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神奇的入口

老白的神情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緩緩地轉過身去,我也跟著老白的目光朝後麵看去。 隻見我們背後站的人確實是第五佩蘭,和我跟老白去陰間的時候在孟婆亭見到的第五佩蘭一模一樣。

此時的第五佩蘭穿著古代的服飾,梳著古代的發型,眼睛裏麵含著淚水看著老白。老白一步一步地朝第五佩蘭走了過去。

在老白走到第五佩蘭麵前時,第五佩蘭忽然搖起頭來。老白伸出手想要去摸第五佩蘭的臉龐,誰知道像摸到了空氣一樣,從第五佩蘭的身體穿了過去。

第五佩蘭現在隻是魂魄而已,我們又不在陰間,怎麽會碰的到呢?

“佩蘭……”老白盯著第五佩蘭凝噎的喊了句。

第五佩蘭搖著頭說道“白……不要救我……”

“為什麽?”老白激動地的問道。

“回憶莫當初,命喪歸魂墓。白,千萬不去歸魂墓……記住,一定要記住……”第五佩蘭說完身影便消失了。

老白憑空抓了兩下,可是第五佩蘭還是消失了,老白跪在地,失神的喊道“佩蘭……”

我站在一旁不知道這時候該怎麽安慰老白。過了一會兒天空忽然下起了雨來,這雨下的非常莫名其妙。老白還是呆呆地跪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我準備過去把老白拉起來的時候,忽然感覺雨停了。

仔細一看,我跟老白周圍出了一個白色光罩,這個光罩擋住雨水。我連忙朝後一看,隻見青綏站在我們身後,這個光罩應該是她弄出來的了。

“你回來了?”我問青綏。

青綏點了點頭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第五佩蘭剛剛出現了,告訴老白千萬不要去歸魂墓,然後消失了……”我說。

青綏皺了皺眉頭,朝天空看了看說道“怪不得會忽然下雨,跟第五佩蘭的出現有關吧。”

“下雨跟第五佩蘭的出現有關?”我納悶的問道。

“第五佩蘭是女媧後人,一旦傷心會下雨。”青綏說道。

“不能吧,那歐陽月桐傷心的時候我也沒見下雨啊。”我連忙說道。

“我也不清楚,可能跟月桐之前沒有三魂歸一有關吧,她三魂歸一以後傷心過麽?”青綏說。

“額……好像沒有特別傷心過吧。”我說。

“那不是了,以後你還是不要惹她傷心的好,不然這雨下起來,可是沒完沒了的。”青綏說。

“額……”我撓了撓頭,連忙去扶老白。

“你沒事吧。”我問道。

老白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回去吧。”

於是我們三個人回住的地方了,路老白問青綏青丘國入口的事怎麽樣了,青綏說應該沒什麽問題,兩天以後可以打開入口了。

回到了賓館,我跟老白回房間睡了。這樣熬過了兩天,別的什麽事情也沒發生,老老白看起來似乎也忘記了第五佩蘭出現的事情。

其實我很想問問老白關於那個回憶莫當初,命喪歸魂墓的事情。第五佩蘭說的話和我們在照片看到話一模一樣,這間會不會有什麽聯係呢?不過怕問了老白傷心,也沒有再多問。

到了滿月這天晚,我們一行人收拾了東西,跟著青綏離開了。青綏將我們帶到山裏麵,繼續往山裏走了半個多小時,將近十一點的時候,我們來到一處較像峽穀的地方。其實是兩座山的交叉處,隻不過這兩座山挨的較近,兩山間留了一條將近五米寬的路。

“到了,是這裏。”青綏說。

“入口在兩山之間麽?”我連忙問道。

青綏點了點頭,看了看天的月亮說道“離滿月還有半個時辰,等時間到了才能打開入口,先休息一會兒吧。”

我們身旁剛好有一塊大青石,於是我們幾個人坐在青石休息起來。今晚的月亮雖然是滿月,不過並不是很亮,月亮有些昏黃。

閑來無事,歐陽月桐說,“今晚月亮這麽大,要不我給你們講講月老的故事吧。”除了青綏,沒有表態之外,我們都是點了點頭,畢竟青綏把月老給殺了。

隻聽歐陽月桐說道“月老又叫月下老人,曆史最早的記載是出現在唐朝。唐朝的時候有個叫韋固的人,這人是個書生,小時候成孤兒了。總想著早點結婚成個家,但是他多方求婚,沒有一次成功的。

