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 散文詩詞 > 鬼馬亂三國 > 第91回兄弟齊聚有人歡喜有人愁
音知一定是在給院子裏的花兒澆灌著新水吧?她見了我會不會是不敢相信的楞在原地?而後是興奮的亂喊亂叫?就象在床上那樣?最後她會滿含淚水的撲到我懷裏?
張寒如是想著,越來越亢奮,不禁拍了拍馬屁加速飛奔!
終於,到了劉備在徐州的封地!
張寒下了馬來,見軍營裏操練之聲不斷入耳,心裏琢磨著一定是關關與飛飛,喜悅不已,趕忙衝了過去!可守衛卻把張寒攔下:“你是何人?”
張寒一時火起,想自己沒離開徐州時,誰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這麽個小嘍羅竟敢攔住自己去路?
張寒斜眼看了看,倒也釋然許多,麵前這個少年士兵怎麽看都是個新兵蛋子,加之自己在西涼幾年,早已留起胡須,man了許多,就算是故人恐怕一時也認不出來的!
“吾乃張寒張冰涼!”張寒快速自報家門。
士兵聽完楞在原地,這是張寒意料之內的,可沒想到麵前這個少年士兵竟然丟了武器,直接給張寒跪下了,這就完全出乎意料了!
張寒趕忙將其扶起,怒斥道:“我劉皇叔家裏的部隊,都這麽沒骨氣麽?跪毛的跪?”
卻見麵前士兵眼淚都出來了,吞吐說道:“叔!你不認識我了麽?是我啊!是我啊!”
張寒無奈,摸了摸這少年的頭:“誰家的孩子呢?這麽客氣?隨便見個人就喊叔啊?”
而這時,遠處一人傳來聲音:“平...平兒!我不是跟你說...說...說過了麽?叔叔、嬸嬸、小舅這些稱謂遲...遲...遲早都會消失的!你怎麽就是不信呢?還偏偏問...問...問這麽個白癡?多罰你繼續當營...營...營前護衛三日!”
少年士兵卻並不鬱悶,高聲朝那人喊道:“父親!是寒叔!寒叔啊!”
張寒聽得莫名其妙,朝之前說話的人那看去,兩人視野相撞,不禁楞神片刻!
“冰——涼——啊——關——關——想——死——你——啦!”
沒錯,之前傻吼之人正是關關!此刻關關見張寒突然回來,高亢喊叫如同殺豬一般,飛奔朝張寒而來!那喜悅的淚花灑落到空氣之中,洋溢著無限的基情!
張寒趕忙後退,邊退邊喊:“關關!別過來!要不然我就要用絕招了!”
【啊打!】......
“別哭了,哭什麽呢?孩子都在邊上呢。”張寒捋著關關美髯溫柔說道。
關關摸著脖子,擦了擦眼淚,委屈說道:“靠,不帶...帶...帶這樣的!多年未見,隻是想給你個熊...熊...熊抱,你用毛的奪...奪...奪命剪刀腳啊!”
張寒鬱悶:“尼馬!就你這個體格,還加上這麽遠一段距離的衝刺!真被你抱上了,明年今天也就是我的祭日了!尼妹的!”
張寒說罷見關關還在喋喋不休,於是直接打斷問道:“結婚了?娃都有了?”
關關木訥:“沒啊!”
張寒起身:“我了個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怎麽可以未婚先孕呢?”
關關聽罷,立刻流露出一股不容質疑的表情,正氣說道:“我一直保...保...保持自己的處子之身,等待功成名就的那...那...那一刻,好讓飛飛嫁入我...我...我的豪門!”
張寒:“......”
關關大概明白張寒為何疑問了,於是拉過方才那少年士兵:“冰涼不認...認...認識這小子了?他是關...關...關平啊!”
張寒楞了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關平?就是當年那小家夥毛平?我靠!我都忘記了!”
毛平不好意思的一笑:“不怪寒叔,好幾年沒見了嘛,我也長大了,沒認出來,實屬正常!”
三人寒暄一會兒之後,張寒起身告辭,欲找飛飛一敘,關關也就不多做阻攔了,畢竟張寒來了軍營卻被自己拉在這營門口呆了這麽久,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張寒轉身離開,便聽到背後關關繼續教訓關平說道:“還是剛...剛...剛才說的問題!小姨、小舅、叔叔啊什麽的,這些生...生...生物隻是過去了!它們遲...遲...遲早成為一群古老的生物,最...最...最後被——計劃生育所消滅。”
張寒聽罷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心裏想著:尼妹的,這麽多年了,一點沒變。
張寒朝軍營裏繼續走著,半天不見飛飛身影,這倒讓張寒有些著急了,而在這時聞遠處傳來半男不女的喊聲:“摩西摩西,110呆死嘎?瓦塔西仗八蛇矛滴丟了!你們通通地開路以馬斯麻利兒找去!找不到全都死啦死啦滴喲!八嘎!”
張寒微微一笑——找到了!
琢磨著給飛飛一個驚喜,張寒繞到營地帳篷後麵,偷偷觀看飛飛練兵。
毫無疑問,飛飛正在訓練的這支隊伍,絕對是一個優秀的兵團!
