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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0章深入虎穴

時無爭低下頭瞧著她,感覺特別地有趣,“你真的不能自己脫嗎?我不相信,要不你示意給我看一下?”話雖這麽說卻動手替她脫起來……

第二天時無爭醒來的時候,候娟已完成早上的修練,並做好了早飯。然後叫時無爭起來。

時無爭看看時間剛好六點,大叫起來:“我說你還叫不叫人活呀,這麽早就吃早飯,你是餓鬼投胎呀。”皺皺眉頭顯得極其討厭的樣子,“別打攪我,讓我再睡睡。”

候娟不由分說地把他從床上拉起來,然後把他的衣服扔給他,“趕緊穿上,你要是不想吃飯也可以,但是你必須在六點半以前給我離開。”

時無爭見她是認真的。隻能乖乖地起床把衣服穿上,然後陪著她用早點。早點煎雞蛋和饅頭。時無爭想起昨晚隻顧抱著她睡覺,沒能對她進行過多的了解很是不甘心,拿定主意趁吃飯的時候一定要多問一些。所以一端起碗就說:“你一天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修練嗎?”

她笑道:“也不全是,算是用一半的時間吧,我還得用一半的時間學習呢,準備參加明年的高考。”

此話讓剛把煎雞蛋往嘴裏送得時無爭驚訝得把夾著的雞蛋掉在了碗裏,過了片刻才說出話來,“你一個在深山裏與世隔絕的孩子怎麽參加高考呀。”

候娟自信地微微一笑,“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我是肯定能考上的,而且肯定是名牌大學。不然師父也就不會讓我下山來了。因為即使是修成最高修行者,也沒有意義了。”

時無爭露出一臉的不屑,“但願如此吧。”

候娟笑笑,不想在這件事上與他浪費口舌,轉化話題道:“還是說說你吧。我知道你的誌向在升官發財。”

時無爭沒想到居然讓她一開口就說中了,不得不更加對她刮目相看,索性追問道:“那你說說,我如今的生活適合做官嗎?換句話說,我是保持現在的生活方式還是去工作中多表現自己。”

候娟打斷他,“做官之道,做出成績是必不可少的。不過做官之道更講究人際關係,所謂的朝中有人好做官。就是這個道理。要說成績,你看那麽基層幹部幾乎都有成績,最終有幾人得到升遷的?絕大多數是幹了一輩子的基層而已。因為上麵沒人呀。所以我認為,你現在的這種生活很好,趁現在讀書的機會廣泛交結朋友,然後讀完書後,再去幹點成績出來,自然也就會青雲直上了。因為你已在上層有了人緣關係。當然我這話聽起來不怎麽明朗,但是你是聰明人,自然是能聽明白的。”

時無爭自然是聽明白了,閃著欣喜的眼神問道:“那麽假如我成了一個修行者,對我的命運有幫助嗎?”

候娟笑而不語。被時無爭問急了,這才說道:“你是一個聰明人,這樣的事還用我來告訴你嗎?我隻能告訴你的是在一個人的人生旅途中,不可能一帆風順。而當你成為一個修行者後,起碼對你排除風險能增加一分保證吧。我隻能說到這裏,再多問一個字,我也是不會說的。”

時無爭看了看她的表情,確認她是認真的,知道再多問也是枉費心機,也就不問了,而是改口說道:“你這是在給我玩天機不可泄漏的遊戲吧。”

她點點頭,“可以這麽說。”

時無爭不再說話,吃完飯就被她趕出了門。在出門之前,時無爭回頭問道:“那個,我需要天天都來陪你睡覺嗎?”

候娟抱住他吻了一下,“我倒是希望這樣,但是你是不可能滿足我的。隻要你每一次的間隔不超過十天就成了。”說罷強行把他推出門去。

時無爭心裏有了數後,真的就照著她說的辦,時間過得真快,似乎晃眼之間,已是第四次與候娟相擁而眠了。換句話說,與候娟相識也是一個月了。時無爭心想彼此這麽親密了,早餐後應該可以多留些時間吧?結果仍然是被候娟毫不客氣地給準時趕了出來。這讓時無爭很是鬱悶站在大街上看著晨練的人們一時心血**,想看看給她陰陽結合這麽多次後,是不是功力漲了。正好不遠處有一江邊公園,時無爭快速走了過去。