又一次準備去清河旅行,經過宋城的時候,住在宋城城南的旅店。剛好他有一位朋友朋友介紹他與前任清河司馬潘的小姐議婚,約好了第二天早在龍興寺門前碰頭。

韋固求婚心切,天還沒亮跑去了。這時,月兒將落,但月光還明亮,隻見一位老人靠著背袋坐在台階,借著月光兒在看書。

韋固很好,過去看看了看,一看那本書,竟然一個字也不識。韋固便好地問“老伯您看的是什麽書呀?我小時候也曾下過苦學功夫,連天竺的梵也能夠讀懂,可是你這書的字我卻一個都不認識?”

老人笑著說“這不是人世間的書,你怎麽會認識呢?”

韋固又問“那麽它是什麽書呢?”

老人說“幽冥界的書。”

韋固問“幽冥界的人,怎麽會跑這兒來呢?”

老人說“並不是我不應當來,而是你出門太早,所以遇了我。凡是幽冥界的官吏,都各主管著人間的事,怎能不常來人間呢?走在路的,一半是人,一半是鬼,隻是你分辨不出來罷了。”

韋固又問“那麽您主管的是什麽呢?”老人答“天下人的婚姻。”

韋固聽了非常高興,連忙問道“我韋固孤身一人,願早完婚娶,生下子嗣,近十來年多處求婚,都沒有成功。今天有人約我來商議向潘司馬家小姐求婚之事,可以成功嗎?”

老人回答說“機緣還沒到。你的妻子,現剛剛三歲,要十七歲才進你家門。”

韋固問道“老伯背袋裝的是啥?”

老人說“紅繩子,用它來係該做夫婦的男女之足。即使他們原生於仇敵之家,或者一貴一賤像天地懸隔,或者一方跑到天涯海角為官謀生,或者吳地楚國不同鄉,隻要這繩一係,誰也逃不脫。你的腳,已係那位的腳了,追求別的人有什麽用處?”

韋固又問“那麽我那妻子在哪裏呢?她是幹什麽的啊?”

老人答道“這店北邊賣菜陳婆子的女兒。”

韋固說“可以見一見嗎?”老人說“陳婆子常抱她到這兒賣菜。你跟我走,可以指給你看。”

於是韋固跟著老人走了,一路跟進菜市場,有個瞎了一隻眼的婆子,抱著個大約三歲的小女孩,那女孩穿得破爛,模樣兒也十分難看。

老人指給他看,說“這是你將來的妻子。”

韋固不由得大怒,說“我要殺了她,行不行?”老人說“這人命注定將享受豐厚的爵祿,靠著兒子她還會享有食邑,怎麽可以殺了呢?”說完老人便消失了。

韋固磨快了一把小刀,交給他的仆人說“你向來幹練能辦事,如能替我將那女孩殺了,賞你一萬錢。”

仆人答應了。第二天,仆人袖子裏藏好小刀來到菜市,在人群向女孩刺了一刀便跑,整個集市轟動起來,仆人乘亂逃脫了。

韋固問“刺了沒有?”仆人說“本來想刺她心的。不想隻刺了眉心。”這以後,韋固的婚事終究也沒啥著落。

十四年後,因為朝廷念其父生前有大功,任命韋固為相州參軍。刺史王泰讓韋固兼職治理刑獄,認為韋固有才幹,便把女兒嫁給他。小姐年齡約十六七歲,容貌美麗,韋固非常滿意。隻是她眉間常貼著塊鈿,是沐浴時也不取下來。完婚一年有餘,韋固再三問戴鈿的緣由,夫人才傷心流淚地說“其實我隻是刺史的侄女,不是親女兒。以前父親曾做宋城縣的縣令,死在任,當時我尚在繈褓,母親、哥哥又相繼亡故。隻在宋城南剩有一處莊田,和奶媽陳氏住在那兒。莊田離旅店近,每天賣蔬菜度日。陳氏憐憫我幼小,一刻也不願分別,所以常抱著我菜市。一天,被一喪心病狂的歹人刺了一刀,刀痕至今仍在,所以用鈿蓋。前七八年,叔叔到這盧龍縣做官,我才跟他來這裏,如今又把我當親生女兒嫁給您。”

