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九大門派
晉元忠好像想到了什麽,臉色一變對老白說道:“白葬天,今天的事隻要你不說出去,沒人知道,算我欠你一份人情。(首發)你跟元門的過節,從此也一筆勾銷。我父親的事,我也不再算到你頭上。”
老白想了一會兒,收了匕首說道:“隻有這一次,下不為例。另外你父親的事,當年所有人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我認了,但是我要說清楚,你父親的死責任不在我。”
我想起來上次老白救晉元忠的時候說過,元門的人都和他有關節,恐怕說的就是這件事吧。
見到沒什麽事了,我跟凱爺也湊了過去。晉元忠沒有繼續接老白剛剛的話,而是問道:“你們這次來也是準備下陰陽墓的吧?”
老白沒好氣的說道:“不關你的事吧?”
其實我對晉元忠的印象,不算太差,應該說還蠻好的,而且當時他和歐陽月桐的關係還挺不錯的。現在歐陽月桐莫名其妙的成了我女朋友,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吃醋,背後再捅一刀子什麽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這可是魂門的墓。”晉元忠說道。
“是又怎麽樣?”老白問道。
“上次那個地宮也是魂門的墓,你們死在裏麵了。僥幸的是,那個地宮是輪回墓。”晉元忠說道。
老白摸了摸鼻子說道:“什麽意思?”
“這次盜墓,長生門的人也會來,而且有一些無門無派的人可能也會來。算上你們葬門,盜墓界的九大門派恐怕都會趕來。”晉元忠說道。
我靠!九大門派,怎麽這多?葬門,元門,長生門,我隻知道這三個,還有那個很神秘魂門,加起來才四個啊。
老白看了看我,好像明白了我的疑惑,就說道:“南方元門,北方乾門,東方長生門,西方趕屍門,中原葬門,這是四個比較大的門派,除了長生門的弟子少一些,剩下三個人數都差不多。還有四個門派在全國各地分布的都有,不過向來行事低調,所以名氣就沒前幾個那麽響。分別是道家的茅山教,佛家的泥犁教,還有從很早就開始專門從事盜墓的摸金派和搬山派。”
“佛家還有盜墓的門派?”我問道。
“嚴格來講不算佛教的,不過他們信仰佛教,我聽爺爺說泥犁教這個名字是從十八地獄裏麵取的,十八地獄又叫十八泥犁。就像元門,葬門,長生門,趕屍門,茅山教一樣,共歸根結底信奉的都是道教。”老白解釋道。
“那魂門呢?”我又問道。
“如果算上魂門就是十大門派了,不過魂門非常的神秘,現在魂門的人還有沒有後人都沒人知道。我想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九大門派才都想要來這個陰陽墓看看。”
“不錯,不過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不久前從泥犁教穿出來,落鳳坡的陰陽墓裏麵葬的有能夠讓人長生不老的東西。雖然大家都知道這種說法站不住腳,但是因為是魂門的墓,所以都想去一看究竟。人多了就免不了起事端,在外麵都講規矩,可是進了墓裏麵,殺人越貨,背後捅刀子的事多了去了,你們三個就那麽有把握麽?”晉元忠說道。
“說了半天你無非就是想讓我們和你合夥兒,是不是?”老白問道。
“這是為你們好,如果我沒猜錯你們下陰陽墓是為了歐陽家,我也是。但是別人可就沒那麽好說了。葬門門主歐陽宏暴斃,新門主展淩飛又不知去向,憑你白葬天的名氣和本事,所有都會認為你是新的葬門門主。我們兩家合夥,加上我這個元門門主的名號,在墓裏總歸是有幾分薄麵的,到時候辦什麽事也好辦。”晉元忠說道。
看來晉元忠還不知道展淩飛已經死了,不過他說的話卻是有幾分道理。老白的盜墓界的名氣是不小的,但是在墓裏為了財寶殺人越貨的事情多了去了,到時候誰還管你名氣不名氣的,給你一刀子就啥名氣都沒有了,反正也沒人知道。多一個人總歸是好些,何況我感覺姓晉這小子人還不錯。
老白考慮了一會兒說道:“好,不過到墓裏一切要聽我的,我不想再讓你父親的事情重演。”
晉元忠皺著眉頭說道:“白葬天,我隻問你一件事。我父親怎麽死的?”
“非要說麽?”
“你覺得呢?”
老白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說道:“當年我,展淩飛,答應你爺爺去幫你父親盜墓,當時你爺爺還是門主。整個過程都很順利,在主墓室裏碰到裏粽子,也被我們很輕易的解決了。可是我們沒想到的是,那個墓穴裏麵有詛咒。
那個墓穴很奇怪,後來我想了想才知道,在那個墓穴裏隻要不是童子身,都會中屍毒,一種很奇怪的屍毒,我從來都沒見過。
我跟展淩飛都是童子身,所以沒什麽事,而你父親當時中了屍毒,已經走不動了,而且也失去了理智。展淩飛為了救你父親,卻被你父親用在棺材裏拿到的匕首劃了一刀,展淩飛當時就癱坐在那裏不會動了。
剛好那個時候整個墓穴開始坍塌,我本來想把展淩飛和你父親都背出去,可是你父親卻清醒了過來,自殺了。出去以後,展淩飛卻中了詛咒,我當時急著想辦法解除展淩飛身上的詛咒,也沒有去跟你爺爺詳細說這事。事情就是這樣子。”
我正聽的津津有味的時候,老白不說了。等等,那個黑衣人不是說第五佩蘭是因為展淩飛身上的詛咒才被詛咒的?難道就是這一次?這麽說來,讓展淩飛受詛咒的應該是晉元忠的父親,而害死第五佩蘭的也是晉元忠的父親。可是那個黑衣人說的也對,要是老白不和他們下那個古墓,展淩飛也許就不會受詛咒了。
老白這種人,出了事自然會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扛,原來他一直耿耿於懷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