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4章 有完沒完

老實說,李向東對那奶水興趣不大,總覺得自己到不了那境界。他認為,吮吸奶水應該像嬰兒一樣,應該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他李向東根本做不到這一點。他吮吸奶水更多的是一種刺激和挑逗,刺激楊曉麗,也刺激自己,挑逗楊曉麗,也挑逗自己。

此時,李向東坐在沙發上,楊曉麗便不得半站起來,調好位置,把那充足氣的汽球送進他嘴裏。自然,楊曉麗也不可能像奶孩子那樣沒有雜念,否則,她不會喘得不行,不會軟得站不住,便不得不把身體的重量靠在沙發的椅背上。

李向東緩緩躺在了下去,楊曉麗便也緩緩壓在他身上,這個重疊,楊曉麗是抱著他腦袋的,李向東也抱她時,就抱住了她那厚實碩大的臀,就感覺楊曉麗的一隻手伸下去,讓他很舒服的撫摸。

兩人手上的動作都不隻是滿足於隔著衣服了,便都伸了進去。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楊曉麗隻好移開手,去拿李向東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她不想李向東動,他吮吸得她好爽好舒服。因為剛才脹得太難受了,也因為刺激了她某一根讓她迷茫的神經。李向東不得不動,不得不換一個姿勢,這麽壓著,嘴又被滿滿的塞著,他怎麽說電話?

副書記問:“你那邊結束了吧?到家了吧?”

李向東說:“剛到家。”

副書記說:“我們剛從大書記家裏出來,看到你這邊亮著燈,不知是你回來了,還是你老婆還在等你。”

李向東說:“回去休息吧!”

副書記說:“我們這邊沒事了,挨了幾句罵,但大書記最終還是原諒了。”

他說,你的那個論題,大書記通過了。

李向東說:“我這邊也布置下去了,那幾個專家還是很配合的,他們答應開開夜車,答應不會影響明天的論證會。”

副書記很有些得意,說:“那些專家,隻要給他們來軟的,他們就一個個變乖了。否則,他們那股清高勁上來,九條牛也拉不動。”

他說,開夜車熬夜對他們來說是正常事。平時,他們自己給自己開夜車,一文不值,這會兒,有人付酬勞,他們開通宵怎麽會有意見?

他說,明天上午,是不是再開一個預論會?時間還來得及,聽聽他們的論點,心裏也有個底。

李向東說:“我已經布置了。”

副書記便說:“你事事都考慮得那麽周到,又考慮到我前麵去了。”

他說,通過這兩天的合作,我發現,你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是一個很樂意幫助人的人。開始,我總認為,你這人城府很深,總認為,你自恃是大書記調來青山市的,目中無人。即使,以前你跟石市長交往,我認為,那也是有目的的,是要抓住他的把柄,把他推下台。現在,我倒明白了,推他下台的不是你李向東,是他自己把自己推下去的。

他說,他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誰也推不倒他。我想,開始,你也是真心想要幫他的,就像你幫我一樣,但是,發現那家夥那麽些亂七八糟的事,又不能不對黨對人民負責了。

他說,說起來慚愧啊!開始,我也犯了糊塗,雖然,不是像石市長那樣,貪汙**,但還是太多考慮自己,差點造成了不必要的經濟損失,差點把自己也賠進去了。幸虧你及時提醒,幸虧我還能聽得進你的意見,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後怕。

李向東拿著手機,心裏卻想,你還有完沒完?我已經故意少說話了,你竟還在那感慨萬千。

副書記說:“早點睡吧!明天我來叫你,我們去陪專家喝早茶。”

李向東聽了前半句,心鬆了鬆,這後半句又讓他把心提了起來。他說,算了吧!早茶就不要喝了。他說,我已經跟幾個專家說好了,明天上午十點再開預論會。他們今晚開夜車,明天讓他們多睡一會吧!

副書記說:“明天上午十點,副省長應該到我們青山市了。”

他說,你看是不是能提前一下?八點吧,八點開預論會。九點半結束,我先談談個人看法,就要急著去迎接副省長,剩下的事嘛!就隻好委屈你跟下去了。

他說,你放心,論證會結束後,我會在副省長麵前多表揚你幾句,讓他對你也有個好印象。

李向東真有點哭笑不得,想在副省長麵前就不用你表揚了,想副省長比你還更了解我。他當然不好這麽說,且這麽說,話就長了,也不知他又要說到什麽時候了。他說:“明天,你就安心去迎接副省長吧!預論會的事就交給我處理。”

以為副書記總該沒話說了吧?哪曾想,他還沒停,又提出了楊曉麗,又說他真對不起她,她好不容易來青山市一趟,他卻把李向東拖出來忙了大半天,又說,哪天一定要親自向楊曉麗道歉,一定要給楊曉麗鞠躬!

楊曉麗耳朵地貼著手機在聽,心裏想,你收了線,比向我楊曉麗鞠十個躬都實際,你收了線,我楊曉麗向你鞠躬!這會兒,她的奶水溢得沙發濕了好大一塊,但另一側卻脹得隱隱作痛。這會兒,她手裏的寶貝徹底癱了,李向東完成熄火了。

再一次把李向東的火點起來時,都不想閑置了,很有點手忙腳亂地讓他闖了進去。那時候,還在沙發上,還是重疊的姿勢,彼此的衣服都沒有脫。楊曉麗穿的睡衣還方便,李向東卻是西服襯衫,一件件脫得很麻煩。突然,他想起了什麽,想那副書記不會就在院外給自己打電話吧?想他這會兒不會在那裏徘徊吸煙吧?

副書記就住在李向東臨近那幢別墅。

曾有幾次,李向東看見他在兩幢別墅之外徘徊吸煙,煙頭那點火,在黑暗裏一閃一閃。他想,如果,他真在那裏,很難保證不能透過窗簾窺探到這屋裏的風光。

開始,楊曉麗還沒有顧忌,幫李向東脫衣服時,動作還有點大,聽李向東這一說,忙就趴著不敢動了,不敢再從沙發的椅背上露出腦袋了。雖然,有沙發的椅背遮檔著,外麵最多也隻能看到她脖子以上的部位,但從她披頭散發的樣子,脫衣服的動作,卻是能半看半猜測得到她在幹什麽的。

她很想去把燈關了,卻又不想離開李向東,當然更不能兩個人粘在一起去關燈。後來,他們滾到地上,翻滾到門邊的開關下,才借著門的遮檔站起來,把燈關了。屋裏一片黑漆,楊曉麗鬆了一口氣,才絲絲笑起來。

她說,真像偷的一樣。

她說,我們再翻回去好不好?

李向東說:“外麵應該看不見了。”

楊曉麗說:“看不見也翻。”

她貼著他耳朵說,那種感覺真好!她說,如果,不用提心吊膽,感覺會更好。沒有了那種被窺探的心理障礙,李向東也發現了翻滾的美妙。他們側身時,彼此之間便有那麽一點點距離,他們重疊時,不管她在上麵,還是他在上麵,他們都有一種充實感。後來,李向東在上麵的時候,加了一把勁,她便像是被擊中似地叫起來。於是,她翻到上麵時,也加了一把勁,被擊中的倒像是李向東了。再後來,這翻滾便演繹成比試誰在上麵使的勁更大,誰把誰擊中得更傷。

總是有停下來的時候,停下來就是一種配合了,每一次被擊中的都是楊曉麗了。她便緊緊地抱住他,想被他送上天,也想讓他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