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性多疑的貪官
太陽在他望眼欲穿的掃視中悄悄落了下去,殘陽映照著他可憐的身影。他心頭的希望漸漸被越來越暗的天色淹沒了。
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看來沒有希望候到牛小蒙了。陳智深隻得站起來,失望地往回趕,準備明天早晨上班時,再來候她。
嚴西陽聽公司裏的人說,陳智深到公司來找過牛小蒙,沒等到他回來就走了。這讓他很是懷疑,他到公司裏來幹什麽?真的隻是問牛小蒙要五萬元錢嗎?
他覺得陳智深陰魂不散,很可能與牛小蒙有那種曖昧關係,甚至還有別的事情。這陣子,他一直在偷偷留心牛小蒙的表現。盡管還沒有發現她與陳智深有什麽聯係,但這個疑慮卻一直沒有解除。
這天下午三點多鍾,他在集團公司處理完一些事情,就給牛小蒙發了一條短信:今晚我過來,你準備幾個菜。
一會兒,牛小蒙就來了回複:好的,你帶瓶酒回來。
等員工下班以後,他看時間已經過了六點,就收拾了一下辦公桌,關門下樓去開了寶馬車往家裏駛去。他要防止有人注意他的去向,順便回家去拿一瓶別人送給他的壯陽酒。
他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去跟牛小蒙幽會了。前幾天到武漢出差了一次,出差期間,他玩了兩個十七八歲的小妞,身子虧空太厲害,所以想休養生息一下。沒有象剛給牛小蒙買房子的時候,他象新婚一樣亢奮,幾乎一天隔一天去她那裏幽會。
偷情的刺激和情人的漂亮,讓他度過了一段蜜月般的幸福生活,體驗到了有錢的快樂,也體會到了征服一個美女的驕傲。
這是真的,牛小蒙的美麗和氣質,光看著就是一種享受。所以平時在他辦公室裏,他有事沒事都要把她叫到辦公室裏來看一看她,跟她說句把私密話。
有時,趁沒人的時候,他還會匆匆地抱一抱她,偷偷吻一下她,或者在她身上摸一把,感覺非常的愜意和舒服。
尤其是看著她臉紅羞澀的樣子和小心驚慌的神情,他更是說不出的開心和得意。特別是在床上,當他把她摟在懷裏狂吻,或者騎在她身上衝撞時,那種征服美女的快感,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他也知道,真正征服她的,不是自己的魅力,而是金錢,所以他對錢看得越來越重要了。有了錢,就可以有一切。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更能使美女拜倒在你的胯間,任你擺布。
這次出差,也是因為有錢,他輕而易舉就玩到了兩個稚嫩漂亮的小妞。一人一千,他讓她們分別陪了一夜,兩夜也隻化了兩千。兩千元錢,就讓我嚐到了來自兩個不同地方的美少女的滋味。
嚴西陽邊開車,邊得意地想著,回家拿了兩瓶壯陽酒,就出來朝牛小蒙的住宅小區駛去。在開進小區前,他也謹慎地往後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人跟蹤,才緩緩開進去。
寶馬車輕輕駛上那幢樓房下麵的停車位。嚴西陽從裏麵鑽出來,從後備箱裏拎出兩瓶壯陽酒,一箱椰奶,乘電梯上去了。
可他在按門鈴的時候,再次提醒自己,今晚你就是再迫切,再亢奮,也不要忘了特殊任務:暗中偵查她與陳智深的關係,根據偵查到的結果才作決定。
我決不允許懷有異心的女人在我身邊,更不允許哪個男人打我女人的主意。
盡管這樣想,但門一開,他見美麗高貴的牛小蒙風情萬種地出現在他的麵前,就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用後腳將門踢上,一把摟過她狂吻起來。
“我的小寶貝,我想死你了。“他吮著她的耳朵說,”已經有八九天沒來了,快,先去床上來一次。“
他的手和嘴同時狂亂起來,嘴吸出她的舌子滋滋地吸,手伸進她的衣領去抓她豐滿的胸脯。牛小蒙被他一吸一抓,就不可遏製地激動起來,仰著頭,閉上眼睛,讓他去亂。
她跟武漢那兩個小妞真的不一樣。那兩個小妞盡管年輕**,卻沒有那麽好的氣質,也沒有那麽足的韻味。抱著,吻著,摸著,味道絕對是兩樣的。
嚴西陽將她象小孩一樣抱離地麵,往臥室走去。他把她擲在那張富有彈性的席夢思床上,迅速脫光衣褲。
這時,牛小蒙也已經坐起來,非常配合地脫下外衣,隻剩一條粉紅色的內褲。可她就是再亢奮,也沒有忘記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避孕套,給他戴上,才重新躺下潔白的身體。
嚴西陽象一頭**的野獸撲上去,牛小蒙叫了一聲,瀑布一般的黑發紛披在床上,隨著身體的顫動,性感地波動著。嚴西陽看著她臣服的樣子,性趣更足,征服欲更強了。
“你怎麽,這麽多天才來啊?”牛小蒙畢竟還是一個女孩,欲望被他吊出來以後,就顯得異常強烈,不由得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我天天在這裏等你,你是不是又在外麵亂搞女人了?”
“沒有。”嚴西陽氣喘籲籲地衝撞著她,用假話哄著她說,“有了你,我怎麽會再去亂搞女人呢?我的心裏隻有你,不知你的心裏,還有沒有別人?”他的話語中已經露出了懷疑和醋意。
牛小蒙沒有在意。嚴西陽沒有吃壯陽藥,再加上這些天給武漢兩個小妞掏空了身子,以及心裏隱藏著的疑惑和嫉妒的影響,第一次被牛小蒙打敗了:牛小蒙還沒有登上峰巔,他就一泄如注,從她身上滾了下來。
牛小蒙隻好偃旗息鼓,躺在他懷裏,發出了一個正確的疑問:“這次你是怎麽啦?怎麽會這麽早就泄了呢?”
以前作愛,嚴西陽都很堅強,讓她達到高峰後才泄掉的。而這次她一次高峰都沒有登上就沒了。其實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牛小蒙感覺是感覺到了,卻還沒有強烈的防範意識。
“這些天路上累了。”嚴西陽左手摟著她的身子,右手享受著她結實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