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虎和春嵐猛地怔住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厲中河,滿臉的不相信。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不過,我的確就是從林海大學畢業的。”

為了避免姐弟倆追根究底,厲中河轉移了話題:“小虎,春嵐,你們現在的生活是怎麽樣的?”

春嵐一怔,沒有說出話來。

小虎道:“我姐現在每天去馬路上撿飲料瓶……”

話沒說話,小虎便開始了低聲啜泣,道:“我,我真的不想讀書了,我,我,我不想讓姐姐天天這麽受罪……”

“小虎,你這是說什麽話!”春嵐道:“小虎,以後我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我,我,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供你上大學的,你要不上大學,咱爸咱媽他們……”

說著說著,春嵐也哭了起來。

厲中河長歎一聲,道:“你可以去申請助學金啊!”

春嵐緩緩搖搖頭,道:“我們申請過無數次的了,可是,學校裏就是不給解決。”

厲中河點點頭,道:“這個事情,好辦,交給我吧。”

“遠大哥,你,你能幫我們解決?真的能幫我們解決?”春嵐的眼睛裏再度閃現著點點淚光。

厲中河最看不習慣女人的哭,更看不慣美女的哭,最最看不慣的則是像春嵐這等身體殘疾的美女的哭泣。春嵐一哭,猶如杏花帶雨,嬌柔可人,厲中河的心愈加的柔軟。

朝著春嵐和小虎重重地點點頭,厲中河道:“放心吧,再過兩個小時之後,你們的生活將會發生巨大轉變!”

說著,厲中河點燃一支香煙,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戴詠華的手機。

之所以給戴詠華打電話,厲中河著眼於剛剛與老戴之間的關係複蘇,他相信,老戴絕對會給於氏姐弟倆解決生活和學習上的一切困難。

電話通了之後,厲中河把於氏姐弟倆的情況詳細跟老戴說了。

厲中河僅僅是指出了春嵐和小虎姐弟倆生活的極其困難,還沒有談到政府方麵的支持,戴詠華卻打斷了厲中河的話:“中河,這件事,非常重要,我們剛來龍原的時間不長,必須要把改善民生放在第一位!你還別說,今天下午,我正考慮著要到下麵去轉轉呢,那好吧,我現在親自到白虎道一趟。”

厲中河笑了,這事難道就這麽辦成了麽?真的就這麽簡單麽?這事,若是放在普通的群眾身上,那就是天大的事,但是,若是放在堂堂的龍原市市長戴詠華先生的眼裏,那可就是一件芝麻粒點兒的小事啊!有句話叫什麽來著,嗯,叫做高射炮打蚊子,貌似就是這個意思吧。

由於厲中河給戴詠華打電話的時候避開了春嵐和小虎姐弟倆,所以,那姐弟倆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呢。

由於戴詠華半個小時之後就要出發,厲中河現在已經來不及繼續到雨山湖去了,必須盡快回發改委,還原本來的麵目,然後陪同戴詠華等相關市領導們一同前往於氏姐弟們的殘破的家裏拜訪。

“呆會,有關領導將要前來,我呢,還有一點其他的事情要辦,改天我再來看望你們!”厲中河道。

“遠大哥,我,我,我們真的要謝謝你!”春嵐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小虎也說道:“遠大哥,我,我哪天畢業了,賺到錢了,請您喝酒。”

厲中河和藹地笑道:“嗯,小虎有誌氣,哪天你出息了,一定不要忘記你的姐姐啊!一定要把姐姐的生活照顧好!”

小虎一挺胸脯,道:“遠大哥,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姐姐的,讓姐姐過上幸福的生活。”

厲中河這才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他們的家,徑直朝著發改委步行而去。

回到了發改委,上了樓,在經過尚欣妍辦公室的時候,厲中河聽到了趙青和任鶯以及尚欣妍三人的說笑聲,大概意思是,請厲中河今晚一塊吃飯。

厲中河此刻正在易容呢,哪敢進去叨擾,立即大步越過了尚欣妍辦公室的門,閃電般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換裝”去也。尚欣妍等三名美女明明感覺到門口有人走過,但卻不知道是什麽人,畢竟,厲中河的速度太快了。她們不住的納悶,這個厲中河,究竟到哪裏去了呢?

十分鍾後,厲中河換了裝,恢複了他本來的模樣,穿了一身名牌休閑裝——利朗,商務男裝!

還別說,利朗商務男裝,穿在戴詠華的身上,那根本顯示不出他的品牌效應來,那就是一件普通的服裝,可是,一旦穿在厲中河的身上,那精神,那派頭,跟利朗男裝的形象代言人陳道明屬實有幾分相似。

由於厲中河剛才做了一件見義勇為、助人為樂的好事,所以,他此刻的心情十分的好,再加上換了一身名貴的服裝,他的形象便格外的光彩照人。

當厲中河出現在尚欣妍等三大美女身邊的時候,三大美女同時站了起來,同時驚歎:“哇,好帥耶!”

厲中河平淡地一笑,道:“我現在這模樣,是不是可以成為你們理想中的擇偶標準呢?”

三大美女一怔,同時笑了起來。尚欣妍道:“我們哪敢把你作為擇偶標準啊,我們可是三個人,而你,隻有一個。”

“那你們就全部嫁給我,咋樣?哥哥我是來者不拒!”厲中河嬉皮笑臉地道。

“厲中河!”三大美女齊齊揮起粉拳砸向了厲中河:“厲中河,你該死啊!”

厲中河趕緊躲避,笑道:“你們放心吧,如果同時嫁給我,我一定會讓你們幸福的!”

“呸!”趙青道:“你以為你是誰啊!”

任鶯微微笑道:“我覺得厲中河這個法子倒是不錯,既然我們都想嫁給厲中河,既然厲中河想要咱們,那咱們就統統嫁給他吧,隻要我們心裏沒什麽,管別人說什麽呢。”

尚欣妍和趙青一聽任鶯的話,同時一怔,道:“任鶯,你,你的思想竟然如此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