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黃安國和張越淩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幕的.張越淩疑道、“安國,你還記得上次有人往我病房裏塞了一封信,那封信跟現在這封有些類似.同樣都是十分簡短,都是簡單的一兩句話.但卻都是在暗示我們有關我車禍的事情是有人在幕後指使.隻不過這次這封來的更加讓人震撼。”
黃安國微微蹙著眉頭.搜索著記憶中的印來張越淩剛剛蘇醒過來的那些天.他有到過張越淩的病房幾次.其中一次,還是張越淩主動打電話叫他過去.就是有關第一封信的事.此刻張越淩一說.黃安國想了起來。
“那封信就放在我辦公室裏的抽屜裏.我讓王秘書送過來,兩封對比一下,或許能看出一些端倪。“張越淩說著立刻便給秘書王海打電話過去。
當王海拿著信送到張越淩手上時,黃安國和張越淩兩人仔細的對比了兩封信,嚐試著從任何一絲細小的地方看出一些蛛絲馬跡,結果令遺憾,除了同樣都是沒有郵戳和署名這一沒有多大意義的相似之處外,兩張信看不出其它的吻合.筆跡,這一可以辨別信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的關鍵證據.也讓兩人無奈.因為兩張信的筆跡差之太多.明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兩封信都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說明寄信的人不想讓人察覺出什麽.她完全可以變幻筆跡、或者找信任的人代寫、所以光從筆跡來判斷,也不見得就能下定論,前後的這兩封信.我有預感,很有可能真的是跟你剛才說的那樣有聯係。”
“好了.既然從信封上一時找不出什麽疑點,那我們還是先想想信上的內容吧。”張越淩臉色很是凝重,“信裏麵不僅說有證據.
說車禍一案的暮後主謀是景生集團董事長張普,這一點你怎麽看?”
這也不排除有人想誣蔑的可能.隻是你車禍的事情.市裏公布出來的是意外事故,普通人.誰會去懷疑這件事募後有人在動手腳,甚至敢拿這件事做文章?就算是真有人看張普不順眼,想要給其製造麻煩.完全可以舉報其他的.不管舉報什麽.也總比寫信說你車禍的事是張普幕後主使更靠譜不是.而且,寫信的人第一次是直接塞到你病房裏.第二次是點名要我親自按收,從這些細節上看,這封信上說的情況就值得我們去調查,當然,對於張普是不是真的是幕後主謀.我們現在還姑且不能妄下定論.關鍵還是這名自稱是知情者的神秘人拿出他(她)所謂的證據。
張越淩認真的聽著黃安國分析,他腦海裏同樣有自己的判斷、因為職務乃至閱曆的關係,他的經驗比之黃安國更為豐富.黃安國所講的,他未嚐沒有想到.隻是因為見多了陰謀詭計.才反而讓張越淩更為謹慎.盯著手上的信紙,張越淩眉頭緊擰著,這一張小小信紙.此刻卻是有萬斤重一般,壓得人心裏煩悶。
“張普這幾天風頭正盛呐。”沒有征兆的.張越淩突的歎了一口氣。
黃安國臉色亦是一怔.隨即苦笑著搖頭、張越淩說的是大實話,張普這幾天可以說是出盡了風頭,被媒體冠以全國第一大茲善家的美譽、捐出一百七十億的全部身家、這樣的壯舉在國內可以說是前無古人,至於後麵有沒有來者那誰也不清楚.但毫無疑問的是.張普的舉動開創了一個企業家做慈善的記錄、這幾天,圍繞著企業家社會責任的議題又在網上和報端中展開了激烈爭論,不論是正方還是反方,張普的行為都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可。
“張普做慈善的義舉確實是值得稱讚和認同、但是這裏麵還不知道是不是帶有別的目的,如果張普是單純的.沒有任何目的性的想要做慈善.那他的行為確實是令人敬佩。”
“怎麽.你對張普做慈善有別的看法?”張越淩詫異的看了黃安國一眼。
看法倒談不上.隻是略微有些奇怪.一般的企業家.哪怕就是那些幾十年如一日的投身於慈善事業的企業家們、也都沒有一個會像張普那般一下子捐出全部家產,他們更多的是追求細水長流,張普的慈善為之所以引起這麽大的轟動跟其承諾將家產全部捐出去分不開關係,但是反過來一想,張普這樣的行為是不是有些反常?細數張普以前的茲善義舉.他每次捐贈的數額並不多.這次突然捐了這麽多.不得不令人懷疑啊”
黃安國說著.指了指還拿在張越淩手上的信.猜測道.“越淩書記.你說這寫信的種秘人如果跟上次是同一人.那他選擇了在這時候寫出第二封信.是不是跟張普這次的舉動有關係?是他(她)對張普欺世盜名的行為看不下去了.想要揭穿張普的真麵目.還是寫信的神秘人同樣是有其他目的?”
