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個月,南京城突然變的風起雲湧起來,一個神秘的人物在頃刻之間建立了一間六星級的豪華酒店,當然,如果隻是一個酒店的成立還遠遠達不到風起雲湧的程度,因為伴隨著這間名為“鷹擊長空”酒店的成立,南京城的地下勢力竟然和這間酒店的背後勢力狠狠的進行了一次火拚,沒有人知道兩方為什麽要火拚,一個酒店的成立隻會為南京城的地下勢力帶來好處,可火拚就是發生了,毫無征兆的發生,火拚的結果是南京城的地下勢力默認了這間酒店的存在。

“石頭,你這家夥別搞的這麽深沉好不好,你以為會你裝深沉能迷倒女人?”穿著一身嶄新黑色西裝的林若海十分愜意的坐在一間包廂的真皮椅子上,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木訥男人沒好氣的說道,認識這個家夥也有一個月了,可他和自己所說的話總共也不過那麽幾句而已。

“小姐快來了。”木訥男人對於林若海的諷刺根本無動於衷,林若海這個級別的人物他也從來沒有放在眼裏,因為他是方岩,是太極拳和北腿的傳人,這兩種功夫他也塊接近了大成的地步,前幾天和南京城地下勢力的火拚,如果沒有計算錯誤的話,傷在他手中的人至少超過了五十個,一個十分可怕的數字。

林若海有些無奈,這個家夥總是這樣,軟硬不吃,自己根本無計可施,況且自己可不敢和他來硬的,雖然自己和鷹哥一樣學了數十年的南拳,可自己根本連這個木訥家夥的一腿也接不住,這個家夥對於自己而言就是一個怪物,年紀輕輕,卻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那晚在秦淮河邊的火拚自己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個家夥不僅僅是太極拳和腿厲害,似乎分筋錯骨的手段也使用的十分自然熟練,隻要被他接觸的人一定會在瞬間失去戰鬥力。對於方岩,林若海除了敬佩之外更加是感激,因為就是他成立了“鷹擊長空”酒店,雖然不明白這四個字到底有怎麽樣的一番深意,但林若海也在隱約中知道這四個字一定與鷹哥有關,雖然方岩這個家夥沉默寡言,卻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而林若海一生所追求的就是兄弟之情,所以,林若海看方岩也越來越順眼。

包廂是鷹擊長空酒店的一個貴賓包廂,整個酒店僅此一間,也許用包廂來形容這個超過三百平方的房間已經十分的不恰當貼切,因為這裏本就是從一個總統套房改裝而成。

張秋靈踏著輕盈的步伐步入包廂,看著吃驚的林若海,臉上帶著一股似有似無的笑意,“你好,我是張秋靈。”張秋靈十分爽快的說道。

林若海確實有一些驚訝,不是驚訝於這個女人的美貌,而是震驚於這個女人身上的空靈氣質,這種氣質林若海隻是在很小的時候從蕭秋姑姑的身上偶爾看到過,但隨著蕭秋病情的惡化,林若海再也沒見到蕭秋的身上出現過這種氣質,此刻驟然見到張秋靈,心中不禁生出了對蕭秋的眷念之情,在林若海的眼中和心間,蕭秋就是自己的姑姑,一個慈祥並且溫柔的女人。

“怎麽,很吃驚嗎?”張秋靈笑著坐了下來,玩味的看著林若海,沒有生氣,沒有動怒,即便林若海的目光一直有些肆無忌憚的盯視著自己。

“我很好奇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林若海終於收回打量的目光,看著張秋靈十分鎮定的問道。早在來這裏的途中,林若海已經從方岩的嘴中知道有一個女人要見自己。

“蕭塵。”輕啟朱唇,張秋靈的口中輕輕蹦出兩個字。

“你認識鷹哥?”林若海再次驚訝,這個女人難道和鷹哥有什麽關係?可是在自己的印象和記憶之中,除了那個讓鷹哥傷心的漂亮女人外,鷹哥似乎也沒認識什麽其她的女人了。

看著林若海,張秋靈微微搖頭,這個家夥可比蕭塵那個家夥差了一些,處事不夠冷靜,說話少了一分沉穩,看人更是少了幾分機警。“蕭塵在北京軍區,一年後會回到南京,這是他給我的承諾,作為回報,我會幫他在南京建立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勢力,而一切的勢力都與金錢脫不開關係,所以我動用了一些家族的力量,在南京成立了一間酒店。”

