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9章心靈的創傷也許是一輩子也無法抺掉的

服務員把時無爭一行人引進預訂好的小閣樓。映入眼簾的是一道弧形水廊綿延在山邊湖畔,水廊中心是接待大廳,然後數十間小閣樓深入湖內幾十餘米,都用回廊相通,處於閣上推窗而望,整個錦城可一覽無餘。

由於是全天宴,相對下午的黃金大餐而言,上午的要簡單一些,錦城的餐飲是以魚類和海鮮為主,不過這正合時無爭之意,相對而言,他對淡水魚更加喜歡,時無爭接過服務員送上來的菜譜,點的是錦城特色大魚頭火鍋,據服務員說特別養顏。讓喜歡養顏的任靜觀和林佳佳兩位女士喜笑顏開。蘭妹子則很是不屑。說:“這種話你們也信,真是無語。他們還說這種鮮香麻辣的魚頭來自專門的野生魚,你們也信?不過是來自沒有太多汙染的山區水庫中倒是真的。”

席間大家免不了要吹吹牛,自然也就免不了談及工作中的事情。當然這樣的話題也隻能是在時無爭和林佳佳之間都進行。隻有他二人是官。林佳佳前不久也下派到省城市中區的運城街道辦事處當了個副縣級的代理主任。林佳佳雖然對於新角色也充滿信心,但是如何打開工作新局麵還有些擔心,畢竟書記常一鳴在辦事處裏擁有相當權威,甚至風傳可能會進區委常委會,自己這個代主任即便是去掉代字也免不了做個配角而已。如何協調處理好與書記關係的同時又要創造性的開展工作,拿出不同於上任主任的亮點來,這也是林佳佳一直在琢磨的問題,她更希望能夠從時無爭這裏獲得一些幫助和提醒。當她提及這個問題時,時無爭說:“這個老常和前任主任,現任市中區勞動局局長老丁配合相當默契,辦事處狀況比起前些年已經明顯好轉,兩人的關係也相當密切,據說有結成兒婦女親家的意思。換句話說,這人還是能溶人的。不過與他們不同的是,你是我的人帶有濃厚的時係色彩,而老丁和老常都曾是史先進的人,是史派主力軍。這看似是一個隔閡。不過也不要緊,畢竟史先進被調走後,他的那幫人馬就有些如無頭蒼蠅了。即使是老常入了區常委也是我手下的兵,隻要我給他打聲招呼,他是個聰明人不會不聽招呼的。這個派係之爭我是不擔心的,我擔心的是你下去怎麽和他搞好關係,同時又不能為搞好與他的關係而沒了自己的主見。人雲亦雲喪失自己的基本思路和風格,這樣的人在政治上是沒有前程的。現在問題是要把這兩者有機地聯係起來。這就相當考驗人了,尤其是在工作思路上如何達到協調統一,不是光嘴皮子上說就能做到的。也就是說你林佳佳在工作中如果有新的思路新的點子,就首先要考慮得到他常歸田的讚同和支持,最起碼要他不反對,做到求同存異,趨利避害。這個就是你的工作藝術了。要學會溝通嘛。當然凶我隻能說一些原則性的東西,具體該如何操作還是隻有你自己去慢慢摸索。一句話,萬事開頭難,隻要把這個頭給開好了,其他的也就迎刃而解。”與她碰一下杯,喝了一口酒,“我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說一千,道一萬,我也隻是提醒你一下而已。該怎麽做還得看你自己。有句話說得好,師父引進門,修練在自身,你好自為之吧。總之對於任何事,那就是要用辯證法來對待,隻要是出於公心,倒也不必太過於拘泥於一城一地的得失,讓一步也好,爭一下也罷,並不會影響到黨政領導之間的根本關係,在這個方麵你應該心中有個尺寸。換句話說就是要把握好度。”

兩人的談話最終引起了張飛豹的興趣,他借主動敬酒的時機趁機挑話說:“老大,真不想到林姐也當主任了,端起酒杯站起來提意道:“我提意大家都把酒杯舉起來。祝賀一下。”一甩脖子,“幹了。”見大家都幹了後接著說道:“老大,林姐都當了主任。你這麽大能耐,為啥就不能幫兄弟一把呢?不瞞你說,我也很想從政。”

任靜觀聽了,把情郎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托住自己飽滿的胸房,“哥哥,我也要從政。我現在越來越發現隻要從政了,生意也就自然好做了。”

