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林青龍已被殺死百次了。他身為靈媒,擁有不世之陰陽眼,可今日今時才發覺楚人平妒忌的眼神比陰陽眼要犀利百倍!
“他們明明是虛情假意,這楚人平演得也太入戲了。他明明已經接了殺死春枝姑娘的命令,可瞧見我和春枝姑娘摟摟抱抱,竟然還這樣嫉妒,要說他對公春枝並沒有感情,現在嫉妒隻不過是他心胸狹窄,這種人活該一輩子做奴才,倘若他翻身做了主子,那才叫人神公憤呢!”
林青龍對這個人自然沒有好感,悄悄湊在公春枝耳畔:“春枝姑娘,你已經暴露,這戲沒有必要再唱下去了,見過桓公之後,咱們便離開此處吧。”
公春枝是個聰明人,立刻會意,她對楚人平也隻是虛情假意——她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女俠,自然不會對陸羽的下人動心,楚人平也配不上她。她隻是受了桓元毅命令,潛伏在陸府竊取情報而已,此刻即將分道揚鑣,她自然不會再給楚人平好臉色看,當下清了清嗓子,河東獅吼發功道:“姓!楚!的!王!八!蛋!給!我!滾!出!去!!!”天花板被她的聲音震得直晃,連三裏外的旅人也聽見這平地一聲雷。
站在她身旁林青龍遭了殃,他被震得頭腦發昏,震耳欲聾,心中直問公春枝的嗓門到底能有多少分貝?難道這姐姐還練過獅吼功?
楚人平已經習慣了她的大呼小叫,他含情脈脈的望著公春枝,澀聲道:“今早你讓我出去隨處逛逛,現在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了,原來你另有新歡。”
公春枝還未來得及說話,隻聽楚人平續道:“我方才聽人說酒館有人來鬧事,我擔心你受傷,急急忙忙趕了回來,沒想到看到眼前這一幕。”
公春枝哼道:“剛才陸羽的人來鬧事……”
楚人平打斷道:“他們來鬧事,你們便要抱在一起嗎?以後他們倘若天天來鬧事,你們便天天抱在一起嗎?”
這麽說來,他明明已經對公春枝動了殺機,還是一個醋壇子。
林青龍哈哈大笑,也懶得跟他糾纏,盡說些沒用的話,索性攬腰抱起公春枝,大笑道:“楚大哥,小弟可有些乏了,先去歇息去了,想讓春枝姑娘侍寢,你不介意吧?”
聽了這話,公春枝登時臊了一個大紅臉,一個伶牙俐齒的姑娘頓時結巴起來:“你……你胡說什麽呢……”
而楚人平卻怒不可遏,死盯著林青龍,那情形是像是想把他活生生吞下肚中一般。
林青龍卻不理他,抱著公春枝就回房去,神情倨傲至極,視楚人平於無物,邁著八字步就晃晃悠悠的走了。
楚人平“咣當”拔劍,他的真實身份是陸泰的親傳徒弟,而不是一個下人,他自詡是華陽仙府內名列前茅的修道者,卻不過隻是區區胎息期,不過他是華陽仙府的井底之蛙,隻覺得除了老爺少爺,世間再無幾人比他修為更深,猛然揮劍,六道劍氣淩厲的掠向林青龍,而林青龍正抱著公春枝背對著他,這一擊他誌在必得,有十成把握擊殺林青龍和公春枝這一對“奸.夫.淫.婦。”想到回去邀功請賞的情景,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林青龍嘿然一笑,腳下生風,殘柳回天術令他的身子急速飄轉,隻眨眼工夫就已經悄然無息的現身在楚人平身後,他一手攬著公春枝,一手持著血浪,匕首正抵著楚人平的脖頸。
楚人平隻覺得頸後一涼,心中大驚,這時他才知道林青龍的修為在他之上,由不得心中大凜。隻聽林青龍傲然道:“姓楚的,我留你一條性命,回去告訴陸羽,派一些得力的人手來吧。或者讓他親自來,他陸家父子的命,我要了。”
血浪在他頸後輕割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淋漓湧出,楚人平一聽林青龍要放他一馬,趕緊連滾帶爬的逃離了酒肆。
公春枝咯咯笑道:“你怎麽不殺了他?怕我心疼嗎?這大可不必,他是個又蠢又笨的男人,我早就想殺了他啦!隻是需要從他那裏套出情報,這才留下了他的命。”實際上她也僅僅隻是武者,並不是修道者,絕不是楚人平的對手。
林青龍笑道:“有話咱們去床上說吧!”從乾坤袋中隨手甩出百兩銀子給店小二:“這些足夠賠你的桌椅錢啦,算爺賞你的。”
店小二連連哈腰:“是!是!小的會馬上把這裏收拾幹淨。”
林青龍道:“我要跟這位姑娘做些好事,萬萬不能讓人進來打擾我們,否則就砸了你的店,記住了嗎?”
“是!小的記住啦!”店小二拿了銀子,歡天喜地的招呼夥計收拾店鋪起來。
林青龍抱著公春枝款步回到先前的臥房中,手指飛快的脫下她的香鞋外裙,將她擁在床上,公春枝有些錯愕:“林小哥,你真要……”後麵的話太過羞人,即使她俠女性情,性格開放,也不好說不口。
林青龍厚顏無恥道:“剛才你對小哥我又摟又抱,早就勾起了我的欲火,現在我難受的緊,都是你惹起的,自然是你負責!”他年紀頗輕,正是幹柴烈火的年紀,近日剛娶了紅娘這嬌妻,起初是每晚必是魚水之歡,突然間紅娘跟隨紀澤炎去了京都,他還真有一些不習慣,今日既然公春枝對他投懷送抱,豈有錯過之理?
公春枝也是二八年華,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瞧著林青龍一副俊朗相貌,難免動心,她又生性開朗,自然和那些保守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不同,她喜歡穿性感非常的短衣短裙,一來是因為“情報工作”需要,令一方麵則是她生性如此。
林青龍起初心中有點忐忑,有點懷疑自己此舉是不是太過兒戲了,不過轉念又想,店小二收了銀子,自然不敢放人進來,這間臥房自然就是他們的二人世界了,膽子更大了一些,索性動手脫去了她的外衣,隻留了最後一件褻衣。
公春枝褻衣單薄,酮體盡顯,和赤身**實在差別不大。
林青龍小腹中又是一陣欲火,褲子已經撐起山丘——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實在太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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