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誘入湖邊別墅

一會兒,車子就開進那個高樓別墅區,在綠樹成蔭的墅間道路上拐來拐去,把牛小蒙拐得暈頭轉向。

嚴西陽今天這樣安排,一定別有用心。牛小蒙看著窗外這個掩映在綠樹叢中,幾乎與世隔絕的高檔別墅區,不無緊張地想,他到底要幹什麽?真的隻是談話嗎?談話完全可以在辦公室裏,茶室裏,或者賓館裏啊。看來今天,你一定要提高警惕,保衛自己!

車子在一幢歐式別墅前停下,嚴西陽鑽出來,先是給誰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才對牛小蒙介紹說:“這是一個實行會員製的高檔會所,我來過一次,會見一個美國客商。這裏環境幽靜,設施先進,氛圍很好,適合高端人士來這裏休閑旅遊和商務活動。搞得好,是很賺錢的。我也想搞一個,等一會,再具體跟你說。”

牛小蒙疑惑地說:“這麽偏僻的地方,有人來嗎?”

嚴西陽曖昧地笑笑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嘛。現在,越是高檔的地方,越是有人來。當然,也要有能吸引人的特色服務,嘿嘿。”

牛小蒙已經二十七歲了,聽得懂他說的特色服務是指什麽,心裏更加不安起來,但沒有吱聲。他一個堂堂集團公司的總裁,總不會把我當成那種特色服務的小姐吧?

很快,一輛小烏魚似的暢篷式工程車開過來。上邊下來一個穿著藍色製服的服務生,手裏拿著一大串鑰匙。

“嚴先生好。”他彬彬有禮地給嚴西陽招呼了一聲,似乎很熟悉的一樣,難道嚴西陽經常到這裏來的?他又曖昧地盯了牛小蒙一眼,才走去開別墅的門。

打開那扇古銅式厚重的防盜門,他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勢說:“嚴先生,你們需要什麽東西和服務,可以隨時打我電話。”

“好的。”嚴西陽說著,就帶牛小蒙走進去。

開始,嚴西陽沒有關門。牛小蒙站在底層的大廳裏,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幢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豪華別墅,禁不住稱讚起來:“哇,這麽豪華啊?簡直象一個小小的皇宮。這別墅用一天,要多少錢啊?”

她故意不說“一晚”兩個字,此時此地,這兩個字是個極為曖昧的字眼。她也不可能在這裏住一晚的,所以隻說“用一天”。

“也不算貴,三千八百元一天。”嚴西陽邊回答,邊走去把防盜門關了。

牛小蒙更加緊張起來,但她還是裝作隨意好奇的樣子,在別墅裏走來走去看。

“我先帶你上去看一下吧。”嚴西陽就領她上樓。走上二樓,嚴西陽推開那個主臥室的門,對她說,“這是主臥室,你看大不大?”

說話的時候,兩眼色迷迷地盯著牛小蒙漂亮的臉蛋和高聳的胸脯,臉上不禁流露出淫褻的神情,喘氣也粗急起來。

牛小蒙趕緊轉身往樓下走去。今天真的有危險,必須盡快離開這裏。否則,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要是他強暴我……我就是大喊大叫,也沒人來救我的。

嚴西陽站在上麵的樓梯口,眼睛定定地看著她,聲音低柔地說:“小蒙,你怎麽啦?”

牛小蒙聽他突然親昵地叫她小蒙,心裏一驚,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門口退著說:“嚴總,我們走吧,就我們兩個人在這裏,恐怕不太好。”

嚴西陽曖昧地笑了:“你怕什麽呀?怕我吃了你?真是。”說著走下來,走到客廳裏,在那張三人沙發上坐下來,臉色一本正經起來,“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就我們兩個人,不要坐到裏麵的會議室裏去了。”

牛小蒙的神經都繃緊了。她一邊在他對麵那張沙發上坐下來,一邊想著逃離這個危險之地的辦法。我的天哪,這裏其實就是一個高級的淫窟啊,太可怕了。他剛才說的特色服務,就是指的這個。

“呃,小蒙,這事很重要,所以我才約你到這裏談的。”嚴西陽的臉色嚴肅起來,象平時在辦公室裏一樣,“你知道是什麽事嗎?”

牛小蒙的心怦怦直跳:“什麽事?我不知道。”

嚴西陽按照自己設想好的程序操作起來:“有關我們兩個人的。”

牛小蒙的臉漲紅了:“我們兩個人的?”

“你真的不知道?”嚴西陽上身優雅地靠在沙發上說,“也是,你現在不經常回總部去的,就是去了,也不一定有人告訴你。”

牛小蒙緊張得氣也不敢透了。

“唉,集團公司總部,到處在議論我們倆的事。”嚴西陽想用這個沒法查清的謠言把牛小蒙唬住,然後再一步步逼她就範,讓她辭職,一起合作,“他們都說,我與你有那種關係,才提拔你當蘇南房產公司副總的。”

果真,牛小蒙一聽,急了:“這是誰造的謠?根本沒有的事,這不是壞人家的名聲嘛?”

女人,特別是單位裏的女孩子,誰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啊?這是嚴西陽的一個計謀,實際上總部隻是個別人在背後猜測罷了,根本沒有到處議論。

“有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睛,弄得我很惱火,可又不知道是誰造的謠。”嚴西陽象真的一樣地說,“連薑董都問過我這事,我真是有口難辨啊。”

牛小蒙委屈得差點要哭了:“我去跟薑董說,去總部申明我的清白。”

“唉。”嚴西陽裝模作樣地歎息一聲說,“這事,你能說得清嗎?越說越說不清,越說知道的人就越多。實際上,我們是很正常的上下級關係。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有越雷池一步,對吧?可是在總部,卻有人說我們經常在一起幽會,我們兩人是一對好得不得了的情人。”

“都是胡說,怎麽這樣啊?”牛小蒙眼睛一紅,哭了,“這樣敗壞人家的名聲,讓我以後還怎麽見人?”

她“哧哧”地抹著眼淚說:“你也不好,一直對我有那種想法,可我,從來沒有。我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從中學,到大學,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