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日誌 第79回 刺殺開啟 長安驚現女漢子

張寒醒來時,正躺在一張極為舒適的大床之上!

張寒趕忙撩起被子......還好,穿著衣服。

脖子根到臉還疼得要死,張寒捂著痛處便起床走了出去,可這才走了幾步便被一人給喊住了!

“英雄莫走!”張寒頓眼一看,正是呂布!

我去尼馬個了個逼,老子當年差點被你給揍死,現在你還叫我【站住】?你當老子白癡啊?張寒如是想法一過腦海,猛的準備逃去。

可無奈對方是呂布啊,那身手!隻聞“唰唰唰唰!”一聲,竟然已經一個空翻來到張寒麵前了!

“英雄!我記得你!張寒張冰涼嘛!放心,咱們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就如雨後的天空一樣,總會有美好的彩虹不是?”呂布極為誠懇的笑說。

張寒斜眼望著呂布:“靠,你會這麽好心?”

而這時,屋內再進幾人,為首的正是王允了。

王允麵情嚴肅對張寒說道:“董卓不仁!禍害蒼生,如今又連座下愛將的妻子也不放過!吾等今日聚於此商議滅賊之策!當初曹孟德刺殺董卓不成,我就發現與汝也有幹係!今雖不知你為何出現在長安,但也懇請張寒與吾等一起行事!如若不願......”

一邊呂布立刻收去方才笑容接過話來:“如若不願,千刀萬剮!”

張寒鬱悶無比!居然又莫名其妙的遭到威脅了!但張寒還是不明白,這呂布為何能撇去與自己的舊帳?這腦袋裏的思考齒輪不斷轉動起來!

突然之間,張寒腦袋上方一個金色光環閃亮起來!

【我明白了!王允就是根據曾經救我的事,估摸著我也參與了刺殺董卓一事!現在莫非他們正準備再刺殺一回?而我剛好苦逼的出現,於是就準備拉上我?既然都準備拉上我了,那麽呂布當然就必須不記前嫌了唄!隻是......如果他們要殺董卓的話,豈不是意味這三國曆史已經進行到了美人連環計了!】想到這裏,張寒心裏一陣悲涼,不為別的,隻為那車內的貂禪。

王允見張寒沒說什麽,於是就當他默許了!

“冰涼兄弟,來!給你介紹一下!奉先你當然已經認識了!這位是仆射士孫瑞,那位是司隸校尉黃琬!今日我們一同商議,但恐事或不成,反招大禍。我提議刺臂血誓,以表決心!”

張寒還沒來得及拒絕,呂布已經用佩劍刺傷了他的手臂,灑出些許鮮血!而後是孫瑞、黃琬!接著呂布刺傷自己,邊刺還邊吼道:“哇草!我咋留這麽多血哇!”

待一切完畢後,王允拾起地上的血罐,放於案頂,準備朝拜起誓!

張寒用嘴啄著手臂傷口不滿的問道:“你咋不刺?”

王允尷尬:“呃......我老了嘛,就不必了哇!”

“不必尼馬逼~”張寒怒吼一聲,提了寶劍就給王允放起血來。

片刻之後,起誓完畢。

孫瑞出計:“方今獻帝有疾新愈,可遣一能言之人,往郿塢請董卓議事;而呂將軍伏甲兵於朝門之內,待董卓一入,群起誅之!”

張寒摟著王允:“行了,別哭了,不就放點血麽?哭毛的哭啊!”而後又望向孫瑞:“計是上計,可由誰去邀董卓才能不出意外呢?先說好了,我不去啊!別啥鳥事都往我身上推!”

孫瑞繼續說道:“呂布同郡騎都尉李肅,以董卓不遷其官,甚是懷怨!”

次日,呂布以老鄉好的身份遊說李肅!李肅這個二五仔果然的答應,於是引十數騎,前到郿塢!

這滅魔大計正在執行之中,張寒無聊得很,也就往長安城內轉轉!畢竟那董卓再快也得一天之後才會回城,加之王允、呂布已經在各種準備,到時候自己叫喚兩聲,一個人找個角落“嘿哈”揮幾刀,也就算完成任務了。

長安就是後來的西安。張寒早就想遊曆一番,隻是因為上學沒有機會!現在倒好,直接獲取了一次免費的觀摩,而且還是1800年前的!

下了一天雨,濕漉漉的石板路鑲嵌在離鍾樓不遠的城牆之下。樹葉被雨水打濕,隨風滑落。這長安比洛陽要多了幾分藝術氣息,起碼街邊書畫店較多,不象洛陽都是些妓院而已。不過此刻許多小店鋪在這般天氣下生意略顯冷清。

老天爺臉色不好,所以街上倒也是人煙稀少的很。

張寒走在深巷之中,偶爾看到幾個拾荒的老者步履蹣跚的經過,心裏想著,無論是怎樣大型的城市也都有貧富的差距,人生本來就不是公平的。一路走走停停,張寒有些乏了,便找了一茶館落腳歇氣。屋簷之上,晶瑩的水滴急切墜落。打著花傘的青年若有所思匆匆走過,隻留下踏過水窪難以平靜的漣漪,許久才恢複它的安寧。

雨不停的下,但入夜後,長安城內各家“夜總會”還是亮起了排排長燈,雨滴透著明黃光芒不斷墜落。張寒閉上眼睛,想著若是與貂禪相見了,又會是怎樣的一個局麵?

