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官受到沉重打擊
他們的分公司,都是直屬公司,沒有一個是掛靠的。法人代表有兩個牛小蒙,兩個是嚴西陽,地址也對以前的熟人保密,以確保他們的安全。他們在每個分公司所地的城市,都賣有居住的房子。兩人的激情幽會,一般都在這些房子裏進行。所以,除了他們的心腹,要找到他們,確實有很大的難度。
蒙麗集團的財富在迅速膨脹,公司規模在不斷擴大。現在,連嚴西陽和牛小蒙自己都搞不清,他們到底有多少資產,至少有十個億。因為他們的分公司都有房產項目在運作,銷售情況都非常好,真可謂是財源滾滾啊。
但隨著財富的增長,牛小蒙卻越來越有一種不安全感,不隻是感情上的,還有經濟上的。所以,她現在既想加快與嚴西陽正式結婚的腳步,以消除感情和婚姻上的危機,又想在經濟上與嚴西陽分開,以消除嚴西陽腐敗的隱患。
可是,要真正分開談何容易?對她來說,那是一場有極大危險性的政變,或者說是變革。弄不好,會有生命危險。嚴西陽是個什麽樣的人?你背叛他,他能善罷甘休嗎?所以她一直舉棋不定,也不敢與陳智深聯係。
如果嚴西陽不出問題,不被追查,她能與他正式結婚,她就與陳智深徹底斷絕聯係,以免惹事生非。那筆錢就算是支持他,或者說是補償他算了,她也不要什麽股份了,二十五的借款,他就不要他還了。一個三級資質的建築公司,能搞得出什麽名堂?
她也似有耳聞,陳智深曾到公司來找過她,說明這個人還是有情有義的,但她現在還不能跟他聯係。如果將來嚴西陽出事,或者與嚴西陽分開,那她還是要跟他聯係的。感情和合作兩件事都可以談。
她派在總部的兩個親戚和心腹,都是陳智深走後才來的,所以不知道陳智深與她有什麽瓜葛,也就沒有把他重新到了公司的事告訴她。所以,她沒有這方麵的心裏負擔。
而此時的嚴西陽,心裏卻比她還要複雜。他的手在感受著她胸脯的彈性,腦子則在矛盾地想,要不要把陳智深的事情告訴她呢?
他的總裁身份,後來政府機關的一把手位置,讓他形成了自我感覺特好,在別人看來特別傲慢,也特別逞強好勝的習慣,在女人麵前尤盛。
他不想讓牛小蒙知道,他把陳智深弄進公司的真正用意。因為這種心思說出來,就顯得他太小雞肚腸,太沒有自信了。
他更怕說出來,牛小蒙反而要與陳智深聯係,然後偷偷見麵。不要說見麵了,就是在她麵前,提起陳智深的名字,他都有些怕。因為他隱隱覺得,這個陳智深不僅是他感情上的敵人,也是他事業上的克星。所以,不把他控製住,或者說是清除掉,他是不會安心的。
因此,把陳智深招到公司裏來以後,他從來沒有在她麵前提起過,也更加不讓牛小蒙到公司總部來露麵,保密工作做得更加嚴密。連出現敲詐的事,都沒有跟她說。他覺得這不僅是丟臉的事,而且還會引起牛小蒙的不安和懷疑。
他越來越想在她麵前顯示自己的才能,讓她真正佩服他,崇拜他,愛上他。他考慮,隻要能與妻子離婚,他要娶的第二個美女就是她。第一個是林曉紅,但追林曉紅看來有些難度,所以暫時,牛小蒙列在第一位。
正在他們兩人各懷心態地想著問題時,嚴西陽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總部的辦公室主任打來的,就接聽了。
徐主任的聲音很焦急:“嚴總,我們公司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嚴西陽吃了一驚,但強作鎮靜,“什麽事?”
徐主任壓低聲音說:“剛才,公安局開了警車,來抓馬小寶,還要抓你。”
“什麽?還要抓我?”嚴西陽這才驚慌起來,“什麽理由啊?”
“他們沒有說,隻是到處找你。”徐主任通風報信說,“我悄悄溜出來,到廁所裏給你打的電話。他們先抓馬小寶,馬小寶走進辦公室不到十分鍾,他們就進來抓了他。我估計,肯定有人報了案,但是什麽事,他們誰也不說。”
嚴西陽愣了,他心裏知道是什麽事,但他不能對徐主任說。關押劉林峰的事,是很保密的,隻有他和馬小寶知道,警察怎麽會突然來抓我的呢?
難道劉林峰逃跑了?不可能啊的,看得很緊的。那這是誰報的案呢?又出了內鬼?怎麽會呢?就我跟馬小寶知道這事,他媽的,真是出了鬼了。
我今年是怎麽啦?這麽倒黴啊!
“嚴總,你現在暫時不要到總部來。”徐主任有些緊張地說,“這一陣,你最好關機。我就對他們說,你出國了。”
“好,我知道了。”嚴西陽想了想說,“你不要把我的手機號碼告訴他們,我的手機怎麽能關?事情太多了。我會處理這件事的,很快就會沒事的。你不要慌張,在公司裏什麽也不要說,等我回來再說。”
接完電話,他就呆了。牛小蒙奇怪地看著他:“怎麽啦?出什麽事了?”
“媽的,又出鬼了。”嚴西陽罵了一聲,就翻看手機裏的電話號碼,然後撥起來,通了,他馬上站起來,走到外麵去打。
“丁局嗎?”嚴西陽臉上打出笑容,壓低聲說,“不好意思,又打擾你了。什麽事呢?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就是我公司裏有個員工,也是我的一個親戚,他在外麵,瞞著我瞎搞。唉,為了問人要債,竟然綁架人,剛才警察突然來抓他。還要抓我,這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抓我是不對的。”
電話那頭那個神秘人物問:“哪裏來的警察?”
嚴西陽說:“估計是湖邊港派出所的。你幫我問一問,處理一下,我會報答你的。好,好,我知道了,以後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