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純屬意外
見齊飛大叔這得瑟的模樣,花上雪很是無語,誰讓他很可能成為自己未來的金主,那就隻能無視了。
“既然大叔這樣說,我也不能不知好歹,隻要有工錢,幹什麽活不是幹呢?不過,頂替小牧的事情,你覺得如何?”
“當然是沒問題了。有你這樣的身手,足夠應付明日的箭術考核了。不過,明日裏你可不能去廚房幫忙了。”
“這個好辦。”
“那行,我回去拿了小牧的衣衫給你換上,明日我在老地方等你。”
“好,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來,我帶你們出去,順帶去請大夫。”齊飛大叔此刻心情特好,解決了讓他煩心的事情,連帶著走路都覺得有種飄飄然的感覺,真是舒坦。
聽著齊飛大叔有些不負責任的話,花上雪實在也沒什麽好說的。
敲定了替身的事宜,花上雪回到姚園不久,便有人送來了小牧的衣服。
福兒自是知道此事,拿到東西後,便開始興致勃勃的催促著花上雪換上衣服,然後自告奮勇的替她梳頭。
不得不說,侍衛營的人說得還真沒錯,這小牧跟她的體形真的沒差,他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非常合身,隻要將臉稍稍遮擋下,誰人能夠認出站在他們眼前的人會是花上雪,更別提還有一些熟悉的小動作在一旁誤導著,更是將破綻無限放小,除非她露了臉。才會被揭穿。
花上雪既然接了小牧的這門差事,自然而然的就要跟廚房那邊說一聲,隨後跟敏兒請個假,由她去管事那裏報備一聲,花上雪便可以隨意安排時間,不會被扣了工錢。
一大早花上雪就從姚園那處歪脖子樹那裏由齊飛大叔帶著翻牆過去,由幾個熟識的人打著掩護,花上雪蒙了半邊臉。偽裝成了小牧混跡在眾人之中。
對於花上雪這裝扮,初時還引了一些人圍觀,不過待得齊飛稍微解釋一下,說這是大病初愈,不能受風的理由方才搪塞過去,所有人便也沒再將花上雪的行為當一回事。
畢竟,小牧昨日生病請大夫的事情,整個侍衛營的都知道,所以齊飛大叔的借口才會如此順利的取信眾人。
晨練是侍衛營的必備功課。跑步、練拳、練槍是必不可少的功課。
花上雪畢竟不是專門練這個的,若非以往也看過,稍稍能夠跟得上。卻沒有眾人那種氣勢。能把長槍舞得呼呼作響,氣勢十足。
反倒有些軟綿綿的感覺,空有架子。
也幸虧最初就給大夥打了預防針,便也純當是因為大病初愈的緣故,才會失了水準。
這樣順理成章的認為無疑幫了大忙,要知道練拳跟練槍法的時候。花上雪有幾次還錯了,這可讓站在一旁的齊飛大叔都冒了一身冷汗,不過,練完之後,其它的隊長與隊員們過來慰問病情的態度。自動將她的失誤歸納到生病的緣故上,才讓她險險的蒙混過關。
當人替身也不是那麽好玩的事情。若非各種巧合,早就穿幫了。
好不容易熬到吃飯的時間,花上雪隻覺得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哪怕她體力不錯,這點訓練不算什麽,可奈何畢竟是冒牌貨,精神力消耗才是她疲憊不堪的原因所在。
廚房那頭到點到時來派飯,花上雪打了飯後,就讓齊飛大叔拉到自己人那堆裏,替她遮掩著吃了餐安樂飯,至少吃飯要露臉吧,沒人遮掩著,那還怎麽吃呀。
待得午飯過後,小憩片刻後,箭術的比賽方才開始,而那些正式的侍衛們,隻有空閑的人才會一並到了靶場,看著群小不點們比賽。
比賽進行的很順利,花上雪中規中矩的完成了小牧的考核內容,待得宣布成績時,小牧的第一名順利拿到手。
對於這個結果,花上雪與齊飛大叔都不由相視一笑,鬆了口氣。
這鬧騰總算是結束了,剩下的事情便是小牧自己的事情了。
正當花上雪想要找機會開溜之時,卻沒想到意外發生了。
“接下來是騎馬的測試,想要隨在二公子身邊,若是不會騎馬是說不過去的。當然,光是騎馬也太沒意思了,你們可以將自己的特長融合在馬背上,以你們各自在馬背上的表現評斷優劣。明日的測試會有客人參觀,騎馬的測試便提前舉行,你們沒問題吧。”
“沒問題。”二十九個少年起身應道,自信滿滿。
花上雪卻是朝著齊飛大叔投去追問的眼神。
不是說明日裏才是騎馬的比試嗎?怎麽提前也不通知聲?
