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 散文詩詞 > 鬼馬亂三國 > 第62回養你老母孔融盡孝為英才

張寒、音知、孔融三人進了養老院去。

一進院來,便見到處都是聊著天的大媽,再者就是下著棋的大爺。總之每個老人都很有事兒做!

張寒誇道:“方才見了你治理的城市街道,就覺得你確實有一手!現在又見了這退休後的福利,看來北海真不錯呀!這裏收費怎麽算的?”

孔融擺了擺手:“如果無兒無女,則就直接免費!如果家裏條件不錯,隻是兒女沒有時間照顧的話,那麽就每人每月一百錢。”

張寒畢竟穿越也有一陣子了,早已習慣了目前的物價單位。就算不大手大腳的花,一百錢不過夠一個人吃上一個月的,如果按現代標準的話,這一百錢估計頂多值1000元。

再走上一陣子,張寒發現這養老院挨著青山鸀水,健身器材、娛樂設施一應俱全!現在孔融才設價每人每月一百錢,還包吃包住,這尼馬便宜的有點逆天啊!

張寒輕聲對音知說:“養老院真不錯,一百錢一月,有人給做飯洗衣服,啥都不用幹,等老了咱也住。”

音知聽罷敲了張寒腦袋一下:“死腦筋,幹嗎非等老了再住?咱現在住,把北平的房子騰出來出租,咱這麽好的地段能租上三百錢一個月呢!咱付兩百錢給養老院,還能有一百錢零花錢,現在就能退休了。”

張寒恍然大悟:“尼馬!家有巧婦如有一寶啊!音知啊,有你在,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就跟開了作弊模式一樣啊!我無敵了啊!”

而這時,孔融已經走至一位老婦人身邊,似乎兩人交談得非常親切!

“口味有些重啊!”張寒斜眼說道。

“想什麽呢?孔大人就不能關心一下老年人麽?”音知皺眉回道。

“我倒是想純潔一點啊!但是你看!”張寒指了指院子中間一塊石碑,很顯然,又是孔融的傑作!

音知往石碑上一瞧,隻見上麵四個大字——老當益壯!

“...沒什麽啊~這個詞很好呀!”音知回道。

“單獨來講是很好,可是配合孔融那邊如此熱情的搭訕,再加上那老婦人如此配合的攀談!再想想孔融畢竟是個幹銷售的......這尼馬,為了賺錢,連身體都搭上了啊!一入營銷深似海啊!深似海!似海!海!”

孔融這時朝張寒打了打招呼,示意二人快過來。張寒也便拉著音知走近老婦人了。

老婦人見兩個年輕人過來就問:“你們在遼東,知道一個叫太史慈的年輕人麽?孔融大人說你倆是北平來的,所以我想問問。”

張寒皺了眉頭,思考再三:“木有聽過。怎麽?是你情人?”音知聽罷狠狠在張寒大腿上扭了一把,張寒疼的要死趕忙說道:“...不是!是你兒子麽?”

老婦人回道:”哎,三年未見了。一點消息都沒有。莫非我兒已經......“說罷,老婦人傷心起來,眼眶逐漸紅起。

孔融白了張寒一下,輕聲說道:“你這麽會聊天,你家裏人知道麽?一句話就能把老人家說哭?你太牛了你!你就不能說你見過麽?這麽誠實幹什麽?善意的謊言懂麽?”

“有!有!太史慈!聽過!呃...他一直在維護北平的和平與穩定。自從北平有了他之後,徹底的繁榮富強起來了!現在我們北平的小夥子都不愁娶不到媳婦,因為腰包有錢!我們北平的姑娘都不愁嫁不出去,因為家裏富裕嫁妝給力!大家一提起太史慈,都說——好!我們那兒還有一句流傳很廣的話!”張寒聽完孔融點撥,如是對老婦人說著。

老婦人眼神中充滿希望,聽了張寒一描述,開心的不了:“我兒真在北平?!流傳著什麽呐?”

張寒尷尬:“呃......呃.....貧窮、無知、不思進去,三個問題一個解決!我們都相信太史慈!太史慈!本來就很美的你,值得擁有!”

烏鴉【啊~啊~】飛過。

不過老婦人卻還是笑眯眯的,張寒見沒什麽破綻也便放鬆了許多。

“我還以為你不會撒謊呢。”回去的路上,孔融如是說道。

“不,總體來說我是很誠實的,但我也會撒謊。我隻是撒的不明顯。”張寒回道。

“冰涼啊!我看你前麵說話的時候,手一直抓自己的褲腿,為什麽啊?”音知問道。

孔融接過話來:“那隻是人緊張的時候的一些自然反應罷了。幹嗎?你幹嗎這樣看著我?”孔融不理張寒繼續說道:“別否認了。來吧!音知是你唯一愛的人?p>

矗俊?p>

孔融問完,音知便馬上望向張寒雙手。

音知一路小跑先回府裏去了。為何那兩人未同去?因為行動不便。

張寒被音知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而孔融被張寒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至於原因?你懂的。

此刻二人,黑燈瞎火的走在夜路上,甚是無聊,於是張寒問道:“那老婦人的兒子是怎樣一個人?你熟悉麽?”

