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我心不迷 第二十五章 挑鬥
“吃了?”曾如水,林好幾乎齊聲直問,這可大大超出了她們的估計。
“我曾經在海裏碰上過一條怪魚,它將我纏住,動彈不得,我的手又撐住它的頭,一時無計可施,咬上它的軟處,吸幹了它的血。沒有想到這一吸還真的有用,最後非旦吸幹了它的血,連它的肉也吸收幹淨了,隻讓它剩下一張皮和一付骨架,現在還放在蜀中家裏呢!我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想到此事,雖然有點怕,也隻能暫時借用一下,果然有點用處。”
“還有點用處呢!你沒有把老人家當魚吃了,還算你的運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依我說,你應該好好想一想是怎麽回事,以後遇上類似的事,千萬別一時大意搞出事來。”曾如水想起白天身纏魚皮時的情景,不由笑叱。
白天審視曾如水一眼,沒有多話,微笑說:“是這樣我就真的好好想一想,你們注意一下老前輩。”立即靠壁坐下,閉目思考剛才的事情。
老人很快醒過來,目光如冰地注視白天片刻,這才將目光移向曾如水、林好和江小浪。
“爺爺。”江小浪輕呼一聲,可不敢再靠近她爺爺。
“哼,還認識我這個爺爺,你不是遠走高飛了嗎?”
“爺爺。”江小浪可不敢再怕了,忙上前一步,靠近她爺爺,即使她爺爺給她一巴掌,她也隻能認下來。
“哼,她們是誰?那個女娃兒是這個小子的女人?”
“是。是曾姐姐。”江小浪自然明白她爺爺的意思,有些膽怯地說。
“你還跟這小子來往,還叫我姓江的爺爺?”老人大吼起來,同時站起來,那表情,好像真的要給江小浪一巴掌。
“老人家,容我說一句如何?”曾如水上前一步,擋在江小浪的麵前。
“女娃兒,老夫管我江家的事,那條銀月之王的事我不管了。”老人大聲叫嚷,對於曾如水管他家的事很是生氣。
“我沒有說老人家應該管什麽,不應該管什麽,我隻是有一個問題請教老人家。”曾如水不溫不火地說。
“女娃兒,老夫江家的事不容你多話。”
“是呀!老前輩把江小浪妹子從小辛辛苦苦養大,如果存心想讓她痛苦一生,我曾如水絕對不管,反正江小浪妹子不是我的孫女兒;如果老人家痛愛江小浪妹子,願她一生幸福,快樂,老人家百年之後也能夠安心閉上眼睛,我曾如水就有一言敬上老人家,相信老人家聽得進去。”
“女娃兒,你少在老夫麵前鼓如簧之舌,老夫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
“是呀,白吃飯。”林好接過話去,譏笑說。
“哼,女娃兒,你最好給老夫閉嘴。”老人大怒,雙目圓睜,還真有跟林好發火的意思。
“怕你?我爹當朝一品大員,也沒有敢小看天哥,問都不問一句就讓我一個千金小姐走江湖,你一個武林遺老,本應該開通一點,沒想到這般固執,冥頑不靈,老頑固!”林好有意要跟老人吵架,扯開架式嬌叱,真有稚子不畏虎的意思。
“你——”老人氣得跳腳,給江小浪攔住,沒有真正撲向林好。
“你凶什麽?哇,我好怕!想打架,放馬過來。”林好裝得更凶,也跳腳嬌叱。
“你——少教養的女娃兒!”老人還真的不好跟林好一般見識,更不要說動手了,怒罵一句。
“是呀,惡毒的老頑固。”林好回敬給老人,一點也不示弱。
“林妹子,不得無禮。”曾如水看兩人吵得差不多了,忙出言製止林好。
老人也覺得和一個十**歲的女娃兒對罵有**份,氣哼哼地出了幾口氣,轉向曾如水說:“女娃兒,你少說廢話,你隻說你能夠容得下身邊的女娃兒嗎?”
“我要說‘能’,你老人家絕對不相信,我要說‘不能’,你也不相信,我就告訴你實情吧!”曾如水微笑著考慮一下說:“我丈夫現在就有三個女人,除了我,還有兩個比我美之百倍的,與我身邊的林妹子,以及你孫女姿色相當,隻是類型不同,她們是老大老三,我是老二,我並沒有因為姿色平庸而受我丈夫輕視。”
老人聽曾如水這樣說,不由盯住曾如水審視片刻,點頭說:“你是一個內秀的女娃兒。”
“咯咯,老人家,說句不好聽的話,你真是老眼昏花了!你好好看一看我身邊的林妹子,想一想剛才她和你吵架的事,再以她、我與你孫女比一比,你能夠分得出我們之間的強弱嗎?”
