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完全成了一頭野獸
牛小蒙愣了一下,說:“這單據上的事,我也說不清的。你有不明白的地方,打電話問嚴會計吧。”
嚴西陽有些不高興地說:“你過來一下,我還有別的事跟你說。”
牛小蒙沉默了一會,堅持說:“我已經上床了,有事,明天說吧。”
嚴西陽來火了,這是色火,比一般的火氣還要厲害:“你什麽意思?啊?怕我吃了你?真是!我要跟你談工作,明白嗎?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牛小蒙嚇壞了:“嚴總,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啊?人家是累了嘛,想早點休息。”
嚴西陽打斷她的話說:“那好,我過來,你開個門,我要跟你好好談一談。”說著就掛了電話,走出來,關上門,來敲她的門。
牛小蒙緊張極了,也害怕極了,去開不好,不開也不好,怎麽辦?這時候,他想到了陳智深,他說有事要給他打電話,可是現在怎麽打啊?嚴西陽就站在門外,在急著敲她的門。
“你開不開?”嚴西陽的聲音越來越嚴厲了,“我隻說工作上的事,你難道不想工作了嗎?”
牛小蒙嚇得臉色都青了:開,有可能會遭到他的侵害,不開,他肯定會瘋狂地報複她,後果會更加重要。這是一個再難抉擇,她真的好為難。
但想來想去,她覺得還是得冒險去開,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這個人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她邊想邊穿上外衣,把衣服的鈕扣一顆顆都扣緊,褲子帶也係好,才下床去開門。
打開門,她馬上退到後窗口說:“什麽事怎麽急啊?明天說不行嗎?”
嚴西陽臉色氣得發紫,一進來,就把門關上,保住,然後板著臉走到她左邊那張空著的圈椅上,坐下來,凶狠看著她,胸脯呼呼起伏,一聲不吭。
牛小蒙更加緊張,垂下頭,不敢抬起來:“什麽事,你說吧。”
過了好一會,嚴西陽才象跟她吵架一樣地說:“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啊,敵人?壞蛋?”
牛小蒙的腿都發抖了。
嚴西陽依然嚴厲地責問:“你想甩我,是不是?你想躲我?對不對?”
牛小蒙這才大膽地抬起頭,還擊說:“是的,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你也跟你妻子做了約法三章,就要遵守這些承諾。關鍵是,我們也是這個社會的一員,應該回到傳統道德和法律允許的軌道上來,不能再這樣違規和犯法了。”
嚴西陽“嘿”地冷笑一聲,臉色更加猙獰可怖:“你不要跟我講那些大道理,我難道不懂嗎?我告訴你,一切都晚了,你想潔身自好,行嗎?不行!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從感情,道德,還是金錢,法律,你都不是以前的牛小蒙了,明白嗎?”
牛小蒙的胸脯也呼呼起伏越來:“我承認,我是變了,在你的誘惑下變了,但可以改啊。悔過自新,難道不行嗎?”
嚴西陽憤怒地吼叫起來:“你說什麽?改?你說得倒輕俏,改得過來嗎?蒙麗集團這麽多的錢改給誰呀?”
牛小蒙沉默了一會,又堅持地說:“經濟上的事,我們暫時不去說它。這感情上的事,總可以改吧?我也告訴你,我不能再做你的情人了,施菊香也不允許我們做。再做下去,我們都要完蛋,你信不信?”
嚴西陽垂目想了想,氣消了一些,聲音低柔下來說:“小蒙,你怎麽就看不懂呢?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情字。真的,你沒情沒義,說把我忘了就忘了,我卻怎麽也忘不了你。我是真心愛你的,我不能沒有你。”
牛小蒙更加惶恐不安越來:“嚴總,你不能再說這樣的話了,我們都要正視現實,克製危險的感情,否則,我們都要遭殃。”
嚴西**本聽不進她的話,涎著一張流氓氣十足的臉說:“小蒙,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們繼續保持以前那種有關係,行嗎?隻要一個星期幽會一次,哪怕一個月幽會一次也行。其實,我們隻要象以前那樣保密,就什麽事也沒有。”
“不,不可能。”牛小蒙氣憤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我跟你說過了,我要做一個正常的女人,要成家立業。嚴總,我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讓我去做個真正的女人,而不是一個見不得人的鬼,好不好啊?”
嚴西陽見發火不行,乞求無效,就隻得進行威脅:“牛小蒙,你怎麽不想想?你這樣對待我,我會罷你嗎?不可能!你如果真想甩我,躲我,我是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明白嗎?”
威脅的效果是好,牛小蒙最怕的就是威脅。因為她有一個多億的錢還掌握在他手裏,甚至連命運都控製在他手裏。所以一聽這樣的威脅,她就愣在電視機前,不知怎麽辦了。
她的心揪得緊緊的,到底怎麽辦啊?她在心裏無助地呼喚著,智深,你來救救我吧。
正在她發呆的當口,嚴西陽猛地從椅子裏跳起來,從背後撲上來,一把抱住她,雙手蓋住她的雙峰,亂著嘴巴就要吻她的後頸和耳朵:“小蒙,你不能這樣對我,小蒙,我是愛你才這樣的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愛你,你明白嗎?”
牛小蒙拚命掙紮:“嚴總,你不能這樣,快放開我。你這樣強暴女部下,是犯罪的。”
嚴西陽不僅不放開,還使出渾身解數,把她往床邊推。推到床邊,他把她撲倒在□□,再用力將她的身子翻仰過來,伏上去,用整個的身子壓住她,開始瘋狂地吻她,拱她,然後撕扯她的衣服。
牛小蒙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拚命推拒他的身,用身子和四肢跟他扭作一團。兩個人在□□翻滾著拚搏,扭打。嚴西陽完全成了一頭野獸,象唭咬一隻羊羔一樣,拚命地撕咬著她,□□著她,馴化著她……
牛小蒙畢竟是個女人,弱者,象一隻可憐的羊羔,反抗掙紮了一會,就沒了勁,癱在那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