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9章免得她們想入非非
聽了程豔秋的話,時無爭的心裏咯噔一下,看來她的老爸到了京城後更發達了,隨之暗自拿定了要抓緊她的心情,然後回話把自己畢業後的情況作了簡單的呈述。最後強調說:“對於我眼前的工作很滿意,不用調動的。我隻想把我們這段斷了的感情繼續下去就成了。”他說這番話時,一點也沒有顧及到坐在駕駛室裏顯得有些焦急不安的楊卉卉的感情,似乎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了。
此舉最終讓楊卉卉終於忍受不住了,衝他叫起來:“喂,你究竟有完沒完?要是不想上車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時無爭仿佛此時才醒悟過來趕緊向楊卉卉賠著不是,然後說道:“豔秋,你看看,隻顧跟你說話,忘了向你們介紹了,”指著車裏的楊卉卉道:“這是我姐,楊卉卉,”指著程豔秋向楊卉卉介紹,“這是我朋友程豔秋。”
程豔秋倒也豪爽聽了介紹後,主動向楊卉卉伸出手去,“原來是無爭的姐呀,那也就是我的姐了。”握著楊卉卉的手搖了搖,“很高興地認識你。姐,從現在起,我們就算是認識了,以後我就叫你姐了。”
楊卉卉的反應則是極其冷淡,在此之前,她一直喜歡時無爭叫她是姐,覺得那是一種親切是一種尊敬。而現在聽時無爭這麽介紹自己,心裏則象是吞食了一隻蒼蠅似的難受,覺得時無爭這是在年輕漂亮的美女麵前損自己,心裏的無名火也就隨之湧了起來。要不是她的忍耐能力還算不錯的話,她也許當場就暴發出來了,所以她的表現則是完全與程豔秋相反,她雖然沒有拒絕程豔秋的手,而且還機械地順應著也搖了搖,但是嘴裏的話則是有些衝的,“原來你們是朋友呀,我還以為是什麽了不起的那個什麽來著,居然把他給弄得有些神魂顛倒,差一點就有要騰雲駕霧的感覺了。”望著時無爭,“我說,你走還是不走?如是不走的話,我可是要先走一步了。免得姐在這裏礙你們的事。”
時無爭沒有想到楊卉卉的反應會如此激烈,一時間沒有找到合適的話來回答楊卉卉,隻能抓著頭皮衝著她傻傻笑,“姐,你是怎麽了?我這不是故人相見嘛。”
楊卉卉一聽更來氣了,立即把車子打上火,意味深長地來上一句:“故人相見?好呀,那我就不打攪你們了,你們慢慢聊吧,我先走了。”說罷也不向程豔秋打一聲招呼,一腳下去把油門踩到底,站車子瘋狂地飆起來。嚇得跟隨程豔秋來的那群美女們紛紛驚叫著,趕緊躲避。
望著揚塵而去的楊卉卉,程豔秋露出一臉的疑惑,拍了一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時無爭,“喂,我說,無爭,她真是你姐嗎?這人怎麽會是這樣呢?一見麵就這樣,好象我並沒有得罪她呀?”
既然氣走一人了,時無爭自然不想把眼前的這一位也許能助自己一臂之力的美人也氣走呀,趕緊堆起一臉的笑容替楊卉卉賠不是:“別誤會,我姐就是這樣的人,時冷時熱的,讓人琢磨不透,你可別放在心上喲。”
程豔秋倒也大度,點點頭,隨即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問:“她真是你姐嗎?在鄉裏的時候怎麽就沒見過呢?貌似你們就兩弟兄呀,時無病與你。”
時無爭隻能一口咬定楊卉卉是自己的親姐了,他搖搖頭苦笑道:“豔秋,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你也是見著的,我父母皆那麽大的年紀了,我怎麽可能是第一個孩子呀,這在農村是很不正常的事,大家叫我老大,那是因為我是男孩子中的老大,在重男輕女的農村這種習慣很普遍。其實真正的老大是我姐。隻是我姐出嫁的早,而且嫁得遠,難得回家,漸漸就被大家給遺忘了。”
本來就沒考慮太多的程豔秋聽了以後居然就信了,若有所思地點頭道:“哦,原來如此,隻是我有些不明白你姐咋是那樣的態度呢?難道她就是這樣對待人的嗎?”
