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無名怎麽了
這些大蛇和在青丘國古墓裏麵見到的女媧族大蛇一樣,體型龐大,額頭上有個女媧族的標記。
現在已經能確定一件事了,那就是這個血寡婦確實是女媧一族的後人所化的僵屍。而不是僅僅是用女媧一族後人的血做成的,就像我們之前碰到的血寡婦一樣,那種血寡婦跟今天這個相比,簡直有天壤之別。怪不得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會有那麽大的威力。
一個女媧族的後人化成的僵屍就已經這樣恐怖了,那麽歸魂墓裏麵那個血寡婦是怎樣的?女媧的護法所化的僵屍,會不會強悍到連秦天都對付不了?
大蛇出現以後,無名十分的淡定,不僅僅是他,我跟老白也很淡定,隻有凱爺身體有點哆嗦。畢竟這種大場麵我跟老白還是經曆過的。
我拍了拍凱爺的肩膀說道:“凱爺,沒事,這些大蛇不怎樣的。”
凱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又對老白問道:“要出手幫忙麽?這些大蛇好像又是隻針對吳明一個人去的。”
老白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用,無名的實力要是連這些都對付不了,恐怕我們今天就很難出這座古墓了。”
這時無名自言自語的念叨了句,“女媧一族果然非同小可,化成僵屍也能操控異蛇。”這是我第一次知道這種蛇的名字,異蛇。就是不知道這個異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麽,異世界的蛇?還是異種的蛇?
我本來以為無名要使出什麽絕招來對付這些大蛇,誰知道他說完那句話以後,竟然把眼睛一閉,念起了咒語。這咒語不像是道咒,而且我也是第一次聽到。
唔哩哇啦的,怎麽說呢,有點像電視劇裏麵演的那些什麽安立路烏拉這些的,反正聽起來就是這樣的感覺,而且念的還很有節奏。
他念了一會兒,這些大蛇竟然慢慢退走了,這麽一大群的異蛇井然有序的退走了,又消失在無邊黑暗的地宮裏麵。
異蛇退走以後,無名又開口對血寡婦說道:“放棄掙紮吧,舍棄孩子,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
血寡婦依然沒有說話,隻不過這次竟然微微搖了搖頭,很明顯她聽見無名說的話了,也知道無名什麽意思,但是她拒絕的無名提出的要求。想想也對,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就放棄。如果我站在女媧一族的角度上,我也不會答應的。
女媧一族本身實力就強悍,為什麽要聽取別人的意見。
“真的不再考慮考慮麽?”無名又問。
這時血寡婦開口說話了,“離開。”
她隻說了兩個字,血寡婦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地宮裏麵,就好像從四麵八方喊出來的一樣。血寡婦會說話,也是在我的預料當中。旱魃會說話,後卿會說話,將臣會說話,就連黑毛僵屍都會說話,為什麽血寡婦不會說話?這可是真正的女媧後人,又不是用血做成的。
“還是不肯麽?”無名問道。
“離開,否則,死。”血寡婦說道,她的臉依然沒有顯現出現,還是那樣血肉模糊的,什麽都看不到。
“既然談不妥,那就動手吧,好久沒有跟女媧一族的人動過手了。”無名說。
這時血寡婦的身體慢慢地發生了變化,她身體終於不再血淋淋的了,皮膚也顯現了出來,臉也能夠看出清楚了。隻不過身體依然是人首蛇身的樣子。
我這才發現她的臉很像歐陽月桐,但是又不太一樣。我之前就說過,其實第五佩蘭跟歐陽月桐長的很像,倒不是相貌很貼近,而是給人那種感覺,這兩個人很像。
現在這個血寡婦也是,隻不過她的眼睛是紅的。現在仔細想想,之前在青丘國見到的九狐醫仙好像也長的這個樣子吧?
歐陽月桐和第五佩蘭都是女媧創造出來的護法的後裔,女媧的護法是她根據自己的模樣創造出來的。也就是說其實女媧一族的後人長的都跟女媧差不多,大同小異。所以我之前才會把這個血寡婦當成歐陽月桐。
不過她們之間也確實應該有聯係的,畢竟都是女媧一族的人。女媧這個種族,跟盤古族一樣,被人們傳說成神族,肯定有其特別之處的。而月老,也就是男女媧一族,跟女媧長的不像的原因,則是因為他們不是靠天生地養才懷孕的。
“引魂人,你本是天地孕育所生,自稱順應天道,除魔衛道。可是你卻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為什麽我都化成僵屍了,打算長眠於此,你們還要來打擾我?為什麽你不去找當初將封印在這裏的人?
為什麽盤古一族被將臣所屠的時候你沒有趕到?
為什麽女媧一族和八凶之戰的時候你也沒有趕到?
為什麽十大魔神與人類之戰時,你每次都出現的最晚?
為什麽你口口聲聲喊著除魔衛道,可是卻從來沒有真正的除過一個魔?
為什麽你不去找將臣?後卿?旱魃?贏勾?這些被犼侵占了靈魂的僵屍?
好一個正邪不兩立,為什麽正和邪全是靠你自己判斷的?
為什麽你身邊跟著凶獸的後裔你卻無動於衷?
還說什麽除魔衛道,嗬嗬,簡直是笑話。”血寡婦說話了,她說這麽大一段話,本來我跟老白沒有懷疑過無名的身份,可是血寡婦這麽一說,好像確實很有道理。
不僅僅是她說的這一些,我也想問,為什麽血月盛會的時候他會去晚?為什麽將臣從北冥深淵出來的時候他也沒有出現?他不是引魂人麽?不是要除魔衛道麽?
血寡婦這一段問話,不僅僅把我和老白給問楞了,就連無名自己他楞了。我以為無名會說點什麽的,他確實應該說點什麽的。可是他隻是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他這我字,拖了很長的音,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又搖頭一聲長歎。
“離開吧,趁我沒有改主意之前。”血寡婦說道。
“不……你必須要舍棄那個孩子,你本應該回女媧墓的,這是天道。”無名說道。
“頑固。”血寡婦說。
“這是天道,我沒得選。”無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