“這可就不好說了,兩封信是不是同一個人寫的還很難判斷.至於張普的行為,我們也不可妄下評論,現在鋪天蓋地都是宣揚張普的正麵形象,前天.中央某位王姓領導更是在報紙上指出企業家多一份社會責任.更舉了張普的例子.這等於也是對張普的認可.如果我們在這時候調查張普,怕是要遇到很大的阻力,鄭書記怕是也不會同意。”
“嗬,這張普如今披上了國內第一慈善家的外衣,倒像是給自己披上了一層保護衣一樣,別人想要動他,倒是得仔細的斟酌斟酌。”黃安國無奈的笑了笑,“我都驚疑這張普搞出了這麽大的陣仗,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急著給自己保命。”
“安國,你剛才說什麽?”張越淩一愣.盯著黃安國道。
“我說張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急著給自已保命。”黃安國重複著剛才的話.疑惑的看著張越淩:“怎麽,有麽不對?”
“沒.沒有.你說的很有道理。”張越淩輕輕的搖了搖手上的信.笑道.“我現在倒是有些相信這神秘人寫的信了.而且這寫信的於的神秘人了極有可能是張普身邊親近的人還要非常受張普信任才是.要不然.他(她)怎麽能對張普如此了解?”
黃安國怔了一下,認真的尋思了一下、也笑善點頭,“你說的也有幾分可能,隻可惜這寫信的人太過神秘.要是能找出這寫信的人.
事情就好辦多了。
“這封信.越淩書記打算怎麽辦?,“先保管起來吧。”張越淩遲疑了一下、道.“至於張普,眼下卻是不宜打草驚蛇.鄭書記那邊.這件事就先不要提起了。”
“鄭書記那邊可以先瞞著,不過這張普.我覺得雖然不能明著調查他,但暗中調查總是可以的、這封信可是說了,張普是你那起車禍事故的幕後主謀,當時你剛做完手術,還在觀察病房裏時、媯主席交給我一個任務.就是要調查車禍一事是不是有人想要蓄意殺你,如今我還頂著公安局長的帽子,這件事,你要是想暫時擱到一邊的話,那我這邊可就要自己安排人秘密調查了。”黃安國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
看出了張越淩種色頗為矛盾.黃安國即又笑著道.“越淩書記.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交給我來就成,媯主席給了我這麽一個任務,我要是沒完成,那可就沒臉去見媯主席了,“好.這件事我就不管了、交給你去做吧。”張越淩微微點著頭.看向黃安國的目光中帶著感謝.他自己的車禍一事,若是由他自已出麵去調查.成功的話,那別人倒是不能說什麽,但要是最後沒調查出什麽,那就有可能要被人反咬一口.以權謀私.公器私用.動用手中的權力狸擅尋求報複等等這些帽子都能和到他的頭上來,這也是張越淩心裏顧忌的原因.讓黃安國去調查這事卻是再合適不過。
楊潔和蘇清雅在新區的公寓裏,今日迎來了一位熟悉的老客人,董清玫在津門這段時間.跟楊潔等人也是保持著聯係.時不時的會到楊潔等人的公寓裏來坐一坐,並且約楊潔和蘇清雅等人出去喝茶逛街.特別是從楚情也到了津門後,幾個女人湊在一起.更是好不熱鬧。
楊潔等人和黃安國的暖昧關係.董清玫是心知肚明.和楊潔等人搞好關係,也是董清玫維係黃安國之間關係的一種手段,至於董清玫黃安國之間若有若無的關係,楊潔是有所察覺.隻不過沒點出來而已,今天.董清玫來找楊潔等人.卻是為了一件大事.一開口、就把楊潔幾人嚇了一跳.董清玫要向國天集團借大筆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