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卷 弘揚市縣人精神 第1796章 無奈之舉

楊曉麗聽到表妹的叫喊聲很是懊惱,想你裝什麽腔作什麽勢?真的不出聲就不行嗎?以前,怎麽不見你那麽叫喊?她不是沒見過表妹被李向東折騰,她要麽皺緊眉,要麽咬緊牙,總是在盡量不讓自己叫出聲,即使到了關鍵時刻忍不住出聲了,也不會像今天這樣放聲叫喊。而且,他們才剛開始,應該還沒到關鍵時刻。她心裏想,如果,不是白天摔那一跤,還沒輪到你表妹呢?你卻在這大喊大叫地氣我是不是?於是,衝著門外喊:“你們能不能不出聲?”

安靜了一會,表妹又叫了起來,又是那種放聲叫喊。這次楊曉麗聽清楚了,她根本不是在床上。如果在床上,又關上門,聲音不會那麽大,便又想,這表妹,真是在氣她。又想李向東也存心跟她一起氣自己。剛才明明跟他說好了,叫他們小聲點,他不但不製止表妹,還連門都不關。

楊曉麗走了出來,果然見他們就站在雙人床那房間的門口,竟然匆忙得連衣服也沒脫。她說,是要表演是不是?是要做戲給我看是不是?她說,你們要做戲就做得真一點,把衣服都脫了。

李向東說:“你誤會了。”

楊曉麗說:“我誤會什麽了?叫你們小聲點,你們卻一聲比一聲高。”

表妹說:“我叫他不要太用勁,他就是不惜勁!”

楊曉麗說:“是你不惜勁吧?是你在不惜勁地叫吧?”

李向東說:“她的屁股也摔痛了。”

說著,他也覺得很懊惱,想表姐妹倆都傷了那麽重要的地方,都承受不了重壓還怎麽幹事?剛才,他就是想試一試表妹是不是比楊曉麗摔得輕一點,想要把她釘在墻上,她卻像楊曉麗一樣,一靠近墻就叫起來。

楊曉麗笑了起來,說:“看你們怎麽鬧?”

表妹說:“算了吧!放開我吧!”

李向東哪舍得放?其實,表妹也不想他放開她,身子還是緊緊地貼著他。楊曉麗見表妹那饞相說,你們到床上不行嗎?就一定要他壓你嗎?你可以壓他啊!這似乎是最好的辦法了。

房間不大床離那門也近,倆人隻挪了幾步就到床邊了,李向東先倒了下去。他們是橫著躺倒在床上的,身子在床上,腿還在床外。楊曉麗並沒有走開,而是跟進來,掀起表妹的睡裙看她摔傷的地方,就見那雪白的臀上同樣也有一塊紫紅sè的瘀血印。

表妹卻誤會了,說:“不要,你別壓我,我不要你給力。”

楊曉麗說:“真是好心沒好報。我看你傷著哪裏?傷得重不重?”

表妹說:“不碰也沒多痛,隻是碰到了才痛。”

她說,剛才,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想要大聲叫的。楊曉麗還盯著那個地方,卻不是看那瘀血的紫紅印了。被表妹壓在下麵的李向東一點也不安分,摟住她的腰進退自如,就把楊曉麗的目光吸引了,雙腿想移也移不動了。

李向東貼著表妹的耳朵說,你表姐也想要了。表妹回頭看了一下,見表妹盯著自己與李向東的結合點,臉“騰”地紅了起來,就翻過手遮住說,你不看好不好?楊曉麗醒過神來,說,誰看了,誰稀罕看了。說著,想要走開,卻被李向東一手拉住了。他說,你別走。楊曉麗問,我還在這裏幹什麽?還要我看你們演戲啊!李向東把表妹推起來,讓她跪在床上,然後示意楊曉麗到床上來。他說,你們的屁股不是都痛嗎?我不要你們坐,隻要你們跪著。表妹跪在下麵,你跪在上麵。楊曉麗問,你叫我跪哪?跪上麵幹什麽?說著,似乎明白了,臉就紅了。

