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我心為公 第六章 把握

白天打定主意,放下玉珠,回身找到曾如水的佩劍,走到洞口,準備全力破壞鐵欄,從洞裏逃出去。

白天半蹲在洞口,運劍猛劈鐵欄,“鏘”的一聲巨響,鐵欄給他劈得火星四濺,卻沒有一根鐵欄給他劈斷。以白天的功力,這樣的鐵欄都劈不斷,真還有些出乎意料,白天不能不好好查看一下這是什麽鐵欄,怎麽這麽結實?可惜白天對於這一方麵外行得很,查看一陣也是一無所獲,隻是發現給他劈中的地方沒有一個缺口,有的是一點點銀光,說明他真的在那個位置劈了一劍。

“也許這樣使不上勁,這才沒有劈斷鐵欄吧。”白天安慰一下自己,想再換一個姿勢,或者位置再劈鐵欄,試了幾下,還是剛才那個位置最合適,或者說他先前那一劍就用上了十成功力,並不是位置不好,用不上力。白天徹底明白了,剛才那一下並不是他用不上力,沒有使出全力,而是鐵欄本身的問題。白天心裏暗驚,真不知道這道鐵欄是什麽東西做成的,是不是真正的鐵欄?

白天盯住鐵欄愣了半天,心裏還是有些不服氣,以他白天的功力竟然劈不斷一根鐵欄,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白天心急之下,還真給他急出一個辦法:劈不行,他就用割的。

白天擺好姿勢,將一身功力運集於劍上,再將劍一點一點地融進鐵欄。這個辦法還真的管用,雖然感覺有些吃力,要割斷幾根鐵欄,讓他們三人出去,應該不是什麽問題。白天心裏正在高興,為他們即將離開這個古怪的洞而高興,那根眼看就將給他割斷的鐵欄沒有斷,反而是手裏的劍輕輕一響,一分為二,成了一柄短劍,手上一節不足一尺了。

“該死!我怎麽沒有把佛光帶出來,要是有佛光,這樣的鐵欄怎麽攔得著我!不行,此次經過焦山,必定把巨厥取出來,以備與黑劍天君老匹夫拚鬥時使用。”

白天正想以手裏的半節斷劍繼續切割鐵欄,身後傳來一聲呻吟,讓他不能不停下手裏的事情,回身查看一下曾如水和玉珠。玉珠已經自己衝開了睡穴,坐起來,美目如火地盯住他白天,好像要把他白天吞進肚子裏去。

“天郎。”玉珠認出了白天,嬌呼一聲,不等白天過去,她已經撲進白天懷裏了。

白天接著玉珠,忙沉聲清叱:“玉珠,冷靜一點。來,喝一點我的血。”

白天不等玉珠答應,已將左手腕塞進玉珠嘴裏,玉珠想不喝都不行,給白天硬行逼喝一口鮮血。白天再次沉聲喝叱:“快點調息,靜下心來,不要亂想。”

玉珠給白天的聲音震得清醒一些,又聽白天這樣說,還真的冷靜了一點,回身坐下去,閉目調息。

白天看玉珠聽了他的話,還以為他的血有用,又回身去解開曾如水的睡穴,喂了一口血,令她調息。曾如水也給白天的聲音震得清醒一些,沒有纏白天,乖乖坐下去調息。

白天更加確信他的血有用,回身查看玉珠,發現玉珠坐是坐下去了,卻是嬌軀顫抖,其熱如火爐,一身熱氣蒸騰,情況十分不妙。更讓白天心慌的是玉珠因為心裏燥熱,已經把上衣脫了,晶瑩如玉的肌膚,豐滿無瑕的玉體和兩個完美碩大的淑乳,正顫抖著向白天發出招喚。白天不敢多看,急忙轉身向洞口走去,提劍運功,再割鐵欄。

“天郎。”

玉珠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嬌呼一聲,根本不容白天去割鐵欄,撲上去抱住白天,同時向白天的嘴唇攻擊,雙手還不老實,向白天的下身抓去。

白天一把抱住玉珠,沉聲急呼:“玉珠,冷靜一下。”

玉珠不聽白天的話,抱住白天狂吻,雙手亂扯白天的衣服,沒有幾下就把白天扯成一個裸漢了。白天到了這個時候,心情也不由亂起來,腦子裏更是不斷浮現曾經跟包雲雲做過的事,那種舒暢,那種歡樂,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讓白天幾乎把持不住自己,立即跟玉珠也做成同樣的事情。