孔融便給張寒說起了關於太史慈的事兒,另張寒佩服萬分!

太史慈七尺七寸,擁有著與關關一樣**的美須髯!猿臂善【she】,弦不虛發,是個真正的神she手。沒錯,又是一個善she的!你想到誰了?如果你想到誰,那麽他最終就與誰有關了!

年少時擔任北海郡守奏史。(那時孔融還不是北海抗霸子)

當時郡守與州長之間有糾紛——到底是誰家錢被偷、誰家人被偷,一時之間很難說的清楚。而因為兩人都有官職,所以當時判案勝負,基本以誰先告到掌刑賞之官吏,誰就有利。這個道理很簡單,相當於一個是浙江省省長,一個是杭州市市長,確實官職是有上下之分,但是自古名城的主宰很容易調任京師!說不定哪天這樣的兩個官員的大小就換了個了!(具體請參照中國近代幾位總書記的任官履曆)所以當時的刑賞官誰也不敢得罪,隻好根據誰先把奏章發到這裏來,就判誰贏了!說白了——誰先告狀誰勝算大!

當時州長的奏章已先發去刑賞官處,郡守恐怕落後不利,於是求助於太史慈。

太史慈ri夜兼程取道,抵達洛陽,這也得益於那時候過省時沒這麽多收費點......

太史慈先到公車門前等候,而後給了一些錢財買通了城門口的守衛:“衣服借我穿穿,我仰慕你這份工作很久了!真希望自己有昭一ri也能成為象你這樣不動如山的守門勇士!”

舀了錢,還有人幫自己幹活,守衛開心得不的了!當然這也拜於當時朝廷已經極度**!連個看大門的都已經不願意好好工作了!

太史慈換上衣服,假裝門童,終於等到了刑賞官,於是上前索要出城公文。

太史慈假意問刑賞官:“君也是出城市的嗎?”

刑賞官答道:“不出城你當我溜城門呢?”

太史慈又問:“出城公文在哪?車上還有何物?”

刑賞官道:“公文在車上,同時還有去北平判一雙官家務事的奏章。”

太史慈便說:“奏章可否取來一視?”

刑賞官殊不知守衛是假扮的,便取出奏章。誰知太史慈取過州章,便提刀截而毀之。

刑賞官大驚高呼,叫道:“尼馬?毀壞我的奏章!”

太史慈立刻持刀將刑賞官逼回車內,跟他說道:“這尼馬,如果你小心點兒,我能有機會把奏章給毀了?所以因為你的失誤造就了我的成功!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不見得隻有我獨受此罪。與其坐而待斃,不若我們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xing命,也不必無謂受刑。”

刑賞官雖然覺得太史慈分析的很有道理,但還是覺得太史慈是個神經病——試想,你是個高中生,收了全般的作業去交給班主任,然後太史慈衝到你麵前,把所有作業都燒了,然後對你說:“現在你保護作業不利,肯定要被老師罵,而我也確實毀了作業,所以我倆都有罪,我們一起跑路吧!”如果你經曆了這樣的鳥事,你會不覺得太史慈是個神經病?

刑賞官疑惑地問:“我想你必是郡守手下!你為郡守而毀壞我的奏章,已經成功,為何也要逃亡?”

太史慈便答:“我隻是受主人之托行事,但這般事情,我自己並不覺得光明磊落!如今你已下罪,而我心裏這道坎老難過了,因此希望一起逃去。從而減輕我的負罪感!”(傻了個逼的)

刑賞官相信太史慈所言,即ri兩人一同跑路。

但太史慈這個**與刑賞官出城後,卻偷偷摸摸的返回城內,又把郡守的奏章交給了另外的刑賞官!現在州長的奏章沒了,郡守的奏章來了,真尼馬卑鄙啊!

州長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沒了辦法,隻好受到了懲罰!而太史慈也因為這件事情享盛名於京師!但他亦成為州長所仇視的人物,為免受到無妄之災,便離開了北海,去往了遼東北平避難。

後來,孔融聞知此事,十分稱奇——這麽滑頭的人,如果能發展成下線,業績方麵一定無敵!

於是數次遣人動問太史慈的母親,並奉送贈禮作為致意。雖然未曾等到太史慈歸來,可孔融還是一如繼往的對太史慈的母親敬愛有加!

此刻,張寒已經與孔融回到了北海城門口,張寒說道:“這個太史慈為了主人做了不公之事,可見其忠心!但又覺得自己做的事不對,勸刑賞官跑路,可見仁義!再又回到洛陽奏上新的奏章,可見其機智!再加上你說他很會【she】!這尼馬是個全才啊!”

孔融剛想回話,卻覺得與張寒麵對麵中間的空氣之處“嗖”的飛過一物!

“冰涼兄!剛才所飛何物?”孔融剛問完,又是“嗖”的一聲,此次倒是直接飛在孔融胳膊上!

張寒看了看:“呃......我猜......是箭!”

孔融笑笑:“真武斷!憑什麽猜是箭呢?”

張寒趕忙一把摟住孔融朝大門裏衝去:“尼馬,就別裝逼了!你胳膊在噴血啊!”

北海大門放進二人之後,城門立刻緊閉,隻聞外麵人山人海齊聲高呼:“黃巾曲藝!天下無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