“你們——好,老夫認栽。你們真是一個比一個精!”老人恍然大悟,臉色很不好看,轉向江小浪說:“隨你的意吧,爺爺不會再管你的事,你也不要回來向我哭鼻子。”身形一閃,撞向崖壁,一閃不見了。
“爺爺。”江小浪急呼,想跟著進去。
“算了,老人家自知理虧,不敢直麵我們。”
“女娃兒,你說什麽?”老人一閃出現在原地。
“晚輩說的是大實話。如果老人家不覺得理虧,就幫助我們把銀月之王抓住。”
“你——女娃兒,看來你真是一個人物!拿去,自己想辦法。”老人擲給曾如水一卷白絹,又閃身走了。
“妹子,你放心吧,老人家已經消氣了。”曾如水向江小浪說一句,立即查看老人給她的白絹是什麽。翻看之下,這才知道這卷白絹上記錄的全都是一些日期,而且有二三十年之多。
江小浪看曾如水一臉迷惑,接過白絹看了看,也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看到後來,這才想到一件事,嬌聲驚叫起來:“姐姐,這是銀月之王出現的日期記錄。”
“是這樣,老人家是想讓我們從中找出一些有用的規律,少些麻煩,預先布置好,也許才有可能抓住銀月之王。林妹子,你和江妹子好好研究一下,看是不是可以從中找出我們可以利用的機會來。”
林好沒有反對,湊上去和江小浪一起看白絹,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什麽來。曾如水走到白天麵前,蹲下去,注意看白天,讓白天難以集中精力,隻能睜開眼睛。
“你做什麽?”
“我是讓你別多事了,我相信你以前就好好研究過了,否則也不會用出來。你是什麽人,我還有不了解的。”
“你不是讓我好好想一想嗎?”白天也微笑說。
“那是給江妹子的爺爺機會,他也給我們說服了。”
“好吧!但我確實想通了,而且由此想通了黑劍天君吸收別人功力的辦法,以及如何防止他吸收功力,隻是一時半會兒難以參悟他如何化解別人功力為己用,而不造成別人功力的反噬。”
“這樣說來,你已經有些眉目了。又有幾種化解的辦法呢?”
“有三種。”白天組織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說:“一是將別人的功力轉化為丹,或者以此來修煉道家的最高境界——元嬰。”
“且慢。元嬰?你的意思似乎不是修真意義的元嬰?丹我懂,正像是江妹子所說的一樣,或者你修真已經結成的丹,總之差別應該不會很大,對吧?”曾如水臉上表情有些怪怪的,盯住白天審視著說。
“你說得不錯。但兩者之間是有本質的區別的,修道跟修真可以說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簡單,一個複雜,一個是這一生的事情,一個是幾世的事情,或者說一個是道,一個是佛,也許更為準確一些。”
“你現在已經在修真了,並且結成了金丹,還研究道做什麽?”曾如水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直問。
白天明白曾如水的意思,微笑著以責怪的目光瞪曾如水一眼說:“修真是一個十分慢長的過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一個頭,而修道對於我來說,也許要快一些,我研究一下,也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要照你的想法,修道連研究都不應該研究,那修道怕不早就失傳了。你還別小看了修道——”
“你別說了,我並沒有小看修道,我隻是不想你修道,這一點玉珠姐姐跟我有相同的看法。”曾如水阻止白天說下去,直接說明她的意思。
“你們呀!”白天有些無奈地責怪一句,卻不知道責怪兩女什麽,兩女對他的情意他是知道的,能夠怪兩女對他太多情了嗎?
“我們就想你永遠跟我們姐妹在一起,你不願意嗎?”曾如水還真能夠裝,話出口,眼淚也跟著流出來了。
白天對於曾如水可是了解得很,不為所動,笑叱:“我什麽時候說不跟你們在一起了,不跟你們在一起,我又去什麽地方,飛上天去?”
“你要是修道了,哪一天還真的說不一定,你又叫我們姐妹怎麽過?”曾如水看白天看穿了她的表演,隻能玩橫的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要是不會這一套,她就不是女人了。曾如水不是一個過分的女人,卻知道溫柔是對付男人最厲害的武器,本來想用來對付白天,白天經曆得多了,知道她有些什麽本事,不吃她一套,隻好跟別的女人一樣,施展出殺手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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