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 散文詩詞 > 鬼馬亂三國 > 第88回羌軍大敗張冰涼生死未卜

李傕按照賈詡計謀,閉門不戰!氣得馬騰、韓遂咬牙切齒!果然羌軍未及兩月,糧草俱乏,眼下已經到了要殺馬解饑的地步了!

馬騰軍營之內。

“大軍饑餓不堪,且戰又戰不了,如此拖著,恐生嘩變!不如早日退去!”張寒望向馬騰如是說完之後又無奈的望向馬超:“......我說,小馬哥啊,再餓也不能吃地毯吧?”

馬超抬起頭來,嘴裏嚼著一塊皮草:“笨笨!這地毯是用牛皮所製!其實味道不錯呢?”

張寒趕忙也趴在地上,一把推開馬超:“那不早說!”完事一口咬在地毯之上。張寒一邊淒慘的嚼著地毯,一邊心裏琢磨——馬將軍遲遲不說話,莫非這逼有什麽奇謀?

於是也不多問,反正地毯大著呢!幹脆邊吃邊等對方,估計那馬騰是想裝會兒逼吧?

半個時辰過去了......

張寒跟馬超吃了半張地毯,此刻茶水都換了好幾盞了!剃完牙後,張寒實在熬不住了:“馬將軍,你到底怎麽個態度啊?說個話呀!”

馬騰雙眼星光一善,猛一拍桌子:“好!就這麽辦!”

張寒大驚:“哦?莫非馬將軍有了什麽好的計策?”

馬騰聽罷一楞:“啊?沒有啊!你剛才不是說撤退麽?我思考了半個時辰——覺得這是很不錯的建議!”

馬騰、韓遂見軍糧已盡,隻得拔寨,又聽從張寒意見分兵退軍,為的是讓李傕分兵追趕,這樣壓力都會小一些!但畢竟西涼十萬羌軍浩浩蕩蕩,拔寨動靜實在太大!還沒動身便被李傕察覺到了!

李傕、郭汜趕忙下令張濟引軍追趕馬騰、再令樊稠引軍追趕韓遂。

大軍撤退本就是極為混亂之事,再加之張寒、馬超在這戰場調度之上都是新手,自然操作不熟!而此刻張濟率軍追至,隻得硬著頭皮迎戰,而馬騰自然先行撤去!

張寒、馬超所率羌軍本是可以以一敵十的英雄好漢,可眼下一個個都是餓了數日,能走的動都算體格強健的了,現在還要硬拚,自然兵敗如山倒!

馬超吃過地毯,自然體力恢複得不錯!左右衝殺、彎弓搭箭雖然殺得痛快,但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於是抽槍捅死麵前一士兵後,朝張寒處大喊:“寒哥,快走!快來我這兒!”

馬超在陣前單挑之時出盡風頭,已經是盡人皆知的人物,此刻張濟的士兵自然個個都想生擒了她!隻是兩軍膠著在一起,一時很難發現目標!而現在馬超這一嗓子,自然吸引了大批士兵的注意,紛紛圍了上去!

張寒一個剪刀腳夾暈一個士兵後,立刻朝馬超那裏衝去,邊衝邊喊:“小馬哥,小心啊!他們都朝......”隻是話未喊完,後麵跟進一士兵已經一刀砍在張寒後背之上!

後背的劇痛一時襲遍全身!而後這股痛覺幾乎麻痹了張寒整個身軀!張寒無力的朝前一撲,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此刻張寒的眼神像是個孩子,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

倒地的刹那,張寒快速的問著自己——我要死了麽?

可就在那時,似乎所有太陽的光線全部聚焦在他背後被砍之處!一瞬間,張寒瞳孔猛地一縮!

痛,是那樣突如其來,毫不留情的折磨著張寒!

張寒右手拋棄了武器,下意識的摸向自己後背捂住傷口!那手不斷的在顫動!張寒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鮮血正從後背傷口處不斷湧現出來!而自己的力氣也在逐漸消退!

張寒使勁抬起自己的頭,前方馬超正拚了命的朝自己這邊殺過來,可是馬超嘴裏喊著的是什麽,張寒已經完全聽不清楚了!

最後,張寒埋下了頭,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在昏迷之前,他笑了——我要穿越回去了麽?這個充滿殺戮的世界,我早就受夠了!

再說韓遂,此刻已經被樊稠追上!由於士兵脆弱不堪、饑餓難耐,兩軍隻爭鬥了一會兒,樊稠的軍隊便占據了全麵的上峰!

韓遂知道繼續殺下去,定會落個全軍覆沒的結局,勒馬望向樊稠喊道:“吾與公乃同鄉之人,都出自西涼!搞不好,小的時候咱們還一起打過彈子,調戲過小女孩!今日何苦如此無情?”

樊稠也勒住馬答道:“上命不可違!我隻不過是個打工的,老板發我工資,我自然得照做!”

韓遂繼續說道:“我這次率軍進攻長安,完全是為了天子,為了天下!你幫助李傕簡直就是助紂為虐啊!就算今日我們打不贏,他日總有其他英雄會剿滅你們!總之你一定不會是一個好的結局!我覺得你不如跟我回西涼,早圖霸業?”

