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清潔嗎?

這個男人是誰呢?陳智深決定想辦法去搞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如果他是一個有婦之夫,想打牛小蒙的主意,那他就可以想辦法把他們拆散,將牛小蒙從感情的泥坑裏拉出來。

但他們到了什麽程度?隻是精神戀愛嗎?牛小蒙是不是處女?她的身子清潔嗎?她的錢財純潔嗎?這一切都是個謎啊。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牛小蒙不是個隨便勢利的女孩,而是一個穩重淳樸的女孩。這從她的言行舉止上可以看出來。跟她接觸了這麽長時間,她從來不讓他靠近,親昵,更不要說擁抱接吻了。

她隻用眼睛跟他交流感情,有時也說些含意模糊的話語,還用實際行動默默地幫助他。這種態度既讓他捉摸不透,又讓他著迷瘋狂。

他真的越來越愛她了,愛得如癡如醉。現在隻要靜下來,他的腦子裏就會浮現出她的音容笑貌,就會想起她的言行舉止。在夜深人靜的晚上,他常常在想象中跟她過**,在夢境裏跟她激情擁吻,經常在心裏呼喊“小蒙,我愛你”的激動中,達到興奮的高峰。

可生活中的小蒙卻一直在躲避著他。給她發短信,她有時回,有時不回。發得熱一點,她還會說他。有時打她電話,她都不接。

幾次不接他的電話,陳智深就不安起來。後來再打,牛小蒙幹脆關機了。這是怎麽回事啊?陳智深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實在沒辦法,這天,他壯起膽子,往她辦公室裏打電話。盡管牛小蒙叮囑他千萬不要往她公司裏打電話,不要到她公司裏去找他。可他現在聯係不上她,就不得不打過去問了。

沒想到打過去,接電話的不是牛小蒙,而是一個中年男人:“喂,找誰?”

陳智深的心一沉,但馬上鎮靜地說:“找牛總,請牛總接個電話。”

“牛總不在,你是誰?”對方居然象牛小蒙丈夫一樣,敏感地追問。

陳智深的心一緊,感覺這人的聲音有些熟悉,是不是那次來工地視察的那個男人?有點象。他怎麽會在牛小蒙辦公室裏呢?一種不祥的預感攫住了他的心。

他隻得含糊地回答:“哦,我是一個客戶,牛總不在,就算了。”說著掛了電話。

他再打牛小蒙的手機,還是關機。陳智深呆住了,奇怪,她這是怎麽啦?難道出了什麽事?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這沒有減弱他對牛小蒙的思念,反而越來越想她了,想得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可光想是沒有用的,這天下午三點多鍾,他用手機再次撥打她辦公室裏的電話,接的竟然還是那個男人:“你好,牛總在嗎?”陳智深隻得這樣問。

“不在,你是誰?”那個男人依然這樣警惕中帶有醋意地追問,“你有什麽事?跟我說好了。”

陳智深想了想,機智地說:“哦,你們公司欠我五萬多元的材料款,我想問她一下,什麽時候給我。”

“欠你材料款?”那個男人有些疑惑地說,“這事我不清楚,你找工程部,或者公司財會問吧。”

陳智深憋不住問:“牛總原來的手機打不通了,是不是換號碼了?”

“這個,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有些傲慢地問,“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姓林。”陳智深胡亂報了一個姓,就掛了手機。他越發不安起來,牛小蒙到底出了什麽事?他都快要瘋了,可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偷偷去蒙麗公司問。

牛小蒙是不是跟她辦公室裏的那個男人有關係,這個男人是她丈夫,還是情人呢?不是丈夫,就是情人,這一點是肯定的,否則,她為什麽要關機不理我?

如果是這樣,那我還去找她幹什麽?陳智深心裏十分矛盾地想,那個男人的聲音很象那天來工地視察的那個男人,牛小蒙不可能跟一個中年男人結婚,或者戀愛啊。

要是他們是一對情人呢?唉,要真是這樣,那就算了,我不可能要這樣的女孩。可如果牛小蒙是被迫的呢?或者是被誘惑,或者強暴後才做了他情人的,那你還有在乎嗎?果真是這樣,我就不在乎她的過去,隻要她以後不再這樣說行。陳智深想來想去,覺得牛小蒙是個好女孩,所以決心不惜一切去找她!

這天,他開了車到蒙麗公司去打探。他算好時間,到那裏正好是中午休息時間。這樣,他悄悄地進去,就可以伺機行動。

來到蒙麗公司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他先去街上吃好中飯,再上樓尋找。走進蒙麗公司,公司裏的人都已吃好中飯,在各自休息。蒙麗公司還是那樣豪華整潔,讓人肅然起敬。

他從過道裏走進去,先去總經理室門外看了看,敲了敲門,確定裏麵沒人,他才在裏麵走來走去,物色著可以進去說話的人。他想好了,要是碰到過去的同事,他就說是來問牛總要獎金的。不認識的人呢?就說是來要材料款的。

他走了走,在過道裏碰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陌生麵孔,一定是個新招聘來的大學生。他朝他看了一眼,做出一副找人的樣子。

那個小夥子友善地問:“你找誰?”

“我找牛總。”陳智深微笑著回答,停了下來。

“牛總不在。”小夥子說,“已經好長時間沒看到她了。”

“她到哪裏去了?”陳智深看著他問。

“這個,我不太清楚。據說是到外麵,創辦分公司去了。”小夥子打量著他說,“你找她有什麽事?”

陳智深說:“我問她,要一筆材料款。”

“那你打她手機嘛。”小夥子一臉的天真和善良,邊說邊轉身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她的手機打不通,一直關機,是不是換了號碼?”陳智深追著他問,“你知道她新的號碼嗎?”

“不知道。”小夥子頭也不回地說。

陳智深還是跟在他後麵說:“那她辦公室裏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