白天正想跟玉珠做成好事,腦子裏又蹦出老婆子醜惡的嘴臉,好像還在微笑,好像在向白天說:“小子,你始終還是跑不出我老婆子的手心。”白天有了這種印象,一下子清醒過來,將玉珠的兩隻玉手抓住,任玉珠在他的身上亂滾,他也不能沉淪下去,給老婆子機會。白天想到給老婆機會,腦子也清醒了一些,想到老婆子把他們三個人關在一起,而這個洞又很可能是激起人淫欲的怪洞,老婆子的目的又是什麽?怎麽對付他?所有問題不由一一閃過白天的腦子,讓白天再也感覺不到玉珠的欲求。白天以己渡人,很快想到一種可能:當他正在跟兩女做事時,老婆子也像黑劍天君一樣給他來一個突然襲擊。

白天想到這種可能,再不敢真正跟玉珠做成好事,立即把玉珠推開,卻又停住手,沒有真正把玉珠推開,反而皺眉自語:“要是那個老婆子真的在那個時候攻擊我,豈不也是一個機會,正好趁機製住她。”

白天想是這樣想,這個洞裏的情況卻不容老婆子這樣做,無論老婆子的功力有多高,她想偷襲到他白天,憑她的修為還做不到,即使黑劍天君,在這樣一個洞裏,他也施展不開,想偷襲他白天也不行。

“既然她無法偷襲到我,她把我們三個人關在這裏又是什麽意思,真的想我們三個人在這裏荒淫到無力的地步,她輕輕鬆鬆把我們三個人治住?”對於這一點,白天再怎麽想都不相信,玉珠和曾如水是陷入了迷亂之中,他白天還算是清醒的,要他跟兩女和合做到無力自保的地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那個老婆子應該有她的目的,並不像我所想的一樣。”白天放棄他的想法,再分析老婆子的真正的目的,卻又沒有一點眉目。像這個洞穴,到底對他們有什麽壞處,白天一點也不了解,要照老婆子的說法,這個洞還是一個洞天福地,他白天和玉珠、曾如水能夠在這個洞裏住下,還是他們的福氣呢!

白天當然不相信老婆子的話,但有一點白天還是隱隱地感覺到了,老婆子是要害他們,但絕對不會以黑劍天君曾經用過的方式,老婆子的方式也許更惡毒,一定會在他白天想不到的時候,向他們出手。

白天想不出老婆子要怎麽對付他們,腦子頓時迷亂起來,真想衝出去,抓住老婆子,問她一個明白。

白天這一心急起來,忽視了玉珠的反抗,讓玉珠掙脫了雙手,抱住他,凶猛地狂吻起來,更要命的還是把白天的褲子也扯脫了,讓白天真正變成一個裸漢。玉珠更不放過白天,抓住白天的**,直向她的下身拉,把白天搞得不敢亂動,生怕玉珠一用力,把他的**拉斷了。同時,玉珠那一雙玉手也讓白天受不了,又拉又扯之下,將白天的東西扯得堅硬如棒,又長又大,讓白天都有些想不到,真不知道他的東西什麽時候長得這麽長大了。如果沒有老婆子的身影不時地閃現在白天的腦子裏,白天也許早就順勢而動,讓玉珠給他引導入港了。現在,白天卻不想跟玉珠做,在他沒有想明白老婆子怎麽對付他以前,他不能放鬆警惕,給老婆子機會。所以,白天在無法可想的情況下,隻能再把玉珠的睡穴治住,抽出他的東西,免得給玉珠扯壞了。

玉珠給白天治住睡穴,可沒有好多少,那招魂的呻吟聲,讓白天的心兒更加飄搖,真想衝出來,跟玉珠親熱。白天不想聽玉珠的呻吟聲,很想治製玉珠的啞穴,又怕傷了玉珠,下不了手。這還是次要的,更要命的是玉珠那一身晶瑩的肌膚,肥大的淑乳,讓白天即使不看,心裏也激蕩不也,淫欲的念頭時時浮現在白天的腦子裏,讓白天再也靜不下心來。旁邊還有一個曾如水,情況也不比玉珠好,看那樣子也許比玉珠清醒一些,還在堅持著沒有撲上來纏他白天,要是曾如水再堅持不住,撲上來,那就真的要糟了。白天想到當兩女都不能自主時,他怎麽辦?

“該死的老婆子,我白天對你怕是太好心了!怎麽辦呢?”

白天真沒有辦法了,眼看著玉珠在睡夢中做出那種淫蕩的樣子,白天真想立即解開玉珠的睡穴,讓她真正體會一下他白天的**,否則玉珠要是再這樣下去,一身功力也許控製不住,小則走火入魔,重則爆體而亡。這一點,白天幾乎沒有懷疑,隻看一眼玉珠赤紅的肌膚,暴烈的血管,白天就知道玉珠已經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要是再不讓她緩解一下欲火,也許真的要給她自己的欲火燒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