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大戰前夕(2)

“老白麽?”歐陽月桐眨巴著大眼睛問我。

我點了點頭,把老白的的話告訴了她,她轉了轉眼珠子,嘟起嘴道:“我爺爺也會去的吧。”

“應該會的吧,畢竟是盜墓界有影響力的人。”我。

“哦,那明天就準備出發吧。”歐陽月桐。

我剛準備不帶她呢,她用中指壓住我的嘴唇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肯定會去的,你先回屋去吧,我去看姑姑洗澡!”完,鞋也不穿,光著腳丫子躡手躡腳的朝浴室走去。

我回屋躺了一會兒,大概半個時左右,歐陽月桐就進來了,頭發濕漉漉的,裹著浴巾。

“怎麽樣了?看到了?”我連忙問道。

歐陽月桐點了點頭道:“好像是一種鳥,有點像鳳凰,又有點不像。”

“鳳凰?我的鳳凰不是兩隻鳥麽,一公一母的,好像是黃帝的妻子在黃帝創造龍圖騰以後,創造了鳳凰。”我。

歐陽月桐搖了搖頭道:“不是的,鳳凰有五種的,朱雀就是其中的一種,赤色的叫朱雀、青色的叫青鸞、黃色的(anhu)、白色的叫鴻鵠、紫色的(ezho)。我記得青姐姐很早以前和一隻青鸞還打過呢。”

“哦哦,先不管了,總之姑姑的身世應該不簡單,不定也是什麽族的後裔呢。來麽?”

“什麽來麽?”歐陽月桐納悶的問道。

“嘿嘿嘿嘿……你呢……”著我就把歐陽月桐給撲倒了

“頭發還沒幹呢……姑姑還沒睡呢……”

……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墨玉妍昨天晚上好像沒回來。於是我連忙給她打了電話,她昨天跟朋友出去玩了,太晚了就直接回自己那兒了。我跟她我們要出去一段時間,一星期左右,有什麽事情就電話,之後又寒暄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我和姬懷初商量過帶不帶墨玉妍的問題,她墨玉妍其實算是個普通人,去了反而更加危險,留在這裏也沒什麽大事,頂多也就是碰到個搶劫什麽的。一般的靈異事件都是發生在那些經常跟靈異事件打交道的人身上,讓穀振多留意點就行了。

吃了早飯,準備了東西我們就準備出發了。本來要坐飛機的,可是有些東西是不能帶的,最後又決定自己開車去。一路上連休息三天時間就能到,離七月十五還有五天,時間上綽綽有餘。就是不知道青綏知道不知道這事,應該是知道的吧,而且她們剛好在昆侖山。

既然提起昆侖山就不得簡單一下,昆侖山又叫昆侖虛、中國第一神山、萬祖之山。古時候昆侖山是我們中華民族的“龍脈之祖”。以前的神話傳中,昆侖山中居住著西王母,不過誰也沒見過。

而且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也漸漸明白很多傳中的東西不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而是別的世界,就像青綏,山海經裏麵記載的青丘國九尾一族就是在他們自己世界。

為了節約時間,歐陽月桐又讓歐陽雄安排了兩個司機,換著開車,我們三個擠在車後麵,將就了兩天,總算是到了。到達昆侖山的時候已經是七月十二了,下了車,歐陽月桐就讓兩個司機自己回去了。

我看著遠處的山脈,周圍連個鎮都沒有,這兩天住哪兒?搭帳篷住野外麽?

“走吧,進山。”姬懷初這時候道。

“進山,不等老白他們了?”我問。

“泥犁教在山裏麵,他們會安排住的地方,不過大多數的門派都是當天才到的,畢竟泥犁教安排不了那麽多人,我參加那次鬥屍大會就是在昆侖山進行的。”姬懷初。

我這才想起來,把這一茬給忘了,那些門派啊什麽的基本上都會建在名山大川裏麵。於是我們三個就朝山裏麵進發了。

這一走就走了三個多時,翻了一座大的山頭,周圍的氣溫已經低了許多,本來海拔就高,現在又高了不少,自然也冷許多。

又走了十幾分鍾,前麵有一個峽口,走到峽口處朝右邊右拐,視野豁然開朗。一尊大佛就出現在我們麵前。大佛是雕刻在整個山體上的,十分高大,盤坐在蓮花寶座上。蓮花寶座就有十幾米高,寶座連接地麵的地方有一扇大的石門,敞開著,門口站著兩個和尚,穿著藍色的和尚服,手裏都拿著木棍。

看來這泥犁教確實是佛教的,連和尚都跟少林寺的差不多。不過難道泥犁教將山給掏空了,直接建在山體裏麵?這工程也太龐大了吧。管他呢,暫時有地方住就行。

我們三個走到門口,兩個和尚朝我們行了佛禮,道:“阿彌陀佛,施主是來參加血月盛會的麽?”

血月盛會?這泥犁教可真會起名字啊,明明是人妖大戰,偏偏起一個這麽雅的名字,聽起來就像趕集一樣。

姬懷初點了點頭道:“葬門,姬懷初,秦楓,歐陽月桐。”

左邊那個和尚也點點頭道:“施主稍等。”然後竟然從身上摸出一個手機打起了電話。臥槽!要不要出現這麽充滿違和感的畫麵,一個和尚拿著手機打電話,我也是醉了。

這個和尚在電話裏報了我們的名字,嗯嗯啊啊了半天才掛了電話,然後恭敬的對我們道:“施主請進。”

姬懷初點了點頭對我道:“拉著我的手,進去以後隻管往前走,聽到什麽都不要來回看,記住了麽,月桐你也是。”

我看了看大門裏麵,黑漆漆的,好像是一個山洞,很深的山洞。看姬懷初輕車熟路的樣子,應該是來過泥犁教了。於是我跟歐陽月桐一左一右的牽著姬懷初的手走了進去。

剛一進洞,就感覺不對勁,這洞裏麵陰氣非常重,有點到了陰間的感覺,不過既然姬懷初沒話,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聽她的吧。

往裏麵走了二十幾米左右,就徹底黑了下來,什麽都看不到,周圍非常的安靜,隻能聽到我們三個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