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 散文詩詞 > 鬼馬亂三國 > 第69回徐州求援貂禪再惑蠢董卓

徐州刺史府。

一位長相奇特的老者,正在使勁的敲著自己的額頭,雙眉緊皺,看來是有很大的難題。而一邊一位壯漢則終於按耐不住,走上前來:“臧霸願率軍出戰,解去刺史燃眉之急!”

而那位老者是誰?他就是徐州刺史陶謙。

陶謙其實倒沒有什麽特別大的本事,但他自少有一個優點——穩!說得好聽一點是【穩】,說得直白一點,其實他與劉表一個德xing——膽小怕事且沒有大誌。

陶謙似乎對於臧霸的請戰絲毫沒有聽進去,麵對此刻的壓力,他隻是不斷的在腦海裏捋著自己的簡曆:

少年時候的自己,就猶如一朵開得火辣的眩目雛菊,xing格是那樣的**、那樣的不羈!專愛幹一些拉小姑娘辮子啊、塞大便到別人包子裏啊這類的事情。惡名遠播!可有一句話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偏偏當時富甲京城的大戶人家的千金就看上了自己。

2、因為入贅豪門,而且還拍了一部《丈夫的誘惑》,所以自己在京城也算是紅透半邊天了。40歲那年,老婆出資賄賂,於是便踏上了遷往幽州任職的路,當然,也就認識了自己最好的基友公孫瓚!

3、隨後黃巾之亂爆發,自己備足了十年的糧食,死活不願意出兵迎敵。結果戰後倒被定了個“專業守城獎”,居然封為了徐州刺史!

而現在陶謙所麵臨的難題是——圍兗州的三十萬黃巾軍竟然調轉了矛頭,直逼徐州而來!

“能不打,盡量不要打了。徐州百姓沒過上幾天好ri子呢!如果兵戎相見,豈不生靈塗炭?我的意思是,不如搬些救兵來吧!”陶謙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此時堂內還有二人,亡命東海的泰山人臧霸以及徐州大富翁兼人大代表糜竺。

先說這臧霸,他絕對是願意馬上出兵迎敵的!畢竟陶謙於自己有恩,再者是因為外麵的三十萬黃巾都是自己的山東老鄉!如果采用攻心計是可以馬上瓦解的!

而另外一人糜竺,他則不主張硬拚!畢竟自己可是徐州福布斯富豪榜第一人,如果打起仗來,少不了又讓自己捐錢、捐糧。可不打吧,如果被圍了城,自己的全部家當可都在亂軍刀劍之下了......所以他極力主張請求援軍!

此刻糜竺見陶謙與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於是說道:“天下諸侯分成兩派——實力派公孫瓚、袁術、孫堅,偶像派是袁紹、曹cao。主公您與公孫瓚有些淵源,所以咱們早就算是默認加入了實力派一方了!我願替主公前往北平,請那公孫瓚出兵徐州,共同抗擊這三十萬黃巾賊!”

陶謙歎了口氣來:“哎!我又何嚐不是這樣想的呢?可事與願違,先是江東孫堅菊花慘爆於劉表軍士箭下,再是袁紹界橋戳菊先勝公孫瓚一場,而且最近劉表又逼走了袁術!哎,咱們的盟友都在輸啊!這個時候求公孫瓚幫忙,我就怕他不答應啊!”

糜竺笑回:“非也!越是困難,越會救援!本已此消彼漲,更是看重主公的徐州了!公孫瓚豈有不救之理?”

陶謙想想也覺得除此之外,沒有了別的辦法,於是一麵安排臧霸挑選jing銳時刻迎敵,另一麵又派遣糜竺備足了幹糧,前往北平。

半月之後,北海。

“報!抓到一行跡可疑之人!”一士兵抹著鼻涕一路衝來。

孔融此刻正在與張寒、關關、雲兒、太史慈把酒言歡,沒錯,關於上次大勝的慶祝到現在還在繼續......

張寒早就喝不下去了,漲得滿臉通紅,惡心yu吐!這幾ri不斷飲酒,晚上都虧欠了音知,前天張寒還見音知枕頭底下藏了幾根黃瓜,隻是不忍問明罷了。

“哦?行跡都能可疑?一輩子都可疑啊!帶上來!”張寒趕忙放下酒杯,剛好擋去了關關的敬酒。

而後一被綁成“骨肉相連”的家夥打著滾就進來了,嘴中不斷喊著:“我是徐州刺史之臣!”

“嘖嘖嘖嘖嘖嘖,這五花大綁的~恐龍哥哥啊,你家士兵們【捆愛】的功夫頗高啊!”張寒笑道。

孔融一臉驕傲:“物質與jing神雙豐收,這正是北海這個人人都能成功的地方的標語!”

關關不解:“money與肉...肉...**雙豐收?”

雲兒一口小酒咽下:“翻譯的jing辟!”

而這時被綁著的家夥實在聽不下去了大喊道:“我靠!你們搞毛啊!我要去北平,抓我幹嗎呀!南麵徐州被三十萬黃巾軍圍攻,情況緊急得很呢!”

