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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肅眯起眼,也不去與薛二爺講理,直接吩咐道:“師爺,筆墨伺候著薛家二老爺,看看他寫的字跟那賬簿上的字跡對照一下。”

薛二爺這下子可傻眼了,對著李肅的目光,渾身哆嗦。他趕緊磕頭說道:“草民糊塗,草民糊塗啊,求世子開恩!”

這薛二爺認罪倒是快得很。

“承認了就好,免得用刑!”李肅又看著十哥兒說道:“既然如此這案子就這麽結了,薛耀宗得知自己的女兒掌握了罪證,便想逼著她說出罪證的下落,失手殺了六姐兒,卻把這罪栽贓嫁禍在自己兒子身上。”

薛二爺的臉色都白了,貪汙雖是重罪,可貪汙的金額小,最多隻是個流放,可殺女這重罪,可是要一命抵一命的。何況他根本就沒有殺人。

“世子,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啊,您不能冤枉了草民,連草民都不知道這些東西被六姐兒藏起來了。”薛二爺一把鼻涕一把淚。

心容緊蹙著雙眉,這李肅也太兒戲了,連證人都沒有喚上去對證就結了案,這些圍觀的百姓也不會相信啊!

這時卻聽十哥兒大喊道:“大人,您不能這般草率定案。這些都是您的猜測,父親根本就不知道六姐藏著那些東西,六姐是我殺的,與父親無關。您還沒有傳證人上來。”

李肅對十哥兒有些不滿,以前退了薛心容的婚事,算是欠了薛心容一個人情,本想著這次還清了,卻沒想十哥兒這般不知趣。便說道:“那就傳證人上來。”

“薛家九姐兒薛心容可到了這裏?”李肅大聲說道。

“在!”心容揚聲說道,便有衙役放她進了公堂。

心容跪在地上,未說半個字,隻聽李肅問道:“聽聞這證據是你無意間去六姐兒房裏找到了線索,最後在薛府湖裏尋到了這些證據,可是真的?”

“是真的,六姐兒往日與民婦交好,前些年民婦去蘇州外祖母家寄住了兩年,可沒想到回京之後卻發現六姐兒已經歿了。六姐兒好歹是薛府二房的嫡女,草率的辦了喪事不說,竟然連民婦這個薛家的人都不知曉。便覺得這事實在是蹊蹺,十哥兒素來也是與民婦和六姐兒交好的,二叔常年在外麵應酬,一年也不過見了十哥兒一兩次,是以十哥兒並沒有與二叔有太深的交情。若十哥兒真是為了孝心害怕六姐兒泄露了這些證據,也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說起來十哥兒的生母便是被二叔給害死的!”心容冷冷的說道。

“堂下婦人,你可知親親相隱的道理,你這般指正薛耀宗,可是不合禮數。”李肅說道。

“原本二叔的罪證若是民婦指正了,便違背了倫理綱常。可心容卻記得小時候二叔竟掐著民婦的脖子竟想殺了民婦。這件事情薛府上下都知道,本來我性命無憂,便這般揭過去了。可如今二叔不僅殺死了自己的親女兒還嫁禍給自己的親兒子。如此禽獸不如的人,民婦怎會不出來指證。”心容狠聲說道。

大周朝確實有親親相隱這一條,親屬有罪相隱,不論罪或減刑;控告應相隱的親屬,要處刑;有兩類罪不適用親親相隱原則:一類是謀反、謀大逆、謀叛及其他某些重罪,另一類是某些親屬互相侵害罪。

而心容所指出的,便是親屬互相侵害罪,便不納在親親相隱這一條裏,是以不會被處刑。

“你,你血口噴人!”薛二爺氣得發抖,他什麽時候殺過自己的親生女兒,又什麽時候陷害過親生兒子。

心容卻說道:“薛府上下都可以為民婦作證,民婦怎敢誣陷。”

這件事心容沒有誣陷,可其他的便是心容做了假證。這也算是她跟皇上達成的一個協定吧,薛二爺必須得死,以後便不再找薛家的麻煩,該任用的就任用。何況薛二爺犯的是謀逆大罪,隻是這個罪證卻不可現在說出來,隻要皇上知道便可。

“那就傳薛家老太太跟前的老媽媽吧!”李肅淡淡的說道。

薛二爺心中一緊,恨聲說道:“世子不用去請人來作證了,這一點罪民認罪。當初罪民被豬油蒙了心,想奪了侄女的嫁妝,可侄女並沒有生命危險,罪民也並沒有殺侄女。”

他心裏算是明白了,還不如認了罪,隻在牢裏蹲幾年罷了。

隻是事情哪裏有這麽簡單。

李肅當即拍了驚堂木說道:“既然薛二爺把罪全都認了,那薛家十哥兒薛錦祈便沒有罪,難為他有孝心,竟甘願替父頂罪!”

薛二爺的臉色白了又青,叫道:“世子大人,罪民隻認了有害侄女之心,卻並沒有認其他的罪呀,罪民……”

“方才可是你自己認罪的,外麵的百姓也都聽清楚了,莫非你當我耳朵龍了不成!”李肅的聲音帶著怒氣。

薛二爺這回可算是有口也難辨,他真的隻想認了有害人之心這條罪呀。沒想到他薛二爺竟然也有被誣告的一天。

“為官時期貪汙收受賄賂,在家又無長者之能,殺親女,害親侄,這幾條便能治你死罪!”李肅厲聲道。

“冤枉,罪民真的冤枉,罪民怎會殺害自己的女兒。虎毒不食子,何況罪民呢!”

“哼,你也知曉虎毒不食子,你竟連猛獸都不如,殺子害侄!”李肅淡然的說道:“此案人證物證俱在,罪人也自己承認了罪行,皇上念及你薛家太公是皇上的恩師,便在秋後賜你一杯毒酒,保你全屍。”

薛二爺也知曉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定局,頓時麵如死灰!

李肅還沒有把竹簽投擲下去,便聽見外麵有女子的叫喊聲響起。他皺了皺眉說道:“誰人在公堂外大聲喧嘩。”

李肅差遣了衙役出去看看,不久衙役便回來了,說薛府有一丫鬟要伸冤。

李肅驚詫,想著既然還是薛府的事,便把那丫鬟帶上前來。

那丫鬟正是十哥兒的通房,名喚雪兒,她跪在下麵戰戰兢兢的說道:“奴婢是十哥兒的通房丫鬟雪兒,奴婢,奴婢有證據證明十哥兒是殺死六姐兒的凶手!”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驚駭了起來,心容抬頭驚怒的看著雪兒,眼見著這件案子就要定下來了,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竟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