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八章 你們一起欺負我
李向東對楊曉麗說,你找我一定有事的。楊曉麗說,是呀,是有事呀!不過,現在沒事了,什麽心情也沒有了。李向東笑了,說,就因為剛才那事?他說,有那必要嗎?這不是才叫壯局長起草文件嗎?不是回去還要研究嗎?有什麽意見,你回去再提還不急。楊曉麗說,我還能提嗎?你都定調了,我還能提嗎?我一提,不就反對你了?我反對你,人家會怎麽看呢?
李向東笑了起來,說:“看來,你還是很有點組織觀念的,還是很懂得維護一把手的。”
楊曉麗說:“你別打說風涼話!反正,我覺得,你這種越級行為就是不對。你有意見可以先我跟說呀,為什麽要越過我,跟下麵說?”
李向東還是笑著說:“我越過你了嗎?我可是當著你的麵說的。”
楊曉麗說:“你明知道我不同意那種作法,你還要壯局長去執行,這不是越級嗎?”
李向東說:“你坐下來,聽我慢慢跟你說好不好?”
楊曉麗在壯局長的床上坐下來,說:“有什麽好說的?哪一次不是你有道理?哪一次,你不是要我聽你的?以前,別人當市委書記,還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見,你當市委書記了,卻從來不征求我的意見,要麽就是批評,要麽就是下死命令。”
李向東“哈哈”笑了起來,說:“你是不是說我又耍市委書記的威風了?”
楊曉麗說:“不是嗎?你說不是嗎?”
李向東說:“你不是又想要懲罰我吧?我倒是很希望你能懲罰我的。”
楊曉麗瞪了他一眼,說:“你別沒正沒經的。”
李向東坐過來坐在她腿上,抱著她說:“我可是說正經的。”
自從他們赴美加後,一直都沒能親熱。這會兒,那麽一抱,那麽一接觸到她那身上柔軟,興奮得有些顫抖了,手上的動作就很迫切也很粗魯。楊曉麗說,你幹什麽?你想要幹什麽?好掙紮著,但他的手已經鑽進她衣服裏了,滿滿地握住她了。她被這一握,立時便軟了下來,喃喃道:“壯局長隨便會進來的,看見了多不好?”
李向東就去把門栓上了。楊曉麗臉更紅得透亮,她說,你這算什麽?他要回來,見裏麵栓上門,還不就想到我們在裏麵幹什麽了?李向東說,他不會回來的。他這一出去,擺明要讓我們好好親熱的,如果我們自己不出去,他應該是不會回來的。
他再一次抱著她,且把她撲倒在床上。楊曉麗說,不能,我心裏堵著呢,幹什麽也沒心情。李向東說,不就那點事嗎?有什麽好堵的?再大的事,我不是一樣能說服你,等一會,去吃飯的時候,我再慢慢說服你。
楊曉麗說:“你還記得吃飯呀?”
李向東說:“現在當然不記得了,現在隻想把你吃了。”.
楊曉麗說:“本來,我就是想來叫你去吃飯的。”
根據活動安排,今天接下來的日程是自由活動,大家可能外出訪親問友,所以,這頓飯就自己解決了。
李向東問:“你不會是想叫我去吃日本料理吧?”
楊曉麗說:“你怎麽知道?”
