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色夫進行嚴正交涉

“後來再打,他竟然關機了。我氣得要發瘋,就在南京住了下來。晚上,我在賓館裏聯係了一家私家偵探,化了幾萬元錢,才偵探到了這裏的地址。”

“原來這樣。”牛小蒙驚訝極了。

施菊香又坦白地說:“但私家偵探隻偵探到這個公司的地址,至於你們是不是情人關係,他們沒有偵探清楚,你們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我早就猜想你們是一對暗中情人,但一點證據都沒有。除了那兩個不夥子來找我,問你在哪裏外,我真的一點情況都不知道。所以今天來找你,我才帶了一個竊聽器來。剛才,我都是蒙你的。沒想到,你對我說了真話,所以,我覺得,你其實真的是一個好女孩。唉,隻是被他破壞了。”

於是,她們越說越親近了。不僅沒有吵架,還達成了諒解與和好。最後,她們變成了一對惺惺相惜的姐妹。

她們整整說了一個多小時,才一起出去吃飯。牛小蒙打開總經理辦公室的門,與施菊香象一對姐妹一樣走出去時,裏麵的員工都好奇地從座位上轉過頭來看她們,有的還站起來看。

“這是牛總的姐姐吧?”有個女員工小聲嘀咕。

“不象。”有人小聲回答,“她很可能是嚴總的什麽人。”

牛小蒙找了一個高檔飯店,十分熱情地招待施菊香。她要了一個包房,點了一桌豐盛的酒菜。兩人邊吃邊聊,越說越投機,越說越親切。

分別時,施菊香對她說:“你先不要跟他說什麽,也不要告訴他,我來過這裏。待我回去跟他交涉以後,再把情況告訴你。根據他的態度和意思,我們再采取相應的措施。”

“好的,大姐。”牛小蒙親切地改口叫她大姐了,“那我等你的消息。”

兩人互相存了手機號碼後,就客氣地分別了。

施菊香決定回去跟嚴西陽認真談一談,作個了斷。現在她見到了牛小蒙,有了他們的證據,知道了牛小蒙的態度,心中有了底,就不再怕嚴西陽了。

當然,她也有些激動。不管嚴西陽是什麽態度,她都可以擺脫以前那種被遺棄的被動寂寞的處境,而是進退自如,過上真正富裕幸福的生活。

如果嚴西陽要牛小蒙,那她就跟他離婚,要他一半的財產。然後,自己去辦一個公司,創一份實業。嘿,再找個年輕的老公,那日子才叫舒服呢。

那個小劉好是好,但學曆不高,跟他做夫妻不行,隻能把他當成一個情人。我有這麽多的錢,找個沒有結過婚的大學生研究生做丈夫,也不是不可以啊。

那要是嚴西陽要我呢?也行,隻要他真的跟牛小蒙一刀兩斷,讓我管理蒙麗公司的財務,資產共享,就可以繼續維持夫妻關係。他對我好,我就象以前一樣,繼續盡一個妻子的義務和責任。

他對我不好,在外麵亂搞,那我就不客氣了,不跟你吵,但我可以向你學習。你養小美女,我養小白臉;你包二奶,搞處女,我請帥弟,搞童男;你去娛樂場所瀟灑,我到健康會所快活;你經常換新鮮,你天天享真情。哼,以前我是太傻了,白白浪費了這麽多年。現在,我也知道怎麽做一個女人了。

她想起與小劉的激情,就禁不住有些亢奮和激動,真想今晚再住到那個賓館裏去,跟他纏綿一夜,享樂一晚。但她冷靜想了想,覺得還是回去跟嚴西陽交涉了再說。女人不能太瘋狂,否則,要毀了自己的。

於是,她就開車回去了。嚴西陽出差去了廈門,他隻得耐心等待。這裏的家比蘇北的還要大,還豪華,但一直空蕩蕩的,隻有她一個人。嚴西陽很少回來,就是回來了,也不跟他多說話。家裏死氣沉沉的,差點都把她悶死了。

以前兒子在的時候,他還與兒子說說話,還有些寄托和樂趣。現在,兒子去了國外,她就更加寂寞了。盡管她幾乎天天跟他通一次電話,或者發一條短信。但畢竟見不到人,沒有真實的親情可享,更加無所依托了。

嚴西陽出差三天才回來,一回來就是去公司。到了公司,也是一頭紮進董事長辦公室,忙個不停,不跟她招呼一聲,仿佛她是根本不存在的。

這讓她有些生氣,也覺得在同事麵前很丟臉。雖然他們夫妻矛盾很深,已經沒有多少感情可言,但在表麵上,為了維護嚴西陽這個董事長,公司一把手的麵子,也為了樹立她這個董事長夫人的形象,她還是極力裝出一副恩愛夫妻的樣子。

過了一會,她憋不住,走到董事長室去跟他搭話說:“你回來了?”

裏麵有人在,嚴西陽不冷不熱地說:“剛回來。”

施菊香不動聲色地說:“晚上我去買點菜,你早就回來吃飯。”

嚴西陽沉默了一會,才說:“我可能有飯局,你自己吃吧。”

施菊香聲音低沉卻嚴厲地說:“你早點回來,我有事跟你說。”說著沒容嚴西陽回答,就走了出去。

施菊香回家後,到菜場上買了幾個菜,燒好,快六點了。她打電話給嚴西陽說:“我菜已經燒好了,你回不回來吃啊?”

嚴西陽說:“我在外麵陪客戶,不回來了。”

施菊香沒好氣地說:“但今晚就是再晚,我也要等你回來。”

嚴西陽愣了一下,才問:“你,又有什麽事啊?”

施菊香挑明說:“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了,作個了斷吧。”

“了斷?”嚴西陽吃了一驚,“你怎麽啦?是不是神經病又發了?”

施菊香淡笑一聲說:“嘿,等你回來具體談。但我可以先給你透露一點信息,這回,要發神經的不是我,而是你。”說著“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上次,她跟蹤他到南京,第二天晚上回到家,她隻是裝作很隨便的樣子問他:“你昨天到底去了哪裏?”

嚴西陽臉不改色心不跳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