到達的時候,不小心被什麽東東給絆了一下。時無爭低頭一看,是一根直徑不少於十厘米的多年生老藤條。時無爭心裏一動有了,在未結合之前,一拳頭砸開一個大石頭的能力是有的。不過要想一下弄斷如此粗大的藤條則是萬萬辦不到的。時無爭正好拿它來一試。

拿定主意後,時無爭深吸一口氣抬腳向藤條狠狠地踢去。隻聽嘣的一聲脆響,藤條齊齊地從中間斷成了兩截。果然是威力大增了。興奮不已的時無爭自然是想把這一喜訊傳遞出去。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的親弟弟。他拿出手機來打通了時無病的手機。

時無病自然是要替他歡呼一陣的,然後語氣憂傷地說道:“哥,有件事,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既然你打電話來了,我就忍不住想說了。”

時無爭一聽,就覺得不對勁,趕緊追問道:“別給我廢話,快說是怎麽回事?”

時無病沉默片刻說出口來,“哥,咱們在省城的業務這幾月可謂是與日俱增。”

時無爭打斷他,“你這東西,這樣不是很好嗎?你還歎息什麽?”

時無病說:“你聽我把話說完嘛。正因如此,得罪了當地的地頭蛇。人家說,我們搶了他們的地盤。要找我討個說法。並且約好的見麵時間,就在今天中午。我正在為此事犯愁,是去還是不去?拿不定主意。”

時無爭毫不猶豫地回答:“去,怎麽能不去呢?要是不去的話,等於是把咱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天下拱手讓給人家了嗎?這事你就別管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把情況和地址告訴我就行了。”

“哥,你一人去,我不放心。我得跟著你。”

時無爭的話幹淨利索:“別給我爭了,你跟著我,我才不放心呢,我還得來保護你。一分心,我還能做什麽事。好了,就這樣說定了。”

時無病不得不提醒他,“可是人家點名要的是我呀。”

“別廢話,這個我自然有對付辦法。”時無爭想了想覺得應該給弟弟商量一下對策,於是說道:“在電話裏也說不明問題,你在哪裏告訴我,我這就開車過來。”

時無病自然是不肯說在夜總會的。他知道夜總會對麵就有一個南海酒樓,於是撒謊道:“我在南海酒樓喝早茶。”

“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時無爭到達的時候,時無病已經是喝著早茶等著他了。然後兄弟倆商量好對策後,時無爭開車來到位於郊區的桃園別墅。

這是一個外鬆內嚴的花園式建築。時無爭剛一到達並通報了姓名後,立即被彪形大漢引進古香古色一個大堂內。

大堂布置得猶如幫會裏的議事廳。正中坐著被人稱著大哥的方生。此人麵如書生,卻內含著一股殺氣。兩邊並排地坐著十多個男女。

首先說話的是坐在方生右邊首席的一位風韻尤存,年紀看上去四十來歲的婦人,一看就知道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顛倒眾生的大美人,她就是方生的老婆柴秀芝。她一開口就給時無爭來了個下馬威,“這位兄弟,做人要厚道,象你這樣來就搶人飯碗的人是不會有善終了。”

時無爭正要接話。坐在方生左邊首位一個大概二十七八歲,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相貌英俊的年輕人說話了:“媽,用不著給這樣的人那麽多廢話,直接讓他滾出我們的地盤就是了。”

根據事先從時無病那裏掌握的情況,時無爭斷定此人就是方生的大兒子方彪。於是笑道:“你們這母子倆一唱一合說些什麽?我一點也聽不明白。”

方生笑道:“年輕人,我奉勸你一句,最好是識相點,其實我們這樣對你已經是夠客氣的了,希望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對下麵叫道:“我說你們是混飯吃的嗎?這麽沒禮貌,來者是客,怎麽連茶也不給客人敬上一杯呢?快些把茶呈上來。”

隨著方生的話音落下,一個彪形大漢用茶托端著一個燃燒著的兩個不少於十斤重的茶杯走了上來。自然是先將其中一杯獻於方生。

方生微微一笑,端起那表麵溫度不少於一百度的鐵製茶杯向時無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居然沒有燙手的感覺。然後向彪形大漢吩咐道:“快快把剩下的那杯給客人送去。也讓我們這位尊敬的客人享受一下我們方家茶的美味。”此舉是力量的象征,是他的慣用手法,幾乎所有來談判的人在他的此舉下,全都乖乖地就範了。當然他也想眼前的年輕人也是如此。那樣的話,他就少了許多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