韋固問“陳氏一隻眼是瞎的麽?”夫人說“是呀,你怎麽知道?”韋固坦白承認道“行刺你的人,是我指使的。”

於是將前麵發生的事,敘述一遍。夫妻二人經這番波折,更加相敬相愛。後來生下兒子韋鯤,做到鎮守邊關的雁門太守,王氏夫人被封為“太原郡太夫人”。這才相信命運注定的事,是不可改變的。宋城的縣令知道了這件事情,把韋固原來住的旅店題名為“定婚店”

這是曆史記載的關於月老的事情,不過月老的出現要追溯的很久很久之前了。當時女媧補天的時候,設立了三生石,也設立孟婆,自然也有月老。不過月老一直都較神秘,見過的人不多。而且月老住在哪裏也沒人知道,青姐姐那次見月老也是月老主動去找青姐姐。

雖然青姐姐將月老給殺了,不過這個月老是跟孟婆一樣的,並不是固定的人選來擔任的。”

歐陽月桐說道,青綏皺著眉頭說道“女媧後人。”

“什麽?”我問。

“月老也是女媧後人。”青綏說道。

“啥?月老不是個老頭麽?”我驚訝的說道。

“誰告訴你女媧後人一定是女的了……”青綏說。

“難道不是麽?”我問。

歐陽月桐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道“我以為你一直知道呢……”

“不是,我怎麽記得傳說女媧後人都是女的呢……”我說。

青綏點了點頭說道“原本是這樣的,而且女媧後人繁衍後代都是天生地養的。是說靠神力懷孕的,伏羲的傳說你應該知道吧,,華胥國有個叫“華胥氏”的姑娘,到一個叫雷澤的地方去遊玩,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腳印,便好地踩了一下,於是懷了伏羲了。女媧一族之前都是這麽繁衍後代的。”

“不是吧,難道女媧後人想要生孩子都得跑去雷澤去踩巨人的腳印?”我不解的問道。

歐陽月桐白了我一眼說道“你怎麽這麽笨,青姐姐隻是舉了個例子,女媧一族懷孕的方法有很多的,如吃神果,喝神水什麽的。”

“哦哦,那後來呢?”我問。

青綏繼續說道“後來女媧後人和人類結合,生下了一名男嬰,打破了女媧一族隻有女性的宿命。從此那以後女媧一族才漸漸開始允許和人類結合,不過條件依然非常的苛刻。而男性的女媧後人的雖然存在,不過卻非常的少。

他們雖然有女媧後裔的血脈,不過生的孩子卻沒有,也是說男性的女媧後人死一個少一個。”

“額……難道第一個男性的女媧後人是月老?”我問。

青綏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不過雖然當時我殺了一個,應該後來又有人接替了月老的位置,要不然這時間的姻緣不早亂了套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看來青綏生活的年代確實是在古時期了,這麽說來秦天也是古時期存在的人了,而且我記得一次在夢境裏看到青綏和姒夢在草地談話,穿的衣服還是獸皮什麽的,也說明了她們當時的時代。

在我想這些的時候,老白忽然說道“有人。”

青綏眉頭微微一皺,連忙一揮手,我們周圍出現了一個白色光罩。這個光罩應該是用來隱藏我們用的。

我朝周圍看了看,什麽人都沒有,問道“是人麽?”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來了,三個。”

這時前麵不遠處有三個人走了過來,走到兩山間的路口時停了下來。我仔細朝他們看了過去,隻見這三個人一女兩男,兩個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這個女的年輕一點兒,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然後我朝她們體內看了過去,這兩個男人倒是挺正常,可這個女人的心髒竟然是黑的,難道了屍毒?

(這兩天動了小手術,疼的厲害,寫的不盡人意,還望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