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翔
既然要在雙江進行布局,考慮就必須全麵。現在看來,嚴寧所欠缺的部門就是紀檢委和公安局。一直以來,嚴寧手中握著軍分區,有困難直接就把部隊推了上去,以前級別低,地位低,年紀也小,用了也就用了,充其量算是小孩子瞎胡鬧,沒有人會當回事。但是,隨著嚴寧年紀的增長,級別的提升,行事必須得愈發地穩重,小心謹慎才能不被人當成攻詰的借口。沒有了軍隊充當打手,檢察院又作為震攝力量,不能輕易地動用,這公安局和紀檢委的作用就突顯了出來。
紀檢委倒是好辦一些,畢竟王陽革是省委紀檢書記,雖時都可以找個由頭,把蔣觀河交流出去,換上王陽革的人,從某一方麵來說,也就是嚴寧的人。難的是公安局,公安局長韓實這個人算是李月仙線上的人,為人外表圓滑,內心陰狠,做事更是精細嚴謹,很難抓到把柄。李江山、李月仙設局算計嚴寧,想要挑起淩家與宗家之間的碰撞,他絕對就是幫凶。
而且,嚴寧估計,葛成發的自殺跟他有直接的關係,畢竟沒有他的暗中交待,下麵的幹警也不敢胡作非為。這有因果在前,利害在後,嚴寧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想要將韓實拿下來。隻是想要拿下一個地級的副廳級公安局長,又談何容易。最起碼在目前,嚴寧是沒有一點的思路。不過,有了明確了目標,剩下的就慢慢等待機會就是了,計劃得一步一步的來,常在河邊走的人,沒有不濕鞋的。
“回來了,怎麽談這麽晚,這都幾點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事關未來所有人的發展方向,嚴寧、錢立運幾個人研究來研究去的,這茶喝的有些晚。等到回到曲遙琴家中的時候,立刻就被曲遙琴豐腴而又軟弱無骨一般的身子纏了上來,一邊呼呼帶喘的享受嚴寧的愛撫,一邊不依不饒的表達著自己的幽怨。
吃晚飯的時候,曲遙琴作為榆林的新貴,東海鎮的老人,錢立運一係的核心骨幹,論親近程度更在張金鳳、金芳華之上,這酒桌上自然少不了她的一個座位。隻是嚴寧在場,曲遙琴的酒是喝的不盡興,飯是吃的沒滋味,除了和虞玲等幾個女同誌私下裏咬了一陣耳朵以後,一顆心都懸在嚴寧的身上了,巴巴地就盼著飯局快點結束,好迅速地返回家中,跟嚴寧翻雲覆雨一番,有段日子沒和嚴寧親近了,這身子空曠的厲害。
隻是,讓曲遙琴生氣的是,這飯局結束以後,嚴寧、錢立運幾個又湊到一起。曲遙琴也知道嚴寧返回榆林,絕不會因為虞玲和張東盛確定戀愛關係來和大家見見麵。搞出這麽大陣勢,必然是有事情要商量。隻是,想到歸想到,理解歸理解,這心中的饑渴可是難耐的,這不想不要緊,越想越難受,在酒精的作用下,曲遙琴直覺得混身上下有如著了火一般,心癢難耐。好不容易等到嚴寧回來,自然是什麽也顧不上了,豐腴的身子擠在嚴寧的懷中,火辣的紅唇不停地向嚴寧索著吻,濕熱的氣息撲在嚴寧的臉上,很快就將嚴寧的火也撩拔了起來,一聲激烈地戰鬥就在客廳裏拉開了序幕。
初春的季節,乍暖還寒。但曲遙琴家的臥室卻仿佛熱如火爐。在寬大的臥式沙發上。嚴寧將不著一縷的嫩白玉體死死壓在身下瘋狂地進行著衝擊。而曲遙琴則細眉緊蹙,秀美的臉龐上半是痛苦半是迷醉,房間裏不停地回蕩著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不堪承受的呻吟聲,伴隨著越來越急促身體撞擊聲,一曲靡亂的樂章漸漸引向**。
“啊,嚴寧……”最終,曲遙琴以忘乎所以一聲高亢的尖叫給香豔的征伐劃上了一個燦爛的休止符。仿佛被利劍穿透了心房一般,曲遙琴滿麵菲紅,舉著秀發散亂成一片的頭高高仰起,眼晴空洞無神地盯著嚴寧,身體仿佛一張繃緊的弓,雙腿死死纏住嚴寧的身體不放,纖細的手指緊緊扣住嚴寧的後背,似乎想把手指都插進肌肉之內,在嚴寧寬厚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帶著血絲的劃痕。不知過了多久,曲遙琴的身體終於軟了下來,有如缺氧一般大口的喘息著,原本嫩白如雪的肌膚上浮現出大片大片的粉紅,極其不舍地將身邊的嚴寧緊緊摟住,滿臉盡是幸福。
