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我心為公 第二十六章 麻醉
白天聽曾如水這樣說,點了點頭說:“要照你的意思,還真的有些不同。以前我對兩種功力的認識不清楚,自從我吸收了青靈的功力,我的玄天真氣增強了,這才有了更清楚的認識。”
“這還不止。”曾如水思考著說:“天哥,我覺得你的《玄天九變》有些不同,我看我們真的應該快一點去南道的藏寶處看一看,看你那個青靈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話,也許對你的《玄天九變》還有些好處,要是不是真的,我們也要問一問以前武林中是不是有過你這樣的情況,一定不能再這樣悶著腦殼修煉了,一定要把你的《玄天九變》搞清楚,否則很容易出事。你自己也應該想得到,像你這次吃了青靈的功力——不對!你吃了青靈的功力,你真的吃了青靈的功力,怎麽吃的?真的對你有用?”曾如水一下子反應過來,大聲叫嚷起來。看她的意思,也許她、玉珠以前在聽白天說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好好想一想,隻是知道白天沒有給青靈害了,又回到她們的身邊,她們就一切安好了。這時候想起白天說吃了青靈的功力,增加了他自己的功力,立即想到什麽,不由自主地大吼起來。
白天也明白曾如水的意思了,他也沒有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此時聽曾如水叫嚷起來,也把他的心思給叫嚷活了,也明白了他這種吃人功力的方法有些特別,用處更是非常之大。不過,要是有人亂用這種吃人功力的方法,武林就有難了。
“有是有用,不過這種方法——”
曾如水不用白天多說,她已明白白天的意思了,嬌嗔白天一眼說:“你想到什麽地方去了,我不過是說你這種方法很有用處,又不是讓你持之以害人。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了,我們還是來說一說怎麽處理這裏的事吧。等你想到辦法,我們立即回杭州府城去,找到玉珠姐姐,我們立刻去南道的臥雲觀看一看,看是不是真的可以找到他的《混元經》。”
“不錯。要是找到了,對你也很有好處,玉珠也可以改修《玄天九變》,這樣我們就都可以長生了。”
“多謝你!虧你想得到。”曾如水聽白天把玉珠歸為他一黨,卻不讓她也改修《玄天九變》,芳心有些失望,隻是聽明白了白天的意思,這才沒有生白天的氣,隻是心裏有些發酸。
白天可不敢接腔,盯住麵前的大坑考慮一下,轉身伸手向曾如水說:“把你懷裏的幾顆小點的寶石給我一顆,我埋一顆在裏麵。”
“什麽意思,你還想小寶石能夠長成大寶石?”曾如水一聽白天的話就想笑,忍不住嘲笑白天說。
“我還真是這麽想的。要不然,你以為世上真的有你發現的這塊一樣大的寶石?”白天理直氣壯地說。
曾如水也是一個聰明人,聽白天這樣說,她也有些心動,什麽話也沒有跟白天再說,掏出一顆紅寶石給白天。白天也不多話,體會了一下坑裏的功力升起的地方,閉上眼睛,以他的體會為眼,躬身下去,將手裏的紅寶石按在那股功力升起的穴口上,再用一塊大石頭壓上,這才覆蓋亂石,將石坑填滿。
“你真的認為可以長大?”曾如水再怎麽都不相信,這一輩子看過種瓜種豆的,就沒有看見過種寶石的,隻有白天這個男人,自從碰到他以後,跟他在一起,才有不斷的奇事出現在她的麵前,都讓她有些麻木了,沒想到現在又搞出這種事來,曾如水再也不相信了。
“看吧!如果是的話,那就說明我的判斷沒有錯,你這塊大寶石也更具價值。好了,我們現在有事,也不必在這裏耽擱了,還是快點回杭州府城去,看玉珠回來沒有。也不知道她做什麽,不過是看一看黑劍天君的女人,一去幾天都沒有找我們,不要出事才好。”
“天哥,你真是烏鴉嘴!玉珠姐姐不出事還罷了,要是真出事了,那也是念叨出來的。”曾如水一聽白天的話就嘲笑說,那表情還真的有點生氣了。
“我是說萬一。”
“還一萬呢!我感覺玉珠姐姐安全得很,在這江南,黑劍天君隻要沒有回來,玉珠姐姐就安全得很,除非你教她的絕學都是騙人的,沒有用的唬人玩意兒。”
白天想想還真是,玉珠隻要不碰上黑劍天君,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但是,當白天想到他碰上的青靈蛇妖,白天心裏的自信又有些不自信了。白天再不跟曾如水磨牙齒,立即跟曾如水上船,趕回杭州府城,快點找到玉珠,他心裏才會安心。
白天和曾如水兩天後趕回杭州府城,船剛才靠岸,玉珠已經“唬”的一聲飛上船來,撲進白天懷裏。白天見玉珠的表情不對,又不像給人追得急了一樣,忙將她抱在懷裏,急忙查看玉珠出了什麽事,為什麽把一張本來紅潤鮮亮的粉臉搞得這樣蒼白。
“玉珠,你怎麽了,快給我們說一說?”