其實這個樊稠也不是傻子,他早就覺得李傕等人所做所為已經完全超出了臣子的範疇!但樊稠在長安的身份完全就象是一個妓(和諧)女一般!他即享受在出賣靈魂後所得的一切,卻又不齒自己所參與的這些勾當!應該說,內心是複雜至極的!他無非是在等一個機會,即所謂【回頭是岸】的機會!就如這一次羌軍來襲,他本就已經準備等待李傕不敵之後,投誠羌軍!希望從此能夠過上不被後人唾罵的日子!但在賈翊計謀得逞之後,他才發現,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原點!不過韓遂的話,他是聽進去了!就比如那最為重量級的一句——就算今日我們打不贏,他日總有其他英雄會剿滅你們!

樊稠聽罷,撥轉馬頭,大吼一聲:“賊軍已散,不會再威脅到長安!斬盡殺絕有違天地良心!眾將聽令,隨我回長安!”而後欲收兵回長安,而對麵韓遂當然馬不停蹄的跑了。

此時樊稠身邊一將大怒吼道:“將軍就不怕有違軍令麽?”

樊稠聽完來了火氣,畢竟自統軍多年,還未有一人敢在戰場之上對自己這樣說話!就算那李傕也對自己禮讓三分,畢竟自己手上有著幾萬人馬,大不了翻臉,最終損失的還是李傕!

樊稠猛回頭來,正想看看到底誰人敢對自己如此無禮,可著一回頭才發現,說話之人竟然是李傕之侄李別!樊稠一時心中不免憤怒起來:好你個李傕,我對你忠心不二,上陣搏殺,你卻安排個小鬼到我陣內充當細作?

樊稠仗自己幾萬軍權在手也不給那李別麵子:“哼,ru嗅未幹,軍中大事,豈是你能知曉?回了長安,我自會向李將軍道明!至於你,現在給我跟好隊伍!”而後勒馬便率大軍回長安去了。

李別見樊稠放走韓遂,回了長安便報告給了李傕!

李傕自然大怒:“我草!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居然敢跟老子玩兒身份?今兒個就滅了你!”罵完之後,李傕馬上準備點兵討伐樊稠!

賈翊趕忙衝上前來:“長安新定,人心未寧,又頻動幹戈,深為不便!聽說城內許多農戶的小母豬這些日子被嚇得連小豬崽都生不出來了!我有一計——不如設宴慶功,請張濟、樊稠必定前來受賞,就席間擒下樊稠,而後要殺要剮,要輪要虐,還不是由將軍隨意發落了?”

李傕大喜,準備好皮鞭、口球、人狼服裝、天竺潤滑油後,便設宴請張濟、樊稠。二將自然赴宴。

酒至半闌,李傕忽然變色喊道:“樊稠何故私放韓遂?欲謀造反?”

樊稠雖有準備,可這李傕說翻臉就翻臉,不免大驚!可這才剛剛跪下,未及回言,隻見刀斧手擁出,早把樊稠斬首於案下!賈翊大驚:“不是說好了s(和諧)m就可以了麽?何必殺之?”

而一邊張濟也嚇得屁滾尿流,趕忙俯伏於地:“樊稠辦事不利,是其罪孽!與吾無關那!小將一直將菊花擦拭如新,夜夜等待將軍溫存!從未有過半點造反的想法呦!”

李傕上前捋了捋張濟下巴,yin邪說道:“樊稠謀反,故爾誅之;公乃吾之愛妃...呸!是吾之愛將,何須驚懼?”而後李傕把樊稠幾萬大軍全部撥給張濟管領。張濟見識完李傕的手段之後,自然不敢有什麽別的想法,趕忙領兵回了長安邊城弘農去了,從此夜夜洗菊,絕不敢有半點不軌的想法。

李傕、郭汜自戰敗西涼羌兵,威名大振!座下賈翊更是出盡風頭,天下諸侯莫敢再犯!

不過天下豪傑畢竟有自己的地盤,你李傕不好惹,我大不了不理你唄!可黃巾難民沒有地盤,他們本來就生活的無比艱難,一輩子就靠那一畝三分地度日!天下大亂之後,各地豪紳地主打著拯救天子的旗號趁機兼並土地、抓壯丁補為新兵,百姓更是無寧日可過!

中華曆史,大概從來沒有哪位百姓是自小就立誌長大要推翻這個王朝的,多是被逼得實在無路可退才走上造反的路子!不反,看著一家老小先後餓死,最後自己餓死!反,也許還能搏個官職,起碼多活幾日!換作是你,你反是不反?

那當年黃巾曲藝團三兄弟雖然早已升天,可後來的百姓們都以黃巾為名聚眾!想其中原因還是——熟悉!此刻的大漢天下,百姓一聽黃巾二字,便知是要幹什麽了!如此好的聚眾名義,不用它才是傻瓜呢!

而此時長安、洛陽附近,黃巾難民又是糾結數十萬,頭目不等,劫掠官民,一時之間,京師附近更為混亂!雖然那李傕的利益不會受到什麽影響,但畢竟此刻自己是名義上的天子重臣,總得做出點行動給天下瞧瞧,當然了,賈翊建議——不用嫡係剿賊!

於是太仆朱儁保舉一人,可破群賊。這樣一來既可解黃巾之圍,又可不傷己方軍隊,絕對兩全齊美!

李傕、郭汜問是何人。

朱儁回道:“黃巾賊亂,禍亂關東多年,眾諸侯無人可解!可自從一位英雄掃蕩出擊之後,關東三十萬黃巾瞬間瓦解,此人在討伐農民起義方麵頗有心德,即兗州曹孟德也!”

李傕見找到了冤大頭,自然大喜,星夜擬天子之詔,差人送往兗州,命曹操揮師洛陽、長安破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