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美女的不同命運 情人檔案

一次性付清餘款。”平頂頭抓過桌子上的鈔票,和寫有陳智深手機號碼的紙條說,“我走了,你就聽我的消息吧。”

“對了,你們也可以先讓他出點血,再搞他。”在平頂頭要走出房間時,嚴西陽又補充說,“這個人,身上有了錢,會不安穩的。隻有讓他窮,他才安心,才沒錢看傷,也沒錢活動,你明白嗎?他很可能也在搞工程,你以談工程的名義釣他,他肯定上鉤。”

“那太好了。”平頂頭驚喜地說,“我正好先讓小兄弟們去吃喝玩樂一下。”大哥,你的這個注意真好,我更加佩服你了。“

說著,就樂顛顛地走出包房,揚長而去。

嚴西陽望著他飄出去的背影,臉上泛出一層得意的亮光。等了十多分鍾,他才出去開了寶馬車,飛駛而去。

陳智深接到那個陌生電話的時候,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書。

“你是陳智深嗎?”這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男人的聲音。

“是啊?”陳智深好奇地追問,“你是哪位?”

“我的小本子上有你的手機號碼。”那個男人有些秘密地說,“可能是以前在那個地方碰到過你,你是搞工程的吧?”

“對。”陳智深又警惕地追問,“你姓什麽?”

“嗯,那就對了。”對方繼續自說自話,“我們肯定是以前在談工程的時候,見過麵的。呃,我這邊有個裝潢工程,總造價三百多萬。**?**我們已經訂好總包合同了,現在要分包出去。”

陳智深心頭一喜:“什麽條件?”

“沒有什麽條件。”對方說,“隻要你做過裝潢工程就行。”

“要不要押金保證金和前期費用?”陳智深知道建築裝潢的漿糊圈中,騙局很多,所以非常謹慎。許多建築老板被騙敗的事實和經曆,讓他對談工程中的“錢”字,有種談虎色變的恐懼。

“一分錢也不要,也不要你化多少費用。”對方口氣堅決地說,“我們要找做過裝潢工程,能夠保證質量,人品好的人。你看你,什麽時候過來看一看圖紙和總包合同吧。”

陳智深迫切地說:“這三點,我保證沒有問題。真的,我可以用人格作擔保。“他還有些不放心地問,“這個工程什麽時候開工?”

“施工隊落實好,就開工。”對方咬住他說,“你最好抓緊一點,有人盯著要做這個工程。我們想再比較一個隊伍看看,就確定下來。”

“好好,那我抓緊過來。”陳智深有些迫不及待地說,“你們的公司在哪裏?”

對方說:“在寶山友誼路。你到了那裏,打我電話,我出來接你。”

陳智深爽快地答應:“行,那我下午就過來吧。”

對方探問:“你是開車來,還是乘車來?”

陳智深知道對方這是在探聽他的經濟實力,現在,沒有一定的經濟實力,是接不到工程的。於是,他爽快地說:“當然是開車來了,談工程,沒有車子怎麽行?”

對方又問:“你們幾個人來?”

陳智深說:“我下麵的項目經理在工地上忙,我一個人過來,先看一看再說。”

對方說:“那就說定了,下午我在辦公室裏等你。”

掛了電話,陳智深心裏好高興。這是一個好消息,很可能是真的。在工程圈子裏,這種事不是沒有,碰運氣的。

從辦公室裏出來,他先找了一家煙草專賣點,買了三包中華煙。然後再開車出去,上高架後,一會兒,就開到了友誼路。從高架上下來,他就打那個人的電話:“你好,我是陳智深,我已經到了友誼路。”

那人有些興奮地說:“好,你開到友誼路人民路口,我來接你。”

陳智深掛了電話,將車子開到人民路口,停在那裏等待。過了十多分種,一個矮個子年輕人朝他的車子走來。

“你,就是陳智深。”矮個子走到他車窗前,眯起三角眼,打量著他問。

“是。”陳智深也打量著他,“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人?”

“對。”矮個子年輕人衝他笑了笑,狹窄的刀條臉上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然後坐進他的副駕駛位子上,指著路,帶他往一個小區方向開去,“我姓施,你叫我小施好了。

陳智深邊開車邊在腦子裏搜索著在哪裏見過他的記憶,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我們好象沒有見過麵。“他發出了一個正確的疑問。

“肯定見過。”小施說,“但在哪裏,我也想不起來了。談工程成功率太低,跑來跑去,很難記清所接觸的人。”

陳智深也就沒有細想下去。

小施讓他開上一條小路,然後拐進一條小巷。陳智深忽然警覺起來:“我們這是要到哪裏去啊?”

“到我朋友的公司裏。”小施一邊指路,一邊熱情地說,“上次,我一眼就看出你人不錯,所以一有機會,就想起了你。這個工程絕對可靠,負責人是我的一個好朋友。他這次是為了報答我的恩,才讓我找施工隊的。談成功,你給我3%的中介費,我相信你是不會過河拆橋的。”

陳智深一聽是這種關係,有些相信了,也有點受寵若驚,就承諾說:“我不是過河拆橋的人,你放心好了。”

小施讓他開進一個小區的後門,又繞來繞去,不知繞了多少個彎,才開到一幢老式六層樓房的下麵。陳智深被他繞得暈頭轉向,搞不清東西南北,更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麽小區。

停好車,他們鑽出車子,小施帶他走上五層。到了502室的門外,小施敲門。一個高條子年輕人來開門:“來啦。”

小施神色詭異地帶他走進去,把他讓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裏麵幾個房間的門都秘密地關著。陳智深搞不清這裏有幾個人,也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公司。從廳裏的陳設看,好象是一個簡易的辦事處。

他一走進總經理室,小施就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