這群士兵個個都有著久經沙場的特有氣質,莊重而冷峻,沉著而內斂!更難能可貴的是,在大漢的時代,一個個卻都剃成了一頭短發,更顯得幹淨而利索,冷酷而無情!
這些士兵們兩條濃重的眉毛彰顯著時刻準備上戰場的勇氣,眼睛雖然不大,但是很有特色,時而散發著狼一樣凶狠的殺氣!但麵對飛飛的訓斥,卻又表現的無比尊重與謙虛!堅挺的鼻梁亦如個性一般的堅強,稀薄的略帶幹燥的嘴唇,隻有用血和汗才能將其浸潤。
好一支鐵血部隊,挺拔的身軀,似乎隨時可以整裝待發,隨時血染疆場!
張寒目睹著這樣一支部隊,不驚內心激蕩起來,反複想著——如此牛逼的方陣,是怎麽被飛飛調教出來的?以飛飛那聳樣,實在看不出有這個能力啊!
不過很快這個疑問就被解答了。
就在這時,出來一麵如冠玉、唇若塗脂之人,當然就是劉備了!隻不過此刻的劉備一改張寒記憶之中的打扮,那些個文官服飾已經退去,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身霸氣十足的鎧甲!
獨角獸的造型聳立在左右兩肩之上,全身披著金光甲胄,關節位置都經過特殊處理,即使遠遠看去也知道打上了金屬防護!背後還背一張長弓,雌雄雙股劍佩帶在腰兩側,距離手也是極近的,隨時都可以拔出殺敵!而大腿兩側還各攜一把短小匕首,雖然隱蔽,但卻折射出了以防萬一的睿智!
幾年不見,對於劉備的變化,張寒是徹底驚呆了!此刻的劉備可以算是武裝到了牙齒!
劉備走至飛飛身前說道:“這批勇士裏有一個叫張三的,他父親病死了。你通知一下吧。”
飛飛聽罷,也很為難:“大哥,這不太好說出口呀!”
劉備聽罷皺了皺眉:“這些勇士死都不怕,還懼噩耗?”說罷走至於陣內,兵士們還在訓練,劉備喊了張三名字,那兵士也就出列了。劉備見找對了人於是直接開口說道:“兄弟,你爹死了。”
全場大驚!包括張寒!
張寒怎麽也不敢想象劉備什麽時候已經到了如此無情的地步?這樣的噩耗豈是能夠如此輕描淡寫外加直接了當的脫口而出的?
隻見叫張三的士兵整個人先是一震,而後便回了陣去。
劉備朝其背影喊道:“你不問些什麽?”
士兵轉身恭敬說道:“無需多言。我家親屬,主公定會細心照料!我隻是一個軍人,我隻為了打仗!”說完繼續操練起來!
劉備非常滿意,微笑的望向飛飛:“很難說出口麽?”
飛飛還是有些鬱悶,回道:“大哥,我覺得把,下次還是得說的婉轉些,否則打擊太大了,別人受不了。這種打擊都是在心裏呢!就比如冰涼走後,看似我很開心吧?其實我的心稀碎稀碎的了!”
張寒聽得鬱悶,決定出去阻止飛飛繼續yy下去,可這時,又一士兵跑到劉備、飛飛麵前報告:“李四母親病故!”
劉備聽罷不接話,轉過身去。飛飛看了便知意思,於是揮手讓那士兵退下,而後自己走至陣內。
張寒倒來了興趣心想:玄德變化那麽大,想來飛飛總該還是個一根筋吧?他一定不會那麽直接的說這樣的噩耗的!恩,我相信他!
飛飛對眾士兵說道:“排列陣型!”命令一下,眾士兵紛紛站成一個方陣。飛飛繼續說道:“媽還活著的向前一步走!”
所有士兵聽完吩咐自然都準備朝前走上一步,而這時飛飛趕緊指著叫李四的士兵喊道:“你,原地立定...”
張寒一口血湧至喉嚨:尼馬,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坑爹......
實在熬不住了,張寒終於不再偷偷觀察,大步走出故意大喊:“大丈夫做事能拘小節否?”
劉備、飛飛一聽,都猛然轉向張寒這邊!
飛飛驚喜:“張冰涼xi...人家想死你了啦m啦m啦m!”
劉備也是帶著笑意,慢步過來:“呦嗬,回來啦?我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也?我這個時代有這個成語麽?沒有吧~但為啥我會念出來呢?管它呢!”
張寒一把摟住飛飛肩膀:“好兄弟!真不錯呢!我躲旁邊看你訓練士兵半天!牛逼!”
飛飛則是捏了一把張寒的咪咪:“真不錯呢!還如以前一樣光滑如新!”
張寒:“......”
劉備有些不滿,畢竟自己是主公,而張寒回來竟然隻跟飛飛打招呼,本來自己已經伸出手欲握張寒,但此刻雙手又背回到背後,轉為淡淡語氣問道:“這幾年,在外麵混得不太好?回來找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