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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暴露

時無爭笑起來,“李叔,千萬別這樣。要是讓桂花姐知道了,那該挨訓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你應該是知道的,桂花姐向來是很低調的。”為了表示與楊桂花特親近他故意改變了對楊桂花的稱呼。停頓一下接著說:“所以說家具的事,千萬不能太張揚。李叔的心意我領了。我是這樣計劃的,李叔先向管倉庫的打一聲招呼,到時候,我叫上幾個人去裏麵隨便找三、四樣實用的。一句話隻要能用就成。反正不是長久的,”附著李書記的耳朵耳語:“說不定哪天桂花姐一高興,就把我給調走了。”

李書記連連點頭笑道:“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好就依你。”

時無爭的話又來了,“李叔,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我也向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吧,既然講究低調,我們幹脆就來個低調到底,這些家具,我是不會白用的。我掏錢買。這樣一來,別人也就不好說什麽閑話了。你的麵上也有光呀,你說是不是這理。”搬著指頭算了算,“反正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就給一百元吧。”

這回李書記沒反對,立馬就痛快地答應了,“好的,就依你。”

時無爭見目的達到了,也就覺得沒有再繼續呆下去的必要了,借口不擔擱李書記下午的會議,起身告辭。李書記看了看時間,也確實離開會的時間不早了,也就沒挽留他,道上一聲:“有空常來玩。”親自把他送到門口。

恰恰此時李書記的手機響了,李書記從腰間把手機取下來一看就樂了,是兒子李大駒打來的。於是接電話的同時請時無爭留步,聽聽兒子是怎麽說的。當李大駒得知時無爭就在家裏作客時,興奮得叫父親把手機拿給時無爭接聽。

時無爭一接電話,李大駒就衝他叫起來:“難怪我找遍了鄉政府也沒有找著你,正在納悶你小子躲到哪裏去了?估計是被哪個小妖精給纏住了吧?正準備著去找你呢,原來你居然是在我的家裏,沒想著,真的沒想著呀。好了,啥也別說了,我現在在夢娜夜總會,你趕緊來吧,不見不散。”見時無爭半天沒回音,幹脆給他一個定心丸,“好了,我知道你清高,不過你也別把我想得那麽邪惡嘛,好象呆在夜總會就不會有什麽好事似的。”邪惡地笑起來,“夜總會,夜總會,顧名思義,隻有夜晚才會總會嘛。別忘了,現在是大白天。小子不跟你廢話了,為讓你徹底放心,我特別把你耍得好的幾個同學都叫上了。當然你懂的,還有幾位女同學。就這樣了,給你三分鍾的時間,你趕緊打的來。打的錢,我給你出,這下總行了吧?聽好了,三分鍾,超過一分鍾,罰酒一杯。不想被罰的話,你最好是趕緊來。”說罷也不等時無爭回話就關了手機。

時無爭苦笑一下,“看來我真的必須馬上走了。”把手機交還給李書記快步向樓下跑去。

當然時無爭是不會打的。他仍然騎他的摩托。盡管那速度完全可以用上快似閃電來形容,仍然被李大駒給罰了三杯酒。李大駒說了:“看看這麽多老同學等你一個人,你自己說該不該罰?”原來他們早就聚在一起了。並不是如李大駒所說的,臨時召集的。

時無爭二話沒說端起酒就喝了。不過這並不表明他賣李大駒的帳。他主要是衝周桂花的。讀縣中校時,他倆有過那麽一段朦朧的感情。當時周桂花是很主動的。關鍵是他很害羞,要是他也象她那樣主動一點的話,也許兩人就成了。這麽多年後,兩人再次相逢,都有一些衝動。為此時無爭毫不含糊地表述了出來。

有些喝高的時無爭把酒幹了後,爽快地把三個酒杯一字排開擺在特大茶幾上,向在座的各位鞠鞠躬,朗聲說道:“酒,我喝了,不過我得聲明清楚,這酒不是衝他李大駒的麵子。要說麵子的話,他李大駒夠不上這個份。咱這酒是為周桂花而喝的。”

時無爭的聲音剛一落下,立即迎來一陣歡呼聲。仿佛讓每一個人都回到了那難忘的喜怒哀樂的中學時代。

然後就有人提議:“我說,人家都這麽說了。你們還死皮賴臉地圍著人家周桂花就不臉紅嗎?都起來呀,快把位置讓給人家兩個。”說著把時無爭往周桂花身邊推。

時無爭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倒是周桂花不知是什麽原因,老是擺出一幅扭扭捏捏的樣子來。她要是不這麽做,倒是沒什麽。她越是這麽做,越是引起別人的好奇來。大家紛紛伸出手來對他倆進行推拉,結果不知時無爭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站穩,一下就整個人撲倒在了張開著雙腿著短衣和超級短裙的周桂花身上。