她說:“虧你想得出來,虧你想得出來。”

話雖這麽說,還是心“撲通撲通”跳著跪下來了。李向東說,再上一點。她就再往上移。說是雙人床,也不是標準的雙人床,且又貼著墻擺放,真要跪在李向東的臉上,雙手就不得不扶著墻壁了,但馬上又發現,不扶住墻還真不行,這個李向東,弄得人一點力氣也沒有,雙腿也跪不穩了。

李向東還是第一次同時為表姐妹服務。如果,不是她們摔痛了屁股,不知道能不能有這個機會?有時候,壞事真的能變好事。

自從,能與表姐妹同時在一張床上,他們始終還停留在一種輪換階段,他始終還是輪著一個個對付她們,好幾次,他希望能再重溫與小姨子和綺紅的招數,那才能三人同時到達那種境界,真正三人融為一體。隻是表姐妹倆畢竟不是以前的那對組合,李向東又不想一下子把全部都表現出來。他擔心,楊曉麗會看出破綻,會知道他李向東不是第一次玩這種三人組合。

有些事,能不讓她們知道比讓她們知道更好。

因此,李向東要慢慢一點一點地*練她們。從單一的,到可以在一起,從一個個輪換,再發展到三人融為一體。此時,表姐妹倆第一次體會到三人一體的感受。

表妹有些累了,不得不扶住楊曉麗趴在她背上。楊曉麗說,不要這樣好不好?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也不知道她在說表妹,還是在說李向東?表姐妹倆倒過來的時候,李向東才發現,更是妙不可言。表妹的輕盈不必他花太多的勁,而那隻白虎可愛得讓他愛不釋手,一貫來都不甘寂寞非要顯現得更主動的楊曉麗,在下麵的努力又讓他不必太分心,便更專注地讓表妹迷茫得牙齒咬得“咯咯”響。

楊曉麗也不行了,轟隆一聲倒在表妹背上,表妹忙扶住墻,說,你怎麽也不說一聲?楊曉麗隻是喘氣,好久好久的喘氣。後來,她說,我能出聲嗎?我能出,聲,還有時間告訴你,我就不會倒在你身上了。

表姐妹倆屁股上都有瘀傷,都不能坐,更不能壓,她們隻能這麽跪著。始終保持這種姿勢,這第一種玩法,李向東可以跟她們玩到天亮。楊曉麗說,不能總這樣,總這樣隻有我們吃虧,隻是我們在消耗。她說,你忍一忍,我給力你,一起擊敗他!

表妹說:“為什麽要你給力我?我就不能給力你嗎?”

楊曉麗說:“我這還不是為了你?昨天我已經死過幾回了,今天該讓你感受感受。你不想嗎?你不是好幾天都沒有死過去了嗎?”

表妹說:“你是怕痛吧?怕我壓痛你吧!”

楊曉麗說:“明天他就要回東江市了,他要你給力,你不知道嗎?就是因為在家裏,你不能來,不能給力他,我們才到這邊來的。你不會不想給力他吧?”

表妹說:“我輕點,盡量輕點。”

楊曉麗說:“我的,我會的。”

表姐妹倆都倒了過來,本來是表妹對著楊曉麗的背,這會兒卻是楊曉麗對著表妹的背。她便先壓表妹那一半沒瘀傷的臀,問,不痛吧?表妹很吃力地說,還可以。楊曉麗就感覺到李向東在很努力地想要她飛起來。她不想要自己先飛起來,就用力壓表妹,且不是單手壓。

雙手壓下去,表妹就尖叫起來。楊曉麗說,忍住,你要忍住。她說,我感覺到了,感覺到它不可一世了,感覺到它翻騰了。表妹已完全趴了下去,她跪在那裏居高臨下地壓。她說,就快了,應該就快了。她說,不行了,不行了,我也不行了。她也像表妹一樣叫了起來。表妹的叫戛然而止,她的叫卻拖著長長的尾音。

李向東還想要自己堅持,然而,卻在表姐妹倆的欺壓下怎麽也堅持不住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