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富總麵臨被奸殺的危險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更加放心了。”嚴西陽依然有些不放心地說,“但說歸說,這事太重要,所以等一會,我們還要做個協議。”
二毛再也等不得了:“大哥,到底什麽事啊?”
嚴西陽這才說到正題上去:“你也認識我們公司的總經理吧?”
二毛一聽,神色就有些不安起來:“你是說牛總?”
“對,她掌握了我的一些秘密。”嚴西陽斟酌著字詞說,“最近,她很有可能受了別人的指使,或者挑撥離間,突然跟我爭權奪利起來,搞得很厲害。我不同意,她就威脅我,要利用這些秘密,把我搞進去。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也關係到蒙麗集團的歸屬問題,真的太重要了。”
二毛的臉色更加凝重:“有這麽嚴重?你想滅了她?”
“嗯。”嚴西陽點點頭說,“我想來想去,隻有這條路,別的都不能解決問題,而且越快越好,不能拖時間。二毛,我問你,要解決她,多少時間夠了?”
二毛猶豫了,他沒有想到嚴西陽會讓他去殺牛小蒙。因為在他的印象裏,牛小蒙是個美麗年輕而又善良能幹的女老板,一個讓人仰慕的女富妹。
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黑道小頭上,在殺人這種事情上從來沒有猶豫過,可是在麵對這個讓他豔羨的女富妹,他第一次有了良心上的顫動和精神上的不安,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說:“大哥,容我不禮貌地問一句,行嗎?”
嚴西陽盯著他的神色,觀察著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問吧?你想知道什麽?”
二毛謹慎地問:“我沒有猜錯的話,她以前是你的情人,是不是?”
嚴西陽垂下眼皮不看他,想了一會,才撩開眼皮承認說:“是的,既然你看出來了,我就不瞞你,她是我的暗中情人,我們從公創辦司開始就好上了。但她最近卻背叛我,要跟別的男人好。”
嚴西陽想說重她的罪惡,好加大二毛對她的厭惡,然後下決心去除掉她。沒想到,二毛竟順著他的話說:“那就去除掉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才是你的情敵啊。牛總,我看不是一個玩女人,何必一定要置她於死地呢?”
嚴西陽不高興了,皺起眉頭說:“這個,你沒有經曆,是不知道的。”
二毛沉默了。他的心裏真的很矛盾,牛小蒙,他見過三四次,對她的印象非常好,也對她的美貌豔羨不已。他真的舍得去殺她,下不了這個決心。可是,他又不能違抗嚴西陽的命令,況且這筆生意的報酬一定不菲,所以心裏矛盾極了。
嚴西陽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對症下藥說:“你是不是對她有所覬覦啊?”
二毛一驚:“不是,大哥,你。”
嚴西陽一針見血地說:“那你吞吞吐吐幹什麽,這不是你一慣的風格。”
二毛這才不得不承認說:“大哥,我覺得,這麽漂亮一個女孩,殺了她,好可惜。”
嚴西陽有些不高興地偏過頭去想這個問題,一想就想到了一個十分歹毒的念頭:“你要是對她的美貌有所覬覦,可以趁這個機會去搞她啊。”
“啊?”二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你把她給我?”
嚴西陽不滿地說:“你的腦子怎麽這麽不開竅?連這一點都想不到?”
二毛哭喪著臉說:“大哥,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真的不太明白。”
嚴西陽惡毒地說:“你可以先奸她,後殺她,明白嗎?腦子真笨!”
二毛畢竟是個心理邪惡陰險的黑道小頭目,聽嚴西陽這樣一說,兩隻小眼睛立刻就像充了電的燈光一樣銳亮起來,裏麵射出兩道**亢奮的綠光:“嗯,這是個好辦法,一舉兩得。”
嚴西陽開始也沒有想到這個歹毒的念頭,剛才被二毛一激,才突發靈感的。他心裏也暗暗為自己想出這樣一個好辦法而高興:“你也是一個色鬼,說到漂亮女人,就口水都出來了。”
二毛眼睛亮亮地盯著他說:“大哥,你的豔福不淺啊,這麽漂亮高貴的女孩,都能主投入你的懷抱,真的太幸福了。”
嚴西陽不得不實話實說:“但女人也是禍水,明白嗎?弄不好,就會壞了男人的大事,甚至還會把這個男人搞得走投無路,逼上死路啊。”
二毛被嚴西陽的話提醒了,但還他是從個人的角度想問題的。他想,自己親自去奸殺這樣一個美女老總行嗎?弄不好,真的會死在她手裏呢,這犯的可是死罪啊!再說,嚴西陽用這種辦法來引誘我去奸殺她,是不是要降價呢?
黑道上的人都把錢放在第一位,不談好價錢,是不會行動的。有了錢,女人多的是,為什麽要用這種手段去搞女人呢?但對去搞牛小蒙,他的心裏還有些衝動的。
為了抬高價錢,他故作猶豫地說:“大哥,我想想,做這件事,風險實在是太大了。一是她是一個集團公司的總經理,防範嚴,或者背後有人保護,不容易得手,二是出了事,社會影響大,公安方麵追查的力度肯定很大,作案的人很難逃過這一關。而一旦被查出來,那就是死罪啊。再說,我親自去奸殺她,一旦被查出來,你能脫不掉關係嗎?所以我想,還是用另外的辦法,去解決她為好。”
嚴西陽知道他的心思,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問:“那你說,用什麽辦法解決她?”
二毛心裏有點想用奸殺的辦法去解決她,他要嚐一嚐這個美女研究生,不,是一個有億萬身價的美女老總的滋味,但嘴上卻還是說:“我想,還是采取車禍,或者用炸藥炸她車子的辦法,解決她比較好。最近我聽說,濟南市原人大常委會主任,就是用這種辦法把情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行啊,不管你采取什麽辦法,隻要把她解決就行,但要越快越好。”嚴西陽點到關鍵說,“你說,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