時無爭再次若有其事地苦笑道:“我已經給你說過了,沒辦法,她就是這樣的人。”歎息一聲:“其實也真是難為她了,為了我們這個家,她是吃了苦頭的。很小的時候就嫁到外麵去。怎麽說呢?拿現在的心理學來說,應該是叫住創傷吧?對,就是創傷,心靈創傷。所以就成這樣了。不過你放心,她內心是好的。”停頓一下,故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程豔秋,一身合體旗袍和對襟馬甲穿在她身上更顯得少女身材的頎長高挑,再與其他幾個女孩子相比較。雖然她們也不比程豔秋矮多少,看樣子個頭都在一米七五左右,卻感覺她們身上就是缺乏點什麽來著?忍不住想感歎一聲:“豔秋你簡直就是鶴立群雞呀。”但是當著幾個女孩子的麵,他最終沒敢說出聲來,而是以“豔秋,你知道嗎?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這句話在你身上體現得太完美了。”來代之。時無爭說的是實話,程豔秋真的變化太大了,離開大學校門進入社會的她變得成熟多了,似乎一下子有了脫胎換骨的味道,社會真是個大染缸呀,讓你最醜陋的東西很快就會暴露出來,同時又讓你最美好的東西得到進一步升華,而程豔秋無異與是屬於後者的。
程豔秋不僅是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同時也對他的誇獎有些不適應,衝他笑道:“無爭,你看你,都說了些什麽呀,說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求你別說了行嗎?”說著把手伸出去主動挽起他的手,“走,陪著我們走走,怎麽樣?”滿麵笑容地邁起步來。
程豔秋發自內心的喜悅讓身旁幾個女孩子都感到有些驚訝,程豔秋無論是在學校的時候,還是現在走入了社會,可都是出了名的怪脾氣,雖然不是那種冷若冰霜拒人千裏之外的味道,但是若是有不知好歹的男孩子想要去糾纏,保不準就是翻臉相向,不少人都在她剛烈怪異的脾氣麵前吃了大虧。而現在她卻是這樣麵對眼前的這個高大的男孩子,並且有向其示好的意思。看來她是真心喜歡上這個男孩子了?她們紛紛在心裏這麽琢磨著,同時為她終於向男孩子敞開心菲而暗自慶幸。以至於忘記了該跟上他倆的步伐了。直至被拉下十來米的距離後,其中一位才叫道:“哥們們,咱們傻站著幹什麽呀,還不快去追呀?”大家這才回過神來紛紛追了上去。
見這幾個丫頭又追上來了,本來正在與程豔秋說著悄悄話的時無爭怕被這幾位女孩子取笑,索性來個先下手為強,拉一拉程豔秋的衣角道:“那個,豔秋,你看,別隻顧著說話,也把你的這幾個女朋友介紹給我吧。以及見了麵,也好打個招呼什麽的呀。”
程豔秋這才停下腳步來,“多虧你提醒,不然我還真是差點給忘了呢。”指著跟著停下腳步來的幾個好孩子一一介紹道:“噢,我這們是林黛,四川外語學院的。這位是楊凡也是四川外語學院的。這位是於娜,還是四川外語學院的。”程豔秋說著嬌靨如花,忍不住笑了起來,“也許你該笑話了,要問怎麽會這麽巧呀,全是他媽的一個學校的?那我就會告訴你,就是這麽巧,不巧不成書嘛,”指著最矮的那一位,“不過也有例外的,這個蘇蘇就是個例外,她是北航畢業的,一個女孩子搞航空,你肯定覺得有趣吧?”然後指著時無爭,“現在該來介紹我的男朋友了,他叫時無爭,大學學的是秘書專業,讀博時,改學金融了,也算是我老爸的半個學生。比我大好幾歲呢,算是我哥吧,你們喊他哥也可以,叫他名字也行。反正就那麽回事。”見女孩子們都很矜持的隻是點頭示意,連話都不願多說一句,程豔秋有些不高興了,“我說姐們們,你們咋就全都做出一幅哭喪臉呀,不歡迎我男朋友是不是?”
女孩子們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紛紛反駁道:“誰是哭喪臉?你才哭喪臉呢。我們隻是見你被眼前的這個叫住時無爭的帥哥搶走了,心裏不好受而已。”
程豔秋衝她們笑道:“全是一群壞東西,難道我有了男朋友不好嗎?你們應該為我高興才對呀,怎麽能反倒是這麽對我了呢?”拍拍手,“都聽我說,把精神振作起來,別讓我男朋友以為我都交了些沒有精神的人。”說完了話才發覺了問題,原來是女孩子們的眼球全都集中在了時無爭的身上。氣得衝她們叫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麽呀,男人們尚且有朋友妻,不能欺的說法。難道你們比男人們還要色嗎?都把眼睛給我看規矩了。”拉拉時無爭的衣角,“你也給她們說幾句話嘛,免得她們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