周桂花受此突然地一擊。整個身體立即條件反射地來了個緊急收縮。其結果收攏的雙腿把時無爭給緊緊地夾住了。在大家的哄笑聲中,時無爭自然是想掙脫出來了,而周桂花為了盡快擺脫這樣的尷尬,自然也是想盡快地推開他的。這一弄,人倒是推開了,周桂花的超短裙卻被掀了起來覆蓋在她的小腹上。露出裏麵極其性感的鮮紅色的T字褲來。

如此意想不到的變故,讓周桂花的美麗臉蛋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甚至因為太過於害羞隻顧及把個臉蛋緊緊地捂著而忘了該把下麵整理一下。讓那誘人的地方就那麽暴露著。而她似乎已經渾然不知了。

慌得回過神來的時無爭趕緊伸出手去想替她遮掩上。手伸出去,本來的目標是裙擺的。偏偏與此同時,周桂花伸直起身子來了。其結果他的手抓在了她那最神聖的地方。

周桂花的反應大出所有人的意外,她居然是河東獅吼:“你這無恥的東西。”抬手給時無爭狠狠地一耳光,怒氣衝衝地拔腿就走。似乎僅此仍不夠解恨,出門的時候狠狠地踢門框一腳。留下一屋子驚訝的人,獨自離去。

麵對這突發的變故,最受傷的自然是時無爭,裝著一肚子委曲的他隻有把氣撒在李大駒身上。如今的李大駒是何等人氏,豈是任你拿來當出氣筒的?人家是混混老大,在大街上一走,隨便招呼一聲,屁股後麵立馬會跟上一大群屁顛屁顛的兄弟。

現在居然在這麽多同學麵前被人訓,李大駒的性子就起來了,他衝時無爭叫上一聲:“你他媽的啥意思。”就趕緊閉上了嘴。他突然意識到眼前這位老同學不是一般的人物。不然自己那老奸巨滑的父親也就不會把他待如上賓了。父親從不把自己的部下放在眼裏的,而時無爭卻是一個另類。這說明眼前的這位老同學所謂的被貶,也許就是個塞翁失馬呢?他在心裏這麽一咯噔,立即換成一幅極和善的麵容,任其發泄。

不過盡管如此仍然是不能消除時無爭心中的怨恨的。別說這夜總會的聚會聚不成了,連下午的晚宴,時無爭也是說什麽都不參加了。急得李大駒隻能把接風酒會改在時無爭方便的日子舉行。

時無爭則是不置可否地走了。走到大街上,讓微風一吹,時無爭似乎清醒了許多,猛然想起雲母廠那美女的事尚未來得及向李大駒打聽呢。本想回去問他,又一想,那樣做是很沒麵子的事呀。隻能暫且放下,以後有的是機會,用不著如此心急的。

時無爭拿定主意後,也就覺得沒有繼續在城裏呆下去的必要了,騎上摩托向家開去。

一路上,時無爭覺得自己欠家裏太多。自從考上大學後,就少有在家裏住。而後分配在省城工作,更是沒什麽時間了。後來貶回縣城了,本以為這下可以好好地陪陪父母了。不想工作又太忙,忙得幾乎就沒時間回家。而現在終於守在家門口了,為了楊桂花的事卻又不得不搬到鄉政府去住。活得真夠累的,還不知父母會作如何反映呢?

時無爭就是在這種忐忑不安的心理狀態下回到了家裏。為了不讓家人看出自己的焦慮,在架好車進門之前,時無爭特意整了整衣襟。然後跨進門去。“媽!爸!我回來了。”一踏進門,撲鼻而來的熟悉氣息就讓時無爭有一陣說不出的溫暖,他趕緊向廚房走去。

灶台上的一口行軍鍋裏燉著雪豆火腿,那誘人的香氣讓時無爭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不用說,這是父母在為他做豐盛的晚餐。去年殺的年豬火腿一直為他留著的。灶台上的另一個行軍鐵鍋裏則正在炒著木耳五花老臘肉。木耳占了一大半,木耳是後山野生的。是城裏人拿錢也難買到的那種真正的純天然食品。那也是時無爭的最愛。上大學之前,時無爭常常去後山采黑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