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在床上折磨她

她更想靜觀其變:這件越來越複雜的情事,到底如何發展?陳智深和嚴西陽會有什麽樣的遭遇和舉動?

特別是嚴西陽,會以什麽樣的態度和麵貌來見我?又會如何對待和安排我?他是不是真的是陷害陳智深的幕後元凶?

這些惱人的問題,一個個在她腦子裏盤旋,攪擾,卻一個也想不明白,也想不下去。

又過了一天,嚴西陽終於給她發來一條短信:今晚我吃完飯過來!

就這麽幾個字,卻使牛小蒙馬上激動了起來。當然,她更多的還是緊張和慌亂。

現在,她對嚴西陽的不滿懷疑和害怕,早已遠遠超過了對他的渴望。即使這樣,她還是一吃好飯,就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然後稍稍打扮了一下,才有些不安地坐在客廳裏,等待他的到來。

一直到快九點的時候,門上才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牛小蒙沒有象往常一樣從沙發上跳起來,迅速走過去,順著他張開的手臂,溫柔地偎進他的懷抱。而是抑製住激動,坐在沙發上不動,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我回來了。”嚴西陽開門見她低頭坐在沙發上,驚訝地張大嘴巴,“你怎麽啦?”

牛小蒙聲音低柔地說:“我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呢。”

“我不是出差去的嗎?”嚴西陽放下手裏的東西,轉過沙發,在她身邊坐下來,張臂摟上去說,“你在生我的氣?”

牛小蒙掙脫他的懷抱,往旁邊閃了閃說:“你把我關在家裏,這麽長時間,班不能上,出去又不好出去,比吃官司還要難過。”

“這種清閑的生活,你還不滿意?”嚴西陽嘻皮笑臉地說,“我想過這種生活,還過不上呢。唉,成天忙得不可開交,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他再次抱上去說:“小寶貝,我好想你。真的,在外麵,我天天都在想你。”

“不要碰我。”牛小蒙再次掙脫他說,“還想我?說得好聽。那天,你發短信把我嚇得半死,然後讓我呆在家裏,不管我的死活,這叫想我?”

嚴西陽坐在一旁,不認識似地打量著她。臉突然可怕地扭動起來,毛孔開始擴張,眼睛象狼一樣發出綠色的銳光。

牛小蒙第二次看見他現出這副侵略者的嘴臉,嚇得往沙發一角直縮。可是她能縮到哪裏去?啊,他的那個東西治好了?又可以侵略女人了?

她正要問他,嚴西陽就張開雙臂向她撲來,一下子把她撲倒在沙發上。他壓住她的身子,手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嘴亂著要吻她的臉。

“你好了,什麽時候變好的?”牛小蒙拚命搖頭,緊閉嘴巴,不讓他吻,“放開我,你先給我一個說法,我才讓你來。”

“好了幾個星期了。不行,我等不得了。”嚴西陽氣喘籲籲地壓住她,狂亂地拱著她的胸脯說,“先來一次,我再跟你說。你,怎麽變得這麽不聽話了?你是我的,公司的一切,其實也都是我的,你想怎麽樣?啊?你不要太過分,好不好?”

“我不是你的。”牛小蒙大聲說,“你老婆才是你的。你沒有離婚,正式娶我之前,我就不是你的。”

嚴西陽一邊對她強行施暴,一邊說出了他心裏的狠話:“對,你不是我的,你的心裏還有別人,所以你才這麽硬,是不是?”

牛小蒙心裏一驚。他真的在懷疑我?連忙責問:“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你出去了一次,就變得不認識了。”

嚴西陽想說什麽,可張了張嘴,又咽了回去,然後變為更加激烈的肢體語言。他“嘩”地一把扯開她的襯衫,沒容她反抗,就將手插進她的褲腰……

“啊——”牛小蒙呻喚一聲,身體就鬆弛下來,躺在那裏不動了。

嚴西陽拉下她的衣褲,不顧一切地侵入了她的身體,然後瘋狂折騰起來。牛小蒙咬牙切齒地挺住,堅持不讓自己的身體起反映。可是隻一會兒,就挺不住了,隻好徹底放鬆自己,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

但這次,嚴西陽真的不象以前那麽溫柔了,而是報複似地拚命蹂躪她。他一邊猛力衝撞她,一邊用手使勁抓捏她的胸脯,臀部和大腿。

牛小蒙痛得尖聲大叫:“啊——你輕點啊,啊——痛死我啦……”

嚴西陽聽到她痛苦的喊聲,越發亢奮,抓得更加用力。嘴裏還說:“你叫吧,這樣叫,我才開心,我才痛快啊——我化了這麽大的代價,就是要開心,享受的。也想買到你的真心,可你卻……噢——”他終於象一頭**的野獸,身體亂顫,發泄掉了。

“我去衝個澡。”嚴西陽從她身上翻下來,光著身子去衛生間衝澡去了。

牛小蒙看著身上被他抓出來的一道道紅印子,傷心得眼睛濕了。但更讓他傷心和恐懼的,還是他剛才說的話。

他完全把我當成了泄欲的對象!真是太氣人了。他化錢把我買來,想讓我做他的性奴?他剛才的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不,我決不做他的性奴!

她憤怒地想,這次根本不是作愛,而是折磨。他已經開始對我進行報複了,那要陷害陳智深的人,肯定就是他了。

好可怕啊!真這樣的話,那他簡直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魔鬼。現在,你應該怎麽麵對這樣一個魔鬼?!

很快,嚴西陽衝完澡出來了。他光著身子鑽進她的被窩,就摟住她的身子,玩弄起來。

“你看看。”牛小蒙指著身上被他抓紅的地方,“血印子都出來了,你好狠心。”

“這有什麽?”嚴西陽還是有些冷漠地說,“一些性虐狂才厲害呢。他們專門以虐待性伴侶為快樂,想著法子讓她們痛苦得大叫大喊,才開心,才能達到**。我看見有個報道,說有個男人每次作愛,都要把性伴侶用繩子綁在床上,然後慢慢地折磨她。折磨得她精疲力竭,奄奄一息,他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