“怎麽樣,琴姐,好些了嗎?若是不滿意,我接著為你服務……”動作有些猛烈,持續的時間有些長,體力消耗的自然有些大,好一會兒,嚴寧才緩過來身子的乏力,仰麵躺在寬大的沙發上,意猶未盡的撫過曲遙琴光潔的脊背,豐腴的翹臀,滿手盡是一片的滑膩,直讓嚴寧再一次有些意動。
“去你的,要不就不回來,一回來就要個不停,弄得人家跟個怨婦似的,早晚得被你折磨死……”嚴寧的調笑,直讓曲遙琴又嗔又怪。隻是,這嘴上說的不依不饒,身子上的動作卻完完全全地出賣了她。此時的曲遙琴不著一縷,麵若桃花,一臉春色的側躺在嚴寧的臂彎裏,不停地在嚴寧的胸前劃著圈,兩條腿死死的纏在嚴寧的身上,一刻也不舍得放開。
“嘿嘿,琴姐,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我天天回來,天天不停地給你,你就不是怨婦了?”手掌攀上曲遙琴胸前的豐碩,用力地一揉捏,雪白滑膩而又飽滿堅挺的肉在手心裏變換著各種形狀,直讓嚴寧把玩的愛不釋手。
“哎呀,你個小壞蛋,快把手拿開,等,等一會,我有事想說……”嚴寧或揉或搓,或捏或擠,極具挑逗性的撫摸弄得曲遙琴嬌喘連連,就將在迷失的一刹那,曲遙琴似是想起來什麽似的,整個人恢複了精明,硬是用手支起了嚴寧的胸膛,說什麽也不讓嚴寧近身。
“什麽事啊,明天再說吧,抓緊時間,完事好休息……”偏偏到了關鍵時刻,眼看著要接上了火,曲遙琴居然要說事,意猶未盡嚴寧哪裏肯依,這天大地大,沒有什麽比性福生活更大的事,當下就將曲遙琴的兩條白玉般的胳膊抓在手中,輕輕一帶,將曲遙琴整個人拉到了懷裏。
“嚴寧,等一等,先聽我說完,我準備要結婚……”猛然間,曲遙琴仿佛鼓足了全身地勇氣用力地將心中想要說的話喊了出來。這一聲喊有如一道雷電直衝入嚴寧的耳朵,然後更似一陣轟鳴,晴天霹靂般在嚴寧的腦袋裏炸裂開來,使得嚴寧在瞬間失了神,渾渾噩噩,不知所措的鬆開了曲遙琴的臂膀,眼神中再不見一點的神采。
“嚴寧,我……”嚴寧失神無助,滿臉蒼白不見一絲血色的臉龐,看得曲遙琴一陣地心疼,生怕自己真的損傷了嚴寧的心神,急忙地想解釋一下,卻被嚴寧揮手止住了聲音,這一下,曲遙琴害怕嚴寧出現意外,立刻閉嘴收了聲。
“結婚?琴姐,你要結婚?”好一會,嚴寧才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似是不相信一般向曲遙琴確認著問了一句。
“是,啊,不是,嚴寧,我是要結婚,但不是……”曲遙琴又急又煩,直覺得自己的腦袋也亂了,早就意料到自己說要結婚,指不定嚴寧會不高興,卻沒想到嚴寧能做出這麽大的反應,整個人的精神都陷入了萎靡的狀態中,這要是出了什麽問題,自己可對不起嚴寧的一片真心了。
“琴姐,算起來,咱倆在一起得有五年了,是我太自私,不能給你一個美滿的婚姻,更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哎,我隻顧得自己快活,卻從來沒想過你的感受,實在是太對不起你。現在你找到了另一半,準備開始新的生活,這是好事,我得支持你,得祝福你。這樣吧,抽空我把東海山珍食品公司的股份轉給你,就當給你的新婚禮物了,無論什麽時候,你都是我寵我愛我的琴姐……”再一次打斷了曲遙琴想要做出的進一步解釋,嚴寧陷入了回憶之中,和曲遙琴在一起五年了,其中的甜蜜與溫馨,激情與浪漫,關懷與幫助,點點滴滴,一朝一暮不停地在嚴寧的腦海中浮現,幸福的生活直讓嚴寧的嘴角露出了甜甜地微笑。
“卟……”隻是眼前的幸福轉瞬即逝,即將成為過眼雲煙,就此煙消雲散,巨大的落差讓嚴寧難以接受,咬著牙對曲遙琴送上自己的祝福,這話還沒說完,嚴寧隻覺得喉嚨裏一甜,急火攻心之下,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仰麵倒在了沙發上,整個人再沒有了半點的知覺。
“哇,嚴寧,你快醒醒,姐錯了,姐不結婚了,姐會守著你一輩子,你快醒醒……”一口鮮血噴在牆上,有如一朵盛開的紅花。鮮紅的血,昏獗的嚴寧,直把曲遙琴嚇得有如小孩子一般,哇的一下哭出了聲,酸澀的淚水滴落在嚴寧的臉上,一手將嚴寧貼在腿上,一手掐著嚴寧的人中,一聲緊似一聲的呼喚,直看到嚴寧悠悠轉醒過來,立刻緊緊地將嚴寧摟在懷裏,自責的痛哭流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