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 散文詩詞 > 鬼馬亂三國 > 第168回周瑜再計王朗堅守會稽城

張寒臨時封淩操為從征校尉,遂同自己一起引兵渡江,繼續追擊嚴白虎而去!

嚴白虎利用自己以前江東抗霸子的地位,聚集了各路賊寇,分布於西津渡口。

張寒派出程普為先鋒,率先到達!畢竟對麵都是一些烏合之眾,隻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此刻程普正規軍一到,還未來的及正麵拚殺,隻是讓弓箭隊放了幾輪箭陣罷了,沒想到嚴白虎便自亂陣腳,又逃走了。

這仗贏得實在太快,以至於張寒後腳跟來,程普連戰場都已經打掃完畢,竟然又可以繼續追擊了說。如果不是程普士兵提及曾在這裏遭遇嚴白虎,張寒還真難以想象這嚴白虎輸得是有多快、有多慘!

不過這個嚴白虎就跟百戰不死得小強一樣,經曆如此多的敗仗,換了別人不是落草,就是自殺了,而這逼竟然還有東山再起的決心!嚴白虎連夜趕到會稽,這會稽太守就是王朗了。

王朗得知吳郡被張寒拿下,知道孫策下一步的目標必定就是自己了,他以經濟學的角度去分析——唇亡齒寒,沒了嚴白虎這到屏障,自己以後還怎麽混?於是決定引兵去救。

可有一人上前勸道:“主公不可!你那經濟學太坑爹了!雖然道理不錯,但不在實際!現在孫策用仁義之師,嚴白虎乃暴虐之眾,嚴的失敗那是上天注定!現在我們應該擒下嚴白虎以獻孫策,這樣即可保全我們的會稽,又可以贏得一個好名聲!”

王朗斜目而視,說話之人正是會稽餘姚人,姓虞,名翻,字仲翔,現為郡吏。

王朗怒叱:“你懂個卵!我告訴你,你說再多大道理給我聽也木用!我就是這麽倔強,我就是這麽驕傲,我一定要去救那個嚴白虎!”

虞翻無奈長歎而出,邊離開心裏邊想著:尼妹的,平時看不出你這麽勇猛,真到了雞蛋碰石頭的時候你瞎猛!現在你這完全是去送死啊~算了,我還是先自己找找出路吧。

翌日,王朗帶大軍會合嚴白虎,一同屯在山陰之野。

沒多久,張寒大軍已至,兩陣對圓,張寒出馬,雖然知道對麵救兵是王朗部隊,但畢竟第一次見,所以客氣還是得客氣一下的:“我家主公興仁義之兵,來安浙江,你何故助賊?給你一個時辰,你把嚴白虎菊花獻來,保你會稽不動分毫!你繼續做你的會稽主子!”

可王朗卻不客氣了:“你童心依酒呢?tooyoungtoosimple!你當老子這麽好騙?既得吳郡,今天又踏入我的領地!今日我就是特地來為與嚴將軍雪恥的!”

張寒大怒,正待發出總攻號,可身邊太史慈已經衝出!

周瑜稍帶蔑視的望著張寒,而後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打仗是靠這裏的,而不是一腔情緒。你真要衝出去了,萬一不敵可怎麽辦?不派大將出馬,你的兵法太弱了。真搞不懂伯符到底欣賞你哪一點?”

張寒瞥了一眼:“比你帥,就這一點。”

周瑜:“......”

王朗見太史慈殺來,也不示弱,居然自己拍馬舞刀而出!似乎這逼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經濟學家,不是個打仗的貨色啊,更加不是個單挑的能手啊!王朗與太史慈戰不到幾個回合,明顯有所不支,馬上高喊一聲:“尼妹的,老子快被逼死了,你們都瞎了?”

王朗一聲吼罷,部將周聽殺出陣來,助戰王朗!

張寒哪能讓太史慈吃虧,直接一個手勢,陣中黃蓋飛馬截住周聽兩相交鋒起來。

一時間,兩邊鼓聲大震,互相鏖戰。王朗實在吃不消了,心裏想要跑走,可是又覺得是自己挑戰,現在自己先走豈不是太沒麵子?於是一直苦苦支撐著,不過在這個時候老天保了王朗麵子,但也斷送了他的前程!

忽然之間,王朗察覺自己陣後大亂起來,原來一彪軍隊從背後抄來。

王朗大驚失色,這尼馬單挑打不過是小事,部隊不能被打散啊!趕忙回馬來迎。

原來是周瑜早就安排程普引軍埋伏軍陣左右兩側,就準備趁對方不備,斜殺過來!

張寒見了,不得不對麵前這個討厭的周瑜投去一分“你真牛逼”的目光,而後也不猶豫,立刻命令大軍前後夾攻,王朗寡不敵眾,與嚴白虎、周聽殺出一條血路,逃入城中,拽起吊橋,堅閉城門,這場景有與多日之前的吳郡有一番相似了。

張寒當然要趁熱打鐵,趕忙指揮大軍乘勢趕到城下,分布眾軍,四麵圍住,晝夜圍門攻打!

王朗回了城中這還沒休息夠呢,卻又得知張寒攻城如此生猛,已經察覺到對方就是想趁自己沒有布置完畢就一舉把自己拿下!

可無奈這王朗特長真不在戰爭這一塊,雖然能分析出問題的嚴重性,可讓他出些奇謀,他哪有這個本事?思來想去,王朗覺得自己隻有唯一的出路了——再帶一隊兵馬出城決一死戰。

嚴白虎這才保住自己的嫩菊,怎麽可能允許王朗幹這種蠢事,一把攔住王朗分析道:“張寒兵勢甚大,咱們現在有如此高而堅固的城牆做掩護,非常適合守城!我們堅壁勿出,估計用不到一個月,那張寒大軍糧盡自然得走,那時再乘虛掩殺,可不戰而破!”

王朗雙眼冒光:“尼馬,果然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啊!你仗打的多,就是有經驗啊!佩服!佩服!”於是王朗聽從此計,吩咐士兵一麵守城,一麵晝夜加固會稽城牆,堅守不出,當起了縮頭烏龜來。

張寒一連攻打了數日,損了不少軍士不說,還沒有占到絲毫的便宜,再加上隨軍糧草下得特別快,沒了辦法,隻好找來周瑜商議下一步的動作。

周瑜在帳內笑道:“您是大帥,我又不是,你問計於我,我是說還是不說呢?”

張寒鐵青了個臉,湊近周瑜輕聲說道:“你想作大,我不管。但是我隻想破了此城。實不相瞞,我已有計在胸,隻是不能判斷是否得體,所以特地問你!”

周瑜一揚眉毛:“呦,還有計在胸?死要麵子活受罪。你直接說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就靠我了,不就得了?”

“公謹,我不曉得為毛你對我有這麽大的成見。”

“就因為你不是孫家人!”周瑜脫口而出,說罷也不想多作糾纏:“快說吧,你想到了什麽。”

張寒被周瑜這一句刺激的不知從何說起,確實,周瑜說的沒錯。之所以自己現在處處受到限製,無非就因為自己不是孫家人罷了。而且自己要兵、要錢、要地盤,換了誰會不防上一手呢?而且現在被派了防著自己的是周瑜這樣的人物,也難怪張寒全身針紮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