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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8章美女梁麗

此舉讓程豔秋大開眼界,就這麽無聲無息地就製服了這三人。激動得抱住時無爭連連地吻不停,“哥哥,你真的好偉大椰。”

時無爭得意起來,“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程豔秋轉而對付起那三位如同木頭一般的人來,“兄弟們,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吧,這隻是我的徒弟出手,你們就這樣窩囊了,要是你姑奶奶出手,你們還有活的嗎?”給每人頭上一下子,“快些回答我,以後還敢欺負你姑奶奶嗎?”見沒人說話,加大力氣給為首者重重地一下,“聽見沒有?姑奶奶在問你們的話呢。”

時無爭笑道:“他們根本就不能動作了,自然是沒法回答你的。”然後端起一杯酒向三人潑去。回頭對程豔秋說:“這下可以問了。”

程豔秋一見樂了,這簡直就象是變魔術一樣,三人居然又能活動了。正要向三人訓話。三人立即把頭點得象雞啄米似的異口同聲道:“我們再也不敢冒犯姑奶奶了。”然後一起撲通一聲跪倒在時無爭麵前,又是異口同聲道:“求師傅收下我們。”

時無爭趁機討好程豔秋,拍拍她,“收還是不收,這個就交給你來決定了。”他以為她不會答應的。

結果他完全想錯了,程豔秋是個不計仇的人,而且她覺得招收徒弟是個挺有意思挺有趣的事,答應一聲舉起手從為首者的頭開始依次拍下去,“好好好,姑奶奶今天高興,照單全收了。”

程豔秋完全是出於好奇,才答應的。做夢也沒想到就是這一好奇,又給時無爭生活招來了一個美女。此美女姓梁名麗。這是半年後的事。

那天紅毛帶著梁麗去看時無爭,在三個人談興正濃之時,紅毛接了一個電話後,居然丟下梁麗獨自一人走了。這讓梁麗很是不滿,向時無爭述苦道:“這人真沒素質,簡直就是個十足的地道臭男人。”

時無爭自然要勸導她一番的,對他說道:“男人嘛,都是這樣,心總是沒有女孩子那麽細,你就原諒他一次吧,別給他計較。”

梁麗的眼裏居然湧出淚水來,“哥哥,話是這樣說,可這小子就是屢教不改。他這樣對我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就拿今天來說吧,來之前居然已經罵過了我。把我氣得半死。然後又用好言把我騙到這裏來。滿以為他改過來了,他看兩分鍾沒到,又來了。真是氣死我了。”梁麗擦著淚花道:“哥哥,要是他也向你這樣能心痛人關心人,我也不會這樣了。吔,可是他,不說了。”

時無爭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來安慰他,索性沒話找話道:“那個,你們是怎麽認識的?我想你們應該認識很久了吧?”

梁麗點頭道:“是有些時間了。大一新生入學,我們就認識了。當時他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很可愛的,”似乎回到了美好的回憶中,然後歎口氣,“自從和飛機他們在一起,他就整個人都變了。”又歎息一聲:“算了,不說了,沒什麽,反正我已經習慣了。不過我把話說到這裏。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找他算賬的。我這人就是這樣的,誰要是敢欺負我。我總是要找機會報複的。”梁麗越說心中越是不平,又慢慢恢複平時魔女般的性格來,“我從不隱瞞我的思想,我說過要報複就一定要報複的。我說到做到。一定要讓他知道厲害。”

時無爭真的不知該如何來開導她了,拿起茶幾上的紙巾遞給他,“好妹妹,擦擦吧。眼淚會讓美女變醜的。開心一點。哦,對了,該吃晚飯了。我們吃飯去,下麵那家餐廳很不錯的。別想那個壞人了,吃飯要緊。”

自尊心受損的梁麗心情有些開朗起來,她擦著眼角的淚水,“還是哥哥知道關心人呀,要是飛機哪天也變得象哥哥一樣,我心裏不知有多開心呢。”停頓一下,臉蛋沒來由地紅起來,“剛認識就讓哥哥破費,真的不好意思的。我看還是算了吧。要不吃點方便麵就成了。真的用不著上館子去浪費的。”

時無爭見梁麗的表情,估計真帶她去飯館的話,恐怕確實有些難為情,於是體貼地說道:“這樣吧,你要是覺得去飯館不方便的話,我打個電話叫他們送上來。這家飯館,我很熟,叫他們把當家菜給送上來就是了。”

梁麗也就不再客氣了,嘻嘻笑道:“那就麻煩哥哥了。”

