
飛同學奇怪反問:“那如果大家都想藍天,下麵的被上麵的擋住咋辦?”
劉備同學淡淡回道:“拽下來!”
……
頭暈得很,怎麽在地理課上了?
“現在地球人口已經超過60億。據專家推測,到了200年,世界人口……”
張寒揉了揉眼睛輕聲說道:“盜夢空間麽?”而後朝生物老師了一眼:“曹老師,我們是在上生物課?”
曹操老師根本沒理會張寒的提問,繼續講啊將的,終於講到了中國:“有這麽一句話,人家說我們中國不缺人,隻缺人才。”
話剛說完,坐在前排的一位賣相頗老的同學就小聲地說:“嗨,我陶謙來啦!”
曹操回過神來輕輕對他說:“你不是人才,是蠢才。”
這句話就像陽光一樣灑落在每個人身上……
張寒嗬嗬傻笑了一下。
……
朦朧繼續,張寒聞到一股刺鼻的“香味”。既然刺鼻為何還算香味呢?因為那種香味是一種一聞就覺得極為劣質,極為濫俗的香!沒錯,是歐巴翼德花露水!
而後似乎身邊有人娘腔問道:“二哥,我長得如何?”
“長得飛…飛…飛沙走石,鬼斧…斧…斧神功。”
而後娘腔繼續問道:“哼!太不客觀了!那個…大哥你說,我長得如何?”
“我也不想打擊你了
。如果你以後再在半夜在城邊亂跑,一個沒清的話,城上的弓箭手很容易把你當成來毀滅地球的怪物給射殺掉的!”
張寒心中笑了笑,可是嘴上想傳出聲來時,卻成了一陣咳嗽!
“呀!冰涼醒…醒…醒了!”
張寒終於將眼打開,此刻才發現原來自己躺在**蹋之上。
劉備見了,對飛飛說道:“快把音知叫來!”而後對張寒柔和說道:“音知為你打水去了。她不曉得你何時會醒,於是每當盆內水涼了,便立刻去重新打熱的來。這份恩情,你得牢記。”
張寒嘴唇慘白,明顯元氣還未恢複:“音知是我妻子,我自然記她恩情,何需你來提醒?”沒錯,張寒現在隻要見劉備便煩,更不要說此刻還受了劉備的囑托了。一個舍棄自己下屬生命的主公,換作你見了你還能很恭敬的對話麽?
劉備當然知道張寒為何如此表現,倒也沒生氣,背了背手,走出門外去了。
關關湊到張寒身邊:“怎麽樣?感…感…感覺如何?”
張寒艱難回道:“身子很乏。”
關關鬱悶,回道:“我問的是你作得夢啊!好象春意昂然的樣子啊!”
張寒:“……何出此言?莫非我喊音知名字了?”
關關回道:“378次呼喊!”
張寒沉默,他沒想到自己對音知已經愛得如此之深了!於是對關關歎口氣道:“還好鬼門關裏回來了,否則真是苦壞了音知了。”
關關往門外望了一眼見音知還未回來,又壓低聲音說道:“你還喊了貂禪3782次!”
張寒:“……”
此刻,一傾城女子端水進來,見張寒已醒,大喜過望!趕忙放下水盆,撲了過去!
……
臥**十幾日裏,通過音知的陳述,張寒才逐漸明白了自己昏迷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
。
“冰涼,當日你力竭已經昏迷,而主公與陶刺史剛好率兵殺至,正好救下!”音知臉上全是劫後餘生的樣子,仿佛被救下的是自己一般!當然或許張寒真的死了的話,她可能也不會獨活了。
張寒皺眉心想:不合邏輯啊?主動出擊送死,打了沒幾分鍾立刻撤,然後找陶謙來戰?這是個什麽節奏?
想到這裏,張寒這才發現不對,自己也屬劉備幹將,此翻重傷也是因為救徐州所至,可為何陶謙沒有前來望?
“陶刺史現在何處?”張寒焦急詢問。
音知被這麽一問,倒也有些覺得氣憤:“說來也是呢!冰涼你為救他陶謙受此重傷,我都從下邳趕來了,他卻未曾前來探望你一次?”
張寒聽了把臉朝向一邊的關關:“關關,到底怎麽了?”
關關被這麽一問,趕忙把頭低了下來:“別…別…別問我,我不…不…不太清楚。”
張寒心裏隱約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焦急問道:“對了!當日大哥帶我直撲於禁陣營,卻命你與飛飛守在徐州城外!現在想起來,你們手上足有四萬軍馬,可為何前來救我的是那陶謙?你倆逼貨到哪去了?”
關關本來就心中焦急不敢說明,現在被這麽一問,更加吞吐起來:“冰涼啊,別問了啊!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音知一驚:“二哥!你的結巴?”
關關沒反應過來:“怎麽了?”
張寒冷哼一聲:“原來你說謊的時候,就不結巴了?”
關關一聽更急:“我…我…我發誓,如有半…半…半句假話,不…不…不得好死!”
張寒一驚:“趕緊呸掉!”
懂點三國的同學應該都知道,關關未來好象還真就算沒得好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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