張寒眉毛一揚心想:徐州?莫非就是陶謙呆的地方?哇噻,大概曆史上就是因為救陶謙才讓劉備進了徐州吧?這可是個好機會啊!如果能奪下徐州那麽一塊大地盤,再加上我與曹cao的交情,也許小劉同學就不用再過寄人籬下的ri子啦!

想罷,張寒問道:“你馬貴姓?我憑什麽相信你呢?”

地上之人趕忙回道:“在下徐州富商糜竺!”

張寒聽罷馬上說道:“好!我信你了!”而後走過來幫糜竺鬆綁,就連糜竺自己都不敢相信——咋這容易呢?看來世界並不缺乏信任,隻是缺乏溝通的勇氣哇!

眾人皺眉齊聲說道:“冰涼是否太過兒戲?”

張寒一邊解去繩子一邊回道:“糜竺倆字,你們誰會寫?”

孔融——米豬?

關關——蜜豬?

雲兒——咪咪煮?

太史慈——...好吧,我承認我不認字。

張寒拉起糜竺來說道:“看吧!都錯!這倆字可難寫了!”而後望向糜竺,一臉真誠說道:“如果是假的,何必編這樣的名字呢?隨便編一個不就得了?比如...張飛?”

長安王允府內。

王允捧杯稱賀董卓:“允自幼頗習天文,夜觀乾象,漢家氣數已盡。太師功德振於天下,若舜之受堯,禹之繼舜,正合天心人意。”

董卓一揚眉回道:“安敢望此!”

王允當然看出賊人心裏所想,於是繼續馬屁拍起:“自古有道伐無道,無德讓有德,豈過分乎!”

董卓大笑起來:“若果天命歸我,司徒當為元勳。”

王允趕忙拜謝,而後馬上命人放下簾櫳,笙簧繚繞,又吩咐貂蟬舞於簾外!若隱若現正是男人的死穴啊!你不讚同?我就問你——美腿+絲襪+美臀,你還hold的住麽?

而且王允這個逼老頭,不光玩兒這種****的,他居然還玩兒起高雅來了!貂禪一邊舞著,另邊還有人附詩助興——原是昭陽宮裏人,驚鴻宛轉掌中身,隻疑飛過洞庭。按徹《梁州》蓮步穩,好花風嫋一枝新,畫堂香暖不勝。紅牙催拍燕飛忙,一片行雲到畫堂。眉黛促成遊子恨,臉容初斷故人腸。榆錢不買千金笑,柳帶何須百寶妝。舞罷隔簾偷目送,不知誰是楚襄王。

這種詩歌語句完全就是無節cao送貞cao的節奏啊!董卓再沒文化,也聽得出來!

舞罷,貂蟬轉入簾內,深深再拜。

董卓見貂蟬顏se美麗,立刻進入之前呂布那混亂狀態,竟然右手直入褲襠邊上下擼起邊問:“此女何人?”

王允心中大喜,嘴上回道:“歌伎(其實是ji,咱們這裏低調一點)貂蟬也。”

董卓聽罷,右手已經進入第二輪擼戰了。不過還是繼續問著:“青幾何?”

你看這等變態殺人狂在美女麵前都可以問出如此有文化的話來!還青幾何?你怎麽不問褲襠函數呢?所以請牢記——男人的外表都是假的,脫完衣服合體後的表現才是真相!

貂蟬淺笑:“賤妾年方二八。”

董卓大喜:“真神仙中人也!”

王允立刻又幹起人販子勾當:“王允yu將此女獻上太師,未審肯容納否?”

董卓拉過貂禪手來一陣**,那右手粘液塗滿纖纖玉手:“納!納!”

貂禪一陣惡心,但想到報答救愛之恩,又想到天下蒼生,於是忍耐回道:“能得侍太師,吾福不淺。今夜願隨......”

董卓再三稱謝王允,連剩下的酒菜都不吃了,直接帶著貂蟬就回了相府。

王允見時機成熟,馬上命下人通風報信呂布!

果然,僅是片刻,王允府外隻見兩行紅燈照道,呂布騎馬執戟而來,進了府內一把揪住王允衣襟厲聲問道:“司徒既以貂蟬許我,今又送與太師,調戲我呢?考驗我的感情呢還是考驗我的脾氣呢?嘿!我還告訴你了,我呂布可是爆脾氣!”

王允趕忙製止回道:“將軍何故怪老夫?昨ri太師在朝堂中,對老夫說:‘我有一事,明ri要到你家。’允因此準備小宴等候。太師飲酒中間,說:‘我聞你有一女,名喚貂蟬,已許吾兒奉先。我恐你言未準,特來相求,並請一見。’老夫不敢有違,隨引貂蟬出拜公公。太師曰:‘今ri良辰,吾即當取此女回去,配與奉先。’將軍試思:太師親臨,老夫焉敢推阻?”

呂布這才覺得是自己錯怪的王允,而且想到義父董卓也是一片好意,於是說了聲“sorry”就離開了。隻留王允一人佇立在夜se之內,而王允背景漸漸浮現幾個大字——咱個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