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細水長流是王道

正文]7o、細水長流是王道

? “嗬嗬,汪師父是形意拳宗師級高手,在江湖上也是叫得出名號的,他泡的這『藥』酒我喝過,養髓生血,很是不錯,前段日子跑東海公路,身體乏的厲害,一天喝上那麽一小蠱啊,第二天生龍活虎的『混』身是勁兒……”嚴寧衝著酒瓶裏一看,這心裏好玄沒樂出來,老汪頭又在忽悠人了,茅台酒倒是有可能,鄉鎮幹部的嘴都刁,一喝就能喝出來,但是瓶裏就這麽點料,哪能是什麽虎威『藥』酒啊,不過這個時候嚴寧可不會揭穿老汪頭的把戲,還順著話茬幫著老汪頭忽悠起來,把整個東海鎮領導哄的一楞一楞的。

嚴寧說的很認真,更是加大了鎮領導對『藥』酒的好奇,鄉鎮幹部都是好喝酒的,隨便拿出一個來都得有半斤的量,一個個迫不急待的鬧騰起來,躍躍『欲』試的準備開懷暢飲。當然這裏麵可不包括曲遙琴和工會主席楊『玉』玲,要是東海鎮唯二的兩個『女』領導跟一群大老爺們去搶酒,傳出去的話,沒來由的讓人笑話。

特別是曲遙琴,在嚴寧介紹老汪頭『藥』酒的時候,她的俏臉沒來由的一紅,在坐的除了老汪頭和嚴寧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她更了解虎威『藥』酒了,家裏的酒櫃中可是放著滿滿一瓶子呢。前段日子嚴寧積勞成疾加上縱『欲』過度身體出了狀況,臉『色』慘白,腳下輕浮無力,靠著野山參燉『雞』湯,調養了差不多一個月了,這會兒看嚴寧的狀態,估計是調養的差不多了。

“嗯,今天晚上,閑置的『藥』酒應該能派上用場了,空曠的身軀或許就能得到滋養了……”想著想著,曲遙琴不禁暗暗喝問自己這是怎麽了,什麽時候居然變的這麽放『蕩』了,難道是得到嚴寧的滋養以後,自己變得離不開男人了?嗯,應該是嚴寧的問題。想起嚴寧壯碩的身軀和在『床』上的勇猛表現,曲遙琴的臉更紅了。

“哎,哎,注意點啊,說話都留點分寸,這還有『女』生呢,要不我們可走了……”曲遙琴的臉一紅,被坐在她身邊的楊『玉』玲看得真真切切,以為曲遙琴這個離過婚的小媳『婦』聽著大家說補腎壯陽什麽的有些不著邊話而害臊呢,立刻敲著桌子提醒眾人注意。

楊『玉』玲是東海鎮本土幹部,年齡大,資格老,一直分管工會、『婦』『女』和計生工作,多年跟農村『婦』『女』打『交』道讓她養成了一幅宏亮的大嗓『門』,加上直爽的『性』格,獨特的『婦』『女』工作方法,使她在鎮裏的威望很高,既使是陳至亞和嚴寧在很多事情上也得讓著她幾分。此時,楊『玉』嶺一敲桌子,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一個個的拿眼晴瞄著她和曲遙琴,竊笑不已,想來也知道剛才說話有些沒辦了。

“喲,不好意思,忘了,忘了,該罰,該罰,老池,剛才就你喊的最響,罰你一杯……你要不喝啊,讓楊大姐晚上上你家敲『門』去,看嫂子不打你從『床』上踹下來不可……”要說陳至亞不愧為酒場上的高手,一痛『插』磕打渾,引得滿桌子的人哄笑不已,成功的把剛才的尷尬轉移到怕老婆的池鎮長身上。酒席在哄鬧的歡笑聲中拉開了帷幕。

酒席上,老汪頭老神在在的坐上主位,臉上的笑容擰成了一朵『花』,殷勤的招呼著陳至亞、嚴寧等人。而劉寡『婦』就是一個家庭『婦』『女』,少言寡語的不太擅長『交』際,好在滿桌就曲遙琴和楊『玉』玲兩個『女』士,大家都是鎮裏的老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彼此還算熟悉,算是讓她照顧了個周全;至於王一飛,年紀最小,輩份最小,就是一個勞碌命,拎著酒瓶,忙前忙後,不停的給領導倒酒夾菜,如此一來,這一家三口倒也算得上是分工明確。

看著曲遙琴時不時的偷偷掃一眼自己,一臉『春』意的笑容,透著紅暈的光澤,嚴寧哪能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算算時間,這都調養一個多月了,應該沒問題了。當時為了穩妥起見,嚴寧在老汪頭建議調養半個月的期限上多加了幾個星期,別說,這野山參燉土『雞』倒是真補人,嚴寧躲在辦公室裏複習迎考,活動量相對少了許多,不過半個月這腰就粗了一圈。

本身就對這假冒的虎威『藥』酒有些瞧不上眼,再加上心裏有了『誘』人的想法,嚴寧哪裏還肯多喝。借口準備後天的考試,明天要養足『精』神,今晚還要看書,實在不適合多喝。如此一來,眾人誰也不好意思再勸了,比選縣級副職,這可是事關一輩子的大事,機會難得,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會在這個時候『逼』迫嚴寧喝酒。