得到梁麗的首肯後,時無爭一個電話打到那家飯店。不巧得很,飯店回話說:“時哥,真的對不起,今天我們飯店包喜酒。本來是不對外營業的。你是老主顧,我們當然得格外照顧了。不過你知道的,包席嘛,人手就不夠了。所以不能給你送來。麻煩你還是下來吃吧。不然我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時無爭隻能把原話轉告給梁麗。梁麗想了想,點頭道:“那我們就下去吧。”

時無爭與梁麗到達飯館的時候,由於所訂的包間要從大堂穿行,自然就被熟人看見了。而時無爭卻沒有看見他們的。結果被熟人連叫幾聲也沒聽見。這讓熟人很是不滿,衝著他的後背議論開來,“這小子不會這麽耳背吧?”首先是一個綽號叫眼鏡的小夥子如是說道。

“什麽耳背呀?這小子平時就數他的耳朵最好,依我看呀,那小子是重色輕友,看到那美女沒有?他是故意裝作沒聽見的。”眼鏡身邊的一個大胖子呶呶嘴,指著梁麗的屁股,“看看她這腰身標準的蠻扭腰,一看就是個迷人的主。早把他的魂給勾引住了。他自然是不會理睬我們的。”

另一位瘦子說:“你們說的那小子,我是不認識的。這女孩子可不簡單了,我們學校的。剛選出來的校花,這麽大一個便宜居然就讓這小子給占有了,真是羨慕呀。”

胖子立即給瘦子一下,“恩,我說,既然如此,你就忍得了看下去嗎?就沒有想過從這個外校的小子手裏把人給奪回去?”

瘦子也許喝多了,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身材上與時無爭的差異,居然叫道:“這話有理,我們學校的校花豈能落入旁人的手裏。”拍拍身邊的大漢,“我說大漢,你別老是吃呀,這口氣,我想你也會忍不了吧?”

大漢頭也不抬地回答:“那是肯定的,那個什麽來著,對了,一朵鮮花插在了牛屎上。咱們說什麽也不能讓咱們學校的驕傲插在了那個外校生的牛屎上。”然後自我陶醉地說:“就是插在我身上,也不能插在他身上。”

瘦子不服氣了,“什麽屬於你的啊。做你的大頭夢去吧。怎麽著也應該是屬於我的啊。”

大漢反唇相譏:“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熊樣,還想泡人家。趕緊去跳河,快些去投胎吧,不然門都沒有。”

也許是酒仗英雄膽吧,瘦子同樣不把大塊頭的大漢放在眼裏,“你這小子敢這樣說我。就你這樣子,嫁給母豬,都不會要你的。”

大漢發起狠來,“你這小子,敢這樣損我,我看你是欠揍了。”說著差點動手打起來。

大胖子見了趕緊製止道:“我說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麽呀?怎麽自己倒是先幹上了?有本事衝那小子發去呀,起內訌,算什麽好漢?”

他這麽一說,大漢和瘦子皆以為有理,於是爭先恐後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摩拳擦掌道:“對呀,咱們在這裏磨嘴皮子,恐怕那邊都生米煮成熟米飯了。走呀,找他算帳去。”

剛才還在東張西望坐在大胖子身邊的女孩見他們要來真格的,怕把事態鬧大,趕緊站出來幹涉道:“人家又沒有招惹你們,你們這樣去,豈不是惹事生非嗎?都給我坐下,誰也不準去。”

她這一叫還真把兩人給鎮住了,兩人呆呆地怔了一下,停下腳步,望著她說:“是啊,說得有理,這關我們什麽事呀?我們何必去狗咬耗子多管閑事。”然後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坐下來。”

女孩見了放下心來,不過剛一坐下就坐不住了,她估計這些喝醉酒的人最終是要弄些事出來的。擔心自己最終是製止不了他們的。於是裝作內急的樣子趕緊離開,她是要去向時無爭通風報信。

對於女孩的突然出現,已在包間裏開吃的時無爭顯得極其意外,怔了好一陣才招呼她道:“蕊蝶,你怎麽來了。是不是遇上什麽麻煩事了?快告訴我,我去給你解決。”把身邊的一個位子給她讓出來,“對了,不管什麽事,先把飯吃了再說。來一起吃吧。”

蕊蝶似乎從時無爭的話語中聽出了些責怪意味,紅著臉聲音裏麵夾著一點急促:“不,不是的。不是我遇上麻煩了,是你遇上麻煩了,我是特意跑過來通知你的。你最好是躲避一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