或許,明知結果是分離,卻仍執意著要見上一回!就象此刻自己走著長安的路,僅以足跡印己心記罷了。

張寒抬眼一看,此刻這麽個小茶館裏,隻剩自己與一個小姑娘還在了。這小姑娘看著頂多也就十歲出頭的樣子,不過表情倒是頗為堅毅,一看便知出自不一般的人家。

張寒本就覺得無聊,於是坐了過去,算是搭訕了:“妹子,想啥呢?好象不太高興呦!”

小姑娘瞅了一眼張寒:“你叫什麽名字?”

張寒直接回道:“我叫張寒,張冰涼!”畢竟一個小孩嘛,沒什麽可提防的。

可沒想到小姑娘歎了口氣:“你的名字多好聽。我叫馬操!”

張寒一口血:“我靠!不是親生的吧!你爸媽給你取這麽個名字?”

小姑娘解釋道:“我們那裏有個習俗給——孩子一出生,家長抱出門第一眼看見什麽就得起什麽名字。我族裏有人叫白雪,因為出門見了大雪!有人叫俊丘,因為出門見了山!而我......兩條狗在......。”

張寒捂嘴趴在桌上樂了半天,時不時還捶了捶桌子:“哈哈哈哈,倒黴孩子!”

小姑娘努了努嘴:“家裏也知道這名字不好聽,於是打算給我起個音近的。”

張寒似乎意識到什麽:“那新名兒是?”

小姑娘回道:“馬超!起碼這個超字還近乎一點兒。隻是我畢竟一個女孩子。算了,忍了吧。男名兒也挺好,本來我也立誌接我父親衣缽!”

張寒一肚子鬱悶之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又開始坑爹了!這尼馬曆史上不是說馬超是個男的麽?**俊男美少男好不好啊!怎麽變成女的了?同名同姓?不可能啊!自從穿越之後凡是碰上的人,都是三國上的人物,所以這個應該不會例外啊!

為了再確認一下,張寒征求了馬超的同意,決定將馬超送回家去。隻是這剛一出茶館的門,一條惡犬便衝了出來對著張寒凶殘直叫!這可是擊到張寒軟肋了——小時候被狗欺負過!於是張寒下意識退了兩步。這時馬超拉了一下張寒的手說:“寒哥,別害怕!”

而後張寒隻見馬超衝了過去更為凶狠的朝狗汪汪叫了兩聲,小狗居然被嚇跑了說!

張寒摸了摸馬超的頭:“我說,孩子,你這樣以後是嫁不出去的!你這完全就是女漢子早期綜合症啊!”

走了一會兒,便來到了一大宅前,張寒定神一看——【馬府】

剛走進去幾步,便聞大院之內有口號喊起:【雷地森,奸特們,老少爺們娘們們,請舉起你們的雙手,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好麽?動刺大刺,動刺大刺,**8d,上麵的朋友和我一起,萬,吐,死瑞,佛,康忙北鼻,來次夠!我說小主你說操(超)!我說小主你說操(超)!】

張寒隻覺一口鮮血湧上喉嚨,而這時小馬超便衝著院子喊到:“爹!我回來了!”

不一會兒,就見一身長八尺有餘、麵鼻雄異之人喜笑顏開的走出抱住了馬超!一想便知,這一定是馬超那個非常坑的老爹了!人家當爹的是被坑,這個倒好,坑自己的孩子!瞧名字取的。

張寒拍了拍這人馬屁後,聊天便愉快的進行起來了!

可是越談越是鬱悶,來看看張寒接收到的信息:

哥兒們叫馬騰,曾被涼州郡署為軍從事,掌領部眾。後因討伐黃巾有功,拜軍司馬,後遷偏將軍!前段時間被董卓要求,於是率領部眾來到長安,出任征西將軍,平時主要工作是保衛郿塢。

張寒真的鬱悶了,不想什麽就來什麽!之前剛罵五虎將前仨沒一個靠譜的,現在倒好,又出一虎,居然是個閨女!簡直我了個草啊!

馬超在院子內玩耍,而馬騰雙眼盡是父愛,說道:“吾女溫柔賢淑,對於武藝毫無興趣!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本來就一個姑娘嘛,呆在家裏,挺好的!”

可剛說到這裏,張寒便覺腳上一陣**,往下看去——我尼馬啊!老鼠哇!張寒開口喊道!

這時!隻見馬超迅速把張寒往旁邊一推,彎腰順手抄起一塊附近的板磚,往方才方向一跳:“哪呢?老鼠在那呢?寒哥,別怕!有我呢!”

張寒與馬騰都是尷尬無比。片刻,張寒開口了:“說好的劇情呢?不是說溫柔賢淑麽?尼馬,你女兒就是個女漢子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