“哇——”玉珠什麽話也沒有說出來,偏頭扭身,一口穢物吐出來,要是她沒有心裏準備,怕不全吐在白天的懷裏了。更讓白天不解的是玉珠所吐之物已經不是食物,而是帶血的黃綠色穢物,一看就是她腹內能夠吐的東西,不能吐的大概就是五髒六肺了。白天有些不解,還想問一問,心裏一動,看玉珠這個樣子,也許還真的跟他想的一樣,一定是看見一些他曾經在景家莊看見的東西,也許還更惡心,這才嘔吐不止。白天想到這裏,也不再問玉珠,直接製住玉珠的睡穴,讓她睡過去,再用佛氣給她調理一下。
“姐姐怎麽了,好像惡心透了的樣子?”曾如水雖然知道景家莊的事,可沒有真正看見過黑劍天君搞出來的那些東西,對玉珠的所作所為很是不解,什麽東西能夠把玉珠惡心成這個樣子。
白天將玉珠橫抱起來,向船艙裏走去,不以然地說:“也許是看見一些她不應該看見的東西吧!隻是不知道她是如何處理的,要是處理得過分了,這杭州府城就有大事發生了。”
“不管姐姐如何處理的,總之姐姐辦事一向很有分寸,不會亂來的。”
白天聽了曾如水的話,想一想玉珠以往所做的事,要說有分寸說不上,至少沒有壞過大事,他就放心了。白天也不跟曾如水多說,直接把船開到西湖,先去把寶石放下,再說去南道的臥雲觀。
船到西湖,白天抱住玉珠剛才下船,賬房就告訴他杭州府城出了大事,杭州府城首富龍家的人給人全都殺光了,一個都不剩,血水裝滿了院子,直流到大街上來了。官府為了緝拿凶手,已經把杭州府城城門關閉,挨家查問,逐一審查全城的人。白天聽到這個消息,再不想進城,連寶石也不想放在杭州府城,立即離開西湖,向北航行,進入南北大運河。
玉珠直睡了一天一夜,這才睡醒,看見白天,什麽話也不跟白天說,抱住白天狂吻,雙手亂扯亂抓,一付性饑渴的表情。白天以為玉珠中了淫藥,不好拒絕,再者一般淫藥隻要男女**,都能夠解除,他們之間已經沒有隔膜,玉珠又是一個十分美豔的美女,白天也經不起玉珠的挑鬥,很自然地跟玉珠做起事來。
誰知玉珠這一求歡就不可收拾,一次兩次地做下去,好像沒有一個完。雖然玉珠體力不支,也不放開白天,抱住白天睡,不讓白天離開,直到她又能夠承受白天的攻擊時,又讓白天跟她做。
白天開始還有些不明白玉珠這是怎麽回事,做了兩次,他就發現玉珠好像並不是中了人家的淫藥,而是想以不停的**來麻醉自己,讓她不再想起曾經見過的惡心場麵。白天心裏有些反感,但玉珠本身的美麗讓白天也難以自恃,玉珠跟他的關係可以說已經確定了,他作為丈夫,理應滿足玉珠的索求,無奈之下隻能跟玉珠做下去。
白天這樣像服勞役一樣做事,雖然做得有些分心,還是一次次地感覺到玉珠給他的快樂,讓白天在跟玉珠做的過程中,創出一些他獨有的技巧,體會到一些平常時候體會不到的東西。像他以前發現的玉杵搗藥式,在轉動的過程中,就發現有些功力向他的東西頭上滲入,而他放給玉珠的東西,也讓玉珠給吸收了,好像並沒有留住在玉珠那裏麵,這樣也許不會有孩子,卻對玉珠的修為好像有好處,相對的,玉珠體內傳給他的功力好像也多了一些。
白天有了這樣的體會,以他的為人,自然要想辦法搞清楚這是怎麽回事,在跟玉珠做事時,就不是玉珠本能地求索,而是他一次次地挑起玉珠的**,再抱住玉珠,使出玉杵搗藥式,細心體會玉珠體內跟他體內的功力交流。
“哈哈——”白天也不知道跟玉珠大戰了多少回合,當他再一次放下玉珠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