“鷹擊長空是你成立的?”林若海有些詫異,鷹擊長空酒店不是方岩出錢出力建成的嗎?轉頭看著木訥的方岩,臉上出現不解的神色。

“都是小姐的功勞。”方岩輕輕說道。

“好了,林若海,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知道你是蕭塵最值得信賴的兄弟,所以今天才會來找你,我的目的很簡單也很明確,從今天開始,我會正式將鷹擊長空交給你管理,不論你管理的好或者不好,我也算對蕭塵有一個交代了,換句話說,從今以後,鷹擊長空酒店就是你和蕭塵上位的資本了。”張秋靈十分直接的說道,不管麵前的男人到底有沒有心理準備。

林若海突然覺得上天和自己開了一個莫大的玩笑,讓我去管理一個六星級酒店?這根本就是趕鴨子上架,自己有幾斤幾兩林若海清楚的很,讓自己管理一間酒店簡直比讓自己自殺還要困難。“張小姐,你不是開玩笑吧?”林若海表情誇張的問道。

“你看我像嗎?”張秋靈笑著問道。

林若海看著方岩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這個看起來木訥的男人能夠為自己說幾句話,換來的卻是方岩的搖頭。眉頭皺緊,很久之後,林若海方才憋足力氣重重答道:“好。”

鷹擊長空酒店,南京新成立的一家六星級酒店,鷹擊長空酒店的前身是明月樓大酒店,是張秋靈一個姑姑的資產,在得到張存道的授意後,張秋靈的姑姑隻好忍痛將這間酒店給了自己的侄女,並且讚助了六千萬作為改裝的資金。連張秋靈自己也不知道爺爺為什麽要這麽看重蕭塵那個家夥,但爺爺決定的事情整個張家絕對沒有任何人敢反駁。

“方岩,爺爺讓我回北京了,南京的事情你還要多照應,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你直接去找我姑姑,她會幫你的,這是爺爺的意思。”張秋靈緩緩起身,臨出門前看著方岩叮囑道。

“放心吧,小姐。”方岩答道,語氣平穩,沒有半點的感情色彩。

張秋靈笑了,她知道這個男人很少在答應自己要求的時候說話如此平穩,此刻,他既然這樣說了,說明他一定會辦到自己拜托的事情。

走到酒店門口,看著色澤古樸單調卻別有一番風味的“鷹擊長空”四個大字,張秋靈莞爾一笑,蕭塵這個家夥的運氣還真是不錯,竟然能得到爺爺如此的青睞,戴上墨鏡,緩緩消失在人群中。

林若海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南大春華樓的研究生寢室,和張天佑以及李三住在一起,自從方岩告訴自己蕭塵去了北京之後,心中總會有一種隱隱的失落,不知道自己的鷹哥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一個月的時間中,隻是渾渾噩噩的活著,除了那場火拚之外,林若海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中什麽事情也沒有做。剛才,張秋靈將石破天驚的話語說出後,林若海知道自己必須要有所動作了,一年,一定要在這段時間中好好的經營鷹擊長空酒店。

唐舞,她一直在關注著南京的動態,尤其是有關蕭塵的動態,從蕭塵和張秋靈離開南京到張秋靈從她姑姑的手中接手明月樓,從鷹擊長空酒店的成立到南京的那次火拚,這些事情一直在唐舞的腦海中盤旋。中午,唐舞從唐門公司那裏得知鷹擊長空已經換了主人,這個主人的名字是林若海,於是,這個美麗的女人開始沉思,她在思考張秋靈那個女人為什麽要將鷹擊長空酒店交給林若海?唐舞從來都是一個工於心計的女人,她的智力值也一向很高,在不多的思考中,唐舞隱約的感覺到蕭塵去北京似乎和鷹擊長空酒店的成立有著莫大的關聯。

“這樣對他算是好嗎?”許久之後,唐舞輕笑出聲,似乎想通了什麽事情,“太容易得來的東西又怎麽會知道珍惜?即便這個人是蕭塵。那我就做一回惡人吧。”唐舞的美麗總是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不論是生氣或者輕笑,總有一種高貴雍容的氣質。

PS:有些苦惱啊,所以我想抱怨,今天一天收藏漲了20多個,評論卻還是一個都沒,推薦也隻有可憐的4張,真的感到無比的蛋疼啊。難道是因為我最近老是被一個女人調戲的原因?那也不是我的錯啊,是人家女孩子老是要調戲我,我有什麽辦法,而且女孩長的也不難看,我能忍心拒絕嗎?果然是情場得意,戰場失意啊,哎呀呀,氣死俺了,拜求各位多多推薦吧,光有收藏也不行啊,萬一編輯懷疑我作假就麻煩的很了。嘿嘿,別介意,哥們兒、姐們兒,鄙人也就這一點點牢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