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六章 自我爆炸
六零六自我爆炸
楊曉麗弄了一塊立時得,貼在李向東小腿的傷口上。她說,以後不準你亂猜疑了,我會是那樣的人嗎?以後再遇到有人說我這方麵的壞話,你直接就把他罵回去。我敢保證,我永遠都不會幹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李向東便嚴肅起來了,說,你自己不幹就行了嗎?你是分管教育的副市長,你自己不幹還不行,還要監督自己下麵的人不幹,還要用一些得力的方法杜絕下麵的人鑽空子。楊曉麗看了李向東一眼,這才徹底明白李向東為什麽這麽緊張這件事了。
她說:“不會吧?壯局長不會那麽幹吧?”
李向東說:“你不搞公開招投,他就有機會那麽幹!”
楊曉麗說:“鍾市長不是也同意了嗎?”
這話一出,她發現問題還更嚴重了。如果說,這項工程壯局長和她和鍾市長都有某種程度的發言權,那麽,除了她沒得到那建築老板的好處外,壯局長、鍾市長都有可能得到那老板的好處。
李向東說:“現在還不敢肯定他們有沒有得到好處,但是,壯局長嫌疑最大。他和那老板的關係肯定不一般,否則,為什麽教育係統的建築工程都交給那老板承建呢?”
他說,以前,可能是一幢教學樓、一幢宿舍樓、或是更小的工程,現在,是建新學校,這工程就大了,他自己也不敢作主了,因此,把你也牽扯進來,再又把鍾市長也牽扯進來了。
他說,如果說,你不清楚這其中的奧妙,鍾市長卻不可能不知道,鍾市長同意用指定的形式選定建新學校的老板,很顯然,是故意讓他去鑽這個空子的,讓他得到好處的。他那要他鑽那個空子,自己是不是也鑽了那空子呢?
他說,或許,鍾市長不會得到那老板的好處。我還是認為,鍾市長沒那必要。我一直相信,那些一心還想往上爬的人,是不會輕易幹這種事的,倒是像壯局長這樣的人,升到頭了,也沒多少年了,才會那麽幹。
李向東想清楚這樣一個潛在的默契,教師的靜坐是否與這事有關呢?鍾市長允許壯局長鑽這空子,壯局長就在鍾市長與他李向東的爭鬥中,站在鍾市長一邊,為鍾市長做事。
楊曉麗問:“我們應該怎麽辦呢?”
李向東想,還能怎麽辦呢?你們已經和人家簽合同了,人家的施工隊伍也已經進場了,還能改變嗎?要改變也隻能在以後的工程中改變了,在以後的工程裏實行公開招標了。
楊曉麗說:“如果,壯局長真得到什麽好處,就這麽讓他逍遙法外?”
李向東笑了笑,說:“你怎麽查這事?如果,他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得到好處,你怎麽查?那老板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合作?他們能夠長期保持這種關係,是很難能從他嘴裏弄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的。”
楊曉麗說:“其實,根本就不用這麽查,隻要證實壯局長的私人財產有多少就行了?如果他的私人財產遠超過他的收入,不用任何證據就完全可以判他資金來源不明罪。”
李向東說:“說起來簡單,但操作起來就不是這麽容易了。現在,收入的渠道很多,那些渠道也是合法的,比如股票收入,他說,他炒股賺的,說他中什麽彩票得的,或者說,他老婆孩子去澳門賭場贏的。”
他說,他還可以轉移資金,他的資金不可能都在他名下,當然也不能在他老婆孩子名下。現在,我們的金融機構是獨立的,他在這家銀行存一點,在另一家銀行存一點,或者,就存在外地,你想要查,也不容易。甚至於,他還會把資金轉移到香港、澳門。
他說,他不是獨立存在的,在你查他的時候,還沒查到任何線索,就有可能會有人出來阻止你,而且,現在要立一個案,不是想要立就能立的,不是想要查誰,就可以憑空查誰的,你必須有很充分的理由。
這麽說,李向東就感到,紀檢部門真是一個很無奈的部門,幾乎所有的**分子都要等到自我爆炸後,才開始進行查實。查實目的是,查他犯下的罪行有多嚴重,而不是查他有沒有罪犯!他沒自我爆炸時,想要查他有沒有犯罪,幾乎是不可能的。
李向東的心情就是這時候開始變得煩燥起來。想自己一個市委書記想要巴結自己的人多了去了,想要送錢送禮的人也多了去了,自己想要那錢那禮,真是不化吹灰之力。然而,自己卻那麽固執地約束自己,從來不收一分錢,人家送到手裏了,也還想辦法送回去。
這樣,他就想到了那個複合式的單元,想那單元裏的結構,想他和楊曉麗住進去,該有多寫意,想那串鑰匙都到手裏了,他要拿了,誰又知道呢?他李向東工作了這麽多年,除了單位分的那套房子,誰還能證明他化過什麽大錢購置私人用品?所以,他李向東真是掏自己的錢買的那個單元,誰又能說收支不平衡?