李向東笑了起來,說,我也正想叫你去吃日本料理呢!他說,這裏的日本料理是全美國最好的。楊曉麗說,你來過?你吃過?李向東說,沒來過,沒吃過就不知道了?看資料介紹的。他說,這裏的海鮮大餐是最具特色的,墨西哥菜也是這裏的一大菜係,還是日本菜、俄國菜、柬埔寨菜、韓國菜以及希臘、瑞典菜。他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知合不合口味。所以,我想,我們就去吃日本菜。
他們一邊說著話,手裏卻沒停止在對方身上撫摸。他們都還穿著衣服,似乎有一種默契,都覺得在這種環境下,不能釋放的太徹底,因此,他進去的時候,他們身體的其他部分是被衣服間隔著的。
說心裏話,她不想這樣的,不想那麽倉促,但看著李向東那猴急的樣子,又不想他失望。如果,在家裏,她絕不會讓他那麽容易得逞,還要慢慢折磨他,要讓他把要說的話說清楚,要他很有理由的說服她,當然,她還狠狠地報複他,還要倒趴在他身上咬他的腳拇指。然而,現在不允許她這樣,現在配合他,便更多原因還是為他著想。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隔閡,反而使她更興奮了,仿佛她那沉睡的**一下子被他激活了,周身不禁顫抖起來,就舍不得他速戰速決了,抱住他不讓他動。她說,我們說一會兒話。她說,我想跟你交心地說一會兒話。他感覺到了她的顫抖,不僅是身子的顫抖,還有那蘊藏在體內的顫抖。
李向東不想說話,隻想靜心靜氣地感覺她的顫抖。隻是,這種靜卻沒能保持太久,畢竟,他嘴裏說不怕壯局長進來,到了這一刻,還是擔心的,真擔心壯局長會回來。於是,他便不再抑製自己,有多狠就多狠,有多刺激自己就想要多刺激自己。她很快明白過來了,想他是要速戰速決了,便用雙手推著他,不讓他更深入。
她說:“你不能這樣,不能隻顧自己,你這更像是。”
李向東說:“現在不是沒時間嗎?”
她說:“你不能太自私,沒時間也不能太自己就隻想著你自己。”
他說,你還想怎麽樣,還想怎麽樣?他急得要扳開她推他的手。她說,我要咬你。要懲罰你,要要你讓我們一種很爽很爽的感覺。誰叫你招惹我了?你招惹我,就不能隻顧你自己。他說,咬吧,你咬吧。她就扒開了他的衣服,就說,我咬了。就說咬你的肩了。他說,隨你,我隨你。因為楊曉麗的手移開了,他又可以盡情地撤歡了,可就也想讓她也得到那種很爽很爽的陶醉。
楊曉麗就咬了。她咬得很狠,李向東似乎已經習慣了,隻是咧了咧嘴,就把那痛承受下來了。然而,她咬得早了,以前,她咬他幾乎是和他那低吼同步的,這會兒心急,咬得就早了,就在他離低吼還有相當一段時間前咬了,這一咬,那效果就太強烈了。她還沒有迷茫,還沒有失去知覺,便很清楚地感覺到那強烈有多強烈,就有一種被撕裂的感覺,她叫了起來。
本來,那種被撕裂的感覺她似乎還可以忍受得住的,但隨之而來的是那狠勁的戳,狠勁地往心尖兒戳的痛卻是無法忍受了,且那狠勁的戳還不止一次,頻率極高的、數也數不清的、一點也不憐惜人的狂命地戳。
她痛得淚都淌出來了,連聲叫:“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李向東忙說:“你小聲點,小聲點。”
他壓在她身上再動了,不是不想動,而像是被卡住動不了了,於是,自己也感覺到自己有多麽地強大,又多麽地凶狠。
她說:“你好狠呀!你是故意的。”
他說:“怎麽會是故意呢?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就會這樣了。”
她說:“連他也欺負我了,你們都一起欺負我了。本來,這心就被你堵得難受,現在又這麽狠地戳。”
李向東得意地笑,說:“是你招惹它的,如果,你不咬我,會那樣嗎?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還敢不敢咬人?”
楊曉麗說:“你怎麽能這樣呢?還得意成這樣,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李向東這才收斂了笑他問:“你沒事吧?”
她瞪了他一眼說:“能沒事嗎?”
李向東就敢再繼續了,盡管,知道自己已經恢複正常了。但剛才那麽狠,肯定是傷著了。於是,他們便半途而廢,開始,楊曉麗也以為會有什麽不適呢,整理好衣服,站起來摸摸胸口,摸摸小腹,似乎沒什麽異樣,一點絲痛也沒有,卻又不放心,就用手按,先是輕輕的按,再就用勁了,真就一點受創的感覺也沒有。
(鮮花鮮花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