嚴寧淺嚐輒止,東海鎮的主要領導就剩下了陳至亞一個人,於是眾人紛紛把矛頭對準了他,北江省的鄉鎮幹部大都好喝酒,能喝酒,基層工作基本上都在酒桌上開展,也就形成了北江基層官場獨特的酒文化。很明顯,今天眾人把陳至亞當成了主攻的方向,這一下可有好戲了,任陳至亞再久經沙場,酒量再大,也敵不過老汪頭這獨家『藥』酒的強勁效力,三五個回合下來,基本上算是到了醉酒的臨界點了。

酒桌上,幾個資格老的鎮領導借著酒勁好一頓對王一飛傳授著工作經驗,看來大家還都沒忘了誰才是今天的主角。而王一飛不停的點著頭,微紅的臉上保持著謙虛的笑容,雖然這是酒桌,擺出言傳身教的架式有些不太對路。不過,在北江這獨特的傳統氛圍下,大體都是這個樣子,沒有誰會覺得有什麽不合適的。

這一場酒喝得很是盡興,等到酒席散去的時候,滿桌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醉態可鞠,至於陳至亞更是醉眼『迷』離,舌頭直,走起路來踉踉蹌蹌,好在劉寡『婦』家離招待所不過幾步路,又有嚴寧和曲遙琴在旁邊攙扶著,陳至亞才沒摔個好歹。不過也好不到哪去,回到招待所以後便一頭紮在了『床』上,任嚴寧怎麽拉扯就是不動地方,沒一會打呼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樓層。

等到所有人都洗漱完畢,返回房間睡覺後,走廊裏變得靜悄悄的,嚴寧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月黑風高,正是偷香竊『玉』的好時機,照走老路線,從一樓的水房裏跳出招待所,翻牆而起,來到曲遙琴租住的房子。嘿嘿,別說,和自己猜測的一樣,曲遙琴果然給自己留著『門』呢。

“來了,『門』掛上了嗎?泡泡腳嗎?我剛燒的熱水……”曲遙琴像是一個居家的小『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回家後,忙前忙後的伺候著,一件淡粉『色』的蠶絲睡裙隨著身體不停的飄動著,惹人『迷』醉的『春』光若隱若現,根本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別忙吧,天不早了,咱倆早點休息?”從背後摟住『女』人的腰,輕輕撫『摸』著她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吸嗅著她身上散出的淡淡體香,嚴寧有些迫不急待了。

“唔,別鬧,等我把衣服洗完的……”作為一個『女』人,既使心裏再有需要,也得有個矜持的樣子,曲遙琴可不想在嚴寧的心裏留下幾天沒有滋潤就變成**的印像。

“琴姐,別洗了,『春』宵苦短,抓緊時間留住好機光才是……”手上不停,嚴寧又伸出了舌頭啜住了曲遙琴的耳垂,勁情在舌尖上不停的拔『弄』著。小耳垂這一塊軟『肉』可是曲遙琴的敏感部位,也是嚴寧最愛撩拔的地方之一。

“唔……啊……”嚴寧的魔手有如過電一般,酥麻的感覺,直讓曲遙琴『混』身軟,靈活的舌尖在耳垂上來回拔『弄』,撩拔的整顆心都跟著飄『蕩』不已,原本還想堅持一下,把換下的衣服洗完,可是隨著嚴寧手上活動範圍的不斷加大,兩片火熱的嘴『唇』在自己耳朵上,脖頸上來回親『吻』,曲遙琴空曠日久的身體早就愈的不堪起來,整個人無力的靠在嚴寧的身上,聲音也變的有些嗚咽起來。

良辰美景,『玉』人在懷。許久不曾吃到『肉』的嚴寧也是幹渴難耐。半杯虎威『藥』酒一飲而下,『藥』效瞬間流轉全身,不過三五分鍾身下的小兄弟便昂『挺』『胸』,麵目猙獰的直往曲遙琴身下頂撞,衝動的勁頭壓都壓不住。

一個是幹柴,一個是烈火,兩個人都饑渴的有些迫不急待起來,顧不上什麽前奏了,直接坦誠相待,短兵相接,彼此融為了一體,在某們部位互相包容的那一刻,兩聲滿足的呻『吟』同時環繞在朦朧的臥室裏,一場沒有哨煙的『肉』搏大戰正式拉開了帷幕。

別說,老汪頭配製的虎威『藥』酒不愧為虎嘯山雕三爺的鎮宅之寶。嚴寧喝下的半杯不過一兩酒,直覺得全身氣血翻騰,征伐起來暢快淋漓,而且『精』力很是充沛,這一點從曲遙琴酸軟的身子和一臉滿意的『潮』紅以及嚴寧在持續三場戰鬥以後仍然生龍活虎的勁頭就能看出來。

有了之前的經驗教訓,曲遙琴可敢再貪圖一時之快了,算是懂得了細水長流才是王者之道。於是,狠著心的拒絕了嚴寧的再度索取,自顧的收拾起戰場來了。好在嚴寧不是被『欲』望『迷』失了眼的人,也懂得曲遙琴的話中有著一定道理,況且後天就要考試了,還是保留一些『精』力和體力的好,別到時候兩『腿』酸軟,上不了戰場可就樂子大了。

這一夜,東海鎮很是安寧,嚴寧和曲遙琴相擁在一起,沒一會便進入了夢鄉,這一覺嚴寧睡的很實、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