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樂無度的酷總裁

過了半個多小時,一輛出租車朝他停車的方向開過來。在他的車後麵停下,小林付了錢,鑽出來,向他的車子走過來。

“快進來。”陳智深推開車門,招呼他。

小林坐進車子說:“陳總,什麽事?這麽急啊?”

陳智深說:“這事很重要,我親自出麵不好,所以讓你來幫我一下。”

小林有些好奇地看著他。陳智深說:“等一會,有個女人從對麵那個樓道裏出來,可能是開車的,你幫我上前跟她搭訕。”

“跟她搭訕?”小林越發好奇,“說什麽呀?”

陳智深說:“你就說,喂,你是嚴總的愛人嗎?不好意思,我向你打聽一個人。她肯定問你什麽人,你就說,是蒙麗集團的總經理牛小蒙,我隻聽說,她最近到了南京,可能又要創辦一個分公司,但不知道她在南京什麽地方。她肯定會說問你,你是她什麽人。你就說,我是她以前的男朋友,但我一直找不到她。隻聽說,她被嚴總搞走了,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想找她。”

“為什麽要這樣說啊?”小林既緊張,又奇怪。

“這你就不要多問了。”陳智深巧妙地說,“這是商場鬥爭的一種策略,懂嗎?你記住剛才我說的話了嗎?”

“基本上記住了。”小林學著說了一遍。

陳智深又教了他一遍,然後就一些搭訕的細節,進行了猜想和設計,一切準備工作完成後,他們就靜靜地坐在車裏等。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朱玉娟給他發來短信:她下來了,一個人,你要注意說話的方式方法。

陳智深對小林說:“快,你出去,站在到樓道口,她下來了。她可能是開車的,你把手機拿在手裏,等我的短信。”

“好的。”小林鑽出車子,朝樓道口快步跑去。

陳智深馬上給朱玉娟發短信:你到後窗口看一下,她是不是開車的。如果是開車的,看清車牌號碼,馬上發給我。

好的。朱玉娟立刻回複。一會兒,發過來說:她是開車的,女式奔馳車,車牌看不清,她已經從停車場上往外開了。

陳智深立刻把這條短信轉發給小林。小林看了手裏的手機,朝他點點頭。

這時,一輛漂亮的奔馳女車從樓道口徐徐駛了出來。

站在樓道口的小林連忙朝車窗伸了一下手,然後拉住車窗朝裏說話:“喂,請停一下。”

駕駛室邊上的車窗緩緩降了下來。小林對坐在裏麵那個端莊漂亮的中看婦女說:“你是嚴總的愛人吧?不好意思,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嚴西陽老婆果真問:“什麽人?”

小林說:“她是蒙麗集團的總經理牛小蒙,我隻聽說,她最近到了南京,可能又要創辦一個分公司,但不知道她在南京什麽地方。”

“你是他什麽人?”陳智深猜測得一點沒錯,嚴西陽老婆真的這樣追問,兩眼上上下下打量著小林。

小林把陳智深教給他的話,熟練地背了一遍:“我是她以前的男朋友,但我一直找不到她。隻聽說,她被嚴總搞走了,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想找她。”

“你叫什麽名字?”沒想到嚴西陽老婆警惕地追問。

小林不知道怎麽回答好,下意識地朝陳智深停的車子看了看。嚴西陽老婆朝他看的方向望去。正在車裏盯著他們的陳智深趕緊往裏縮了縮身子,這才沒被她發現。

“她有多少男朋友啊?”嚴西陽老婆嘀咕了一句,然後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說著,就把車子開出去。

沒想到她剛要拐出樓梯口,又停下,伸出頭來對小林說:“喂,小夥子,要不這樣,你把手機號碼告訴我,我知道了,打電話告訴你。”

小林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愣了一下,請示性地朝陳智深看去,陳智深從神情上看懂了嚴西陽老婆的意思,就趕緊朝小林點點頭,小林才對她說:“好的,那就謝謝你了。”

說著,把自己的號碼報給她。嚴西陽老婆撥上去,打了一下,小林的手機響了,對他說:“不一定能找到她,找到了,我就告訴你。以前,也有人來查問過她的,但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過她。”嘀咕了幾句,就開走了。

等她的車子開走,陳智深才招呼小林坐進去:“剛才,她是不是問你要手機號碼?”

小林說:“是的。”

陳智深對他說:“這就好,要是她打電話告訴你牛小蒙在南京的地址,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明白嗎?這事太重要了,不要忘記。”

“我知道了。”小林還是一臉疑惑地看著陳智深,但不敢多問。

陳智深給朱玉娟發了一條短信:已經碰到她了,我走了。然後一踩油門,就朝自己公司的方向開去。

嚴西陽端坐在蒙麗集團總部的董事長辦公室裏,忙忙碌碌地處理著公司的事務。一會兒手機響,一會兒電話叫,一會兒有人來請示匯報事情,一會兒秘書來給他送文件,一會兒財會來讓他在報銷表上簽字,忙得不亦樂乎。

他的事業越來越紅火,蒙麗集團的規模不斷擴大,資產已經超過了十個億。下麵已經辦了五個分公司,三個子公司,員工人數達到了一千五百多人。他正在為蒙麗集團公司上市,積極做著各種準備。

吳祖文案發後,他憑借自己的經濟實力,通過省城的一些特殊關係,保住了郝書記和周市長等人的位置。也通過看守所裏的內鬼,做通了吳祖文死杠的思想工作,讓他安全度過了難關,化解了吳祖文腐敗案給他們來帶來的危機。

從表麵上看,他活得非常瀟灑,十分快活。在公司裏,他能呼風喚雨;平時外出,他常常前呼後擁;晚上,他可以紙醉金迷,淫樂無度。部下對他畢恭畢敬,惟命是從;別人對他仰慕有加,豔羨不已。

但盡管如此,他的心裏卻一直隱隱地感到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