“不行的,你從政了。我那幫業務交給誰來接管,說白了,交給誰我心裏都不會踏實的。我就隻認你了。所以無論如何你是不能從政的。”時無爭很享受這種快感。把手伸入她的小腹,感覺柔軟平坦,肌膚貌似甚至更加細滑光潔。這應該就是保養的功勞吧?這小妞相當注重保養。

張飛豹的話又來了,“老大我給你說得話,你沒有聽見嗎?你可不要走上重色輕友的那條路上去喲。”

時無爭向他揮了揮拳頭,“你小子就不能正經一點點?你如果想要從政還等到這一天?拿你老大開涮是不是?當心你的肉皮受苦。”

任靜觀依偎在時無爭懷中的**地扭動了兩下,轉過身來,狠狠的在趙國棟腰間扭了一把。恨恨的道:“不從就不從吧,你可要對我好。”

時無爭心裏立即就有了些躁動,隻是在這樣的場所上不好意思表露出來,悄聲對她耳語:“老地方見。”

時無爭所謂的老地方就是林佳佳的另外一處房子。現在也成了任靜觀和時無爭幽會的地方。晚上的黃金大餐之後大家也就都散了。時無爭自然是載著任靜觀和林佳佳去了老地方的。林佳佳也是知趣的人,一回家就早早洗漱之後到客廳對麵的另一個房間去睡了。隻剩下時無爭和任靜觀兩人。免不了一番輕憐蜜愛,林佳佳自然不會出來打擾,兩人在客廳纏綿一陣之後,彼此皆有了激情。時無爭便褪下了任靜觀睡裙下的迷死你比基尼,二人坐在沙發上便來了一番前頭戲,與客廳裏的電視上的鏡頭有些爭輝的意思,屏幕上男女主人公的激情鏡頭讓時無爭有些不顧一切。美女原本不願。說正在**,起碼得明天才會幹淨。求他還是明天吧?但是拗不過情郎的熱情,也隻得咬著嘴唇深受了這一番狂放之舉。然後任靜觀趁機提出要把自己的表哥從偏遠縣城調到省城來。任靜觀猶如水蛇似的纏緊他,“我就這麽一個表哥,而且是親的,我親舅唯一的兒子。你如是不敢幫這個忙的話,我就真的是很無語了。”

時無爭讓她夾住的感覺很是微妙,“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應該知道調過來後,我恐怕照顧不了他。我的老板司馬林告訴我了,他可能要到外省去擔任省委書記或者省長,可能要把我帶過去。”

“看看看看,說到哪裏去了,好像離了你,別人就過不下去,我並沒有說要你罩著呀,隻是求你幫個忙把他調過來而已。就讓你說出這麽多來。”任靜觀嘻嘻笑著美眸流轉,“拜托你別找借口好不好?惹急了我也不理你了。”

時無爭重重地在任靜觀的豐滿臀部上拍了一把,“死丫頭,這個時候倒吊起我的胃口來了,握著她的一個山峰,“給我老實點。”

“老實點,憑什麽我要老實點?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這人呀,不趁還能動作的時候多動作一下,恐怕是以後就真沒機會。”

時無爭感覺到懷中麗人有些感傷。心中一驚,好好的,怎麽就來這一出呢?擁著她問道:“怎麽了,妹妹?”

任靜觀歎息一聲,“其實也沒什麽,隻是突然之間發些感慨罷了。我倒是覺得咱們活在這個世界上何必被那麽多束縛所壓抑,活得多苦呀。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愛了,恨了,通通表達出來。不要裝作那麽象清教徒似的前怕狼,後懼虎,畏人言,憂人評,如此斤斤計較。這樣的人最可悲,他們也不想想,幾十年以後,黃土一捧,誰又能記得起你?”又歎息一聲,喘噓道:“人呀,什麽都要想得開,不要因為受到錯折就抬不起頭來。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求你把表哥調回來的原因嗎?他就是受到打擊淪落至此的,始終無法從那場打擊裏解脫出來。他常常說他很堅強,其實隻有我清楚他內心很軟弱,調他回來也算是對他的振救吧。”

時無爭點點頭,“不用說了,都不容易,你放心,我盡力將他安排好就是了,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搖搖頭,將她摟緊,“睡吧。我這麽說了,你就該放心了吧。不要再考慮這件事。這事對老百姓來說很難。對我來說自然是小菜一碟。”

任靜觀也轉過身來,將自己的臉貼在趙國棟肩頭。幽幽道:“他的內心真的很苦,隻有我知道,真的,他看起來很堅強,其實他比誰都更需要得到關照,心靈的創傷也許是一輩子也無法抺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