他很有些懊惱地歎了一口氣,想那一個小小的局長,手裏就那麽點權利,竟然就收得那麽瀟灑,收得那麽得心應手,不僅就收這一次,好多年都有可能在,且還像很安全的樣子。
這時候,他已經躺在床上,聽著楊曉麗在洗澡間裏“嘩嘩”的洗澡聲,心裏就很有點複雜,想那小小的局長能得到那麽些好處,還不都是楊曉麗的失職,如果,她能控製他,采用一係列公開公正的辦法製約他,他能得到好處嗎?
他想,這個女人表麵看著還聰明,但被人耍了還不知道,人家就在她眼皮底下收好處,她竟然還那麽心安理得。他想,這個女人表麵看著凶,其實,也就是對自己凶,對自己又是打又是罵的。你怎麽就不對別人凶呢?怎麽就大發雌威,把那些根本不把你當回事的人治服呢?
這麽想,他就有點狠了,就想要狠狠泡製一下楊曉麗了,因此,當她從洗澡間裏出來的時候,他就把她撲倒在床上。她哇哇地叫,說水還沒幹呢,說把床都弄濕了。
他跨坐在她身上,雙手抓住她那對非常豐滿的乳,像抓住馬脖子上的鬢毛般,像要馴服一匹烈馬般。她問,你要幹什麽?不問還好,一問,他就抓得更緊了。她說,還抓呀?他說,就是要你痛,要你知道都幹了什麽錯事。她以為他是要報複她今天打他踢他,就沒有反抗,就想看看他要怎麽報複她,就想著他能狠狠地用某種方式報複他。他果然就像她希望他采用的方式報複她了,在她還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傾心全力地衝了進去。她叫了起來,緊緊地夾著雙腿,像是要掐住侵犯她的敵人的脖子。
然而,她是掐不住的,越想掐得緊,他就越用勁地侵犯她,不僅侵犯,那雙手還像緊抓住鬢毛般一刻也不放鬆。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問,你笑什麽?她不告訴他,心裏想,你凶吧,你就這麽凶吧!我還怕你停呢,怕你不凶不狠呢。
在這種撕殺中,楊曉麗從沒處天下峰,相反地,每一次,都希望李向東竭盡全力。
他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然後,開始從後麵進攻。她叫了起來,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像是承受不住他的進攻了。這更激起了他的鬥誌,到後來,他感到有點乏力了,她才回頭對他笑,說,省點力好嗎?她說,你這樣算是報複我嗎?你這是討我開心呢!這麽說著,她就翻到他身上了,就代替他運動。她說,讓我討你開心吧?說你好好享受一下吧?她說,今天,我是對你不好,我向你認錯,你不會不原諒我吧?都這時候了,李向東會不原諒她嗎?
這天,楊曉麗顯得很興奮。其實,在與枝子聊天的時候,談到李向東的時候,她就有某種企盼了,接到李向東的電話,心是烘烘熱的,卻沒想到,李向東那說話的口氣,像給她潑了一盆冷水,所以,她才那麽氣那麽恨的。
這會兒,她不停地吻他,貼著他耳朵說,我想咬你。好想好想咬你!他說,不行。說你做錯事了,我要懲罰你,隻要我爽就行了,不準你爽透爽徹底。他說,組織上不能懲罰你,我就隻能在床上懲罰你。她說,不行不行。我情願組織上懲罰我,也不要你在床上懲罰我。她強烈地運動著,就隻有呻吟了。
她停止了所有的的動作,重重倒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他便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就輕輕地撫摸她的背,他感覺到,她的背沁出一層冷冷的汗。她說,不爽,還不爽!顯然,她是一定要咬他的,她已經不能不咬他了,不咬他,即使迷茫無數次,她也像得不到滿足。她需要迷茫,也需要失去知覺的一瞬間。對於楊曉麗來說,隻有被他的低吼喚醒,才算是走完整個過程。
還是那個姿勢,她倒趴在他身上,讓他很用勁地壓著她碩大的臀,於是就壓得她知道他有多雄壯多堅強了。她說,用勁,再用勁。一邊說,就一邊感覺到自己那很多肉的地方一定被他壓得很不像樣了,但是,她忍著不咬他,想讓自己更多地感受他的力量,那外圍的力量,還包括內聚的力量。
他也在忍著,忍著自己被她咬的那一刻不要爆發。他想,哪一天,他能忍住的話,或許,就不會受製於她,或許,就能製服她於掌股之間。然而,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當她狠狠地咬他時,他便覺一股電流通遍全身,周身酥麻得想要不吼叫也不行了。
鮮花鮮花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