齊飛大叔也有些懵了,朝著花上雪露出一副無辜之色,明擺著讓她自求多福,他實在也是剛剛才知道這測試被提前了,這一切純屬意外。
對於齊飛大叔的情報能力,花上雪恨不得上前踹他一腳,也幸虧隻是比試騎馬+特產,至少自己上輩子就會,還算精通。
可若是比武提前了,那她還搞個屁呀。不穿幫才怪。
就算不穿幫,估摸著挨一頓打是少不得。
她對自己的武功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哪怕真的打起來這些少年不會是她的對手,可她用的招式不屬於侍衛營教導的內容,那就成了野路子。
她是冒牌貨,這般行徑隻會是自掘墳墓。
也幸虧不是比武,還不算太糟糕。
“小牧,你的箭術第一,就由你來開個頭。”負責測試的是侍衛營三大大隊長之一的慕北,一開口便是指名道姓要花上雪當第一個考核者。
齊飛大叔這會早已經灰溜溜的退到後頭,明擺著是不看好花上雪。
會射箭好解釋,權當花上雪進府之前,是獵戶出身,跟著自家爹爹學習而來,可這騎馬呀,若非習武人家的大戶千金,或是類似宣王府培養的那些貼身保護女眷的女侍衛,一個普通女子想要學騎馬,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當然馬賊例外,畢竟有些地方的馬賊裏頭,也有一些比較彪悍的女子。
而這些在齊飛大叔的腦海裏略微一轉,花上雪被點名考核的結果,就讓他蓋棺定論,結果定是淒慘無比的。
他甚至都已經有負荊請罪的想法了,這般一退,隻是不忍目睹花上雪的淒慘而已。
花上雪一看到齊飛大叔那動作,心裏那叫一個氣呀。
就算對她沒信心,好歹也充當個打氣的人吧,居然用這種不忍目睹的姿態告訴她,他心中的想法,那簡直比打臉還狠。
“小牧,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的,別人還等著呢。”慕北見眼前這個個子小小的少年頻頻朝著齊飛的方向望過去,雖是知道二者之間的關係,卻還是要為其他人著想,開口催促道。
“諾。”花上雪應了句,直接背起箭壺,取過弓箭朝著馬匹走去。
“咦,這小子這架勢莫非是準備玩騎射?嘿,有意思了。就不知道會不會隻是花架子,要知道騎馬跟射箭若是調和得不好,那可就貽笑大方了。”慕北隊長身旁的副隊秦楊不由笑著說道,對於這批新學員的能耐還是知道一二,這騎射的課程還沒教,能不能成功還真不好說。
“說不準,或許會有驚喜。”慕北也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叫做小牧的嬌小少年會給他一個不小的驚喜。
至於原因,或許是直覺吧。
花上雪站在馬匹前,因為身高的問題,這馬看起來實在太過高大,馬鞍都到她下巴,若是換作普通人,如此身高還真的不太好上馬,不過,對於跟著薑雲閑學過幾年拳腳功夫的她,這種高度的馬匹實在沒什麽壓力。
要知道當初從泗溪鎮前往關口的路上,她可是獨自騎馬前往,若是連馬都上不去,就別提騎了。
不過,眼前這匹馬無疑較之她以往騎得馬匹更顯高大與壯碩,一看就是一匹戰馬。
也隻有戰馬才有這般均勻而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線條與身高,不愧是世代將帥的宣王府,測試的馬用的都是戰馬。
花上雪不急著上馬,而是伸手摸了摸這匹戰馬的身子,熟悉著它的身體,感受著光滑的皮毛下的每一塊肌肉輕微的起伏著。
“這匹馬叫什麽?”花上雪不由開口問道。
站在一旁牽著馬的侍衛大哥卻是毫不介意花上雪的動作,咧嘴一笑道:“它呀,它叫九月,生在九月就給取了這名。”
九月?
還真是巧了。
若是九月知道有一匹馬跟他同名,不知道會不會痛哭流涕大喊兄弟呢?
花上雪不由咧嘴一笑,笑眯了眼,伸手摸了摸這匹名為九月的馬的臉,開口說道:“九月,我也有個認識的人與你同名,咱們也算是有緣。你可要多多關照一下,別把我摔下來才好。”
“九月的脾氣很好的,隻要會騎馬的人,都不會摔下來,你就放心吧。不過,你這般矮小,不如我抱你上去如何?”
花上雪搖了搖頭,“謝謝大哥,這點高度不算什麽,我自己來就好。不過,先把韁繩跟我,順帶替我拿著弓。”花上雪說著將弓遞了過去,也同時接過了馬的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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