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把她壓倒在沙發上

怕被人聽見,讓人發現。她隻能默默地推著他,躲閃他,拉下臉低聲說:“嚴總,你不能這樣。你是一個領導,怎麽能這樣強迫人?”

嚴總卻野蠻地將她壓倒在沙發上,想解她褲子帶,她卻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放。她在初中裏就有了抗拒性侵害的經驗。雖然跟那次一樣,她的身體也有反映,可她就是不讓他解開褲子帶。嚴總跟那個壞小子一樣,也是那樣手忙腳亂,氣喘籲籲,象一隻饞貓吃一條活魚。隻是年齡不同,身份不一樣而已。

可嚴總畢竟是個大男人,也是個情場老將,比那個壞小子得法得多。他一隻手勾住她的上身,另一隻手從她的褲子帶裏插進去。小薇禁不住叫了一聲:“嚴總,你不能這樣。”拚命把他的手拔出來。嚴總再次要解她的褲子帶,她還是堅決不肯。

這樣糾纏了一會,小薇急中生智,猛地翻身坐起來說:“嚴總,這是辦公室,被人看見不好。”

嚴總還想壓倒她,她這才說謊道:“小心,我剛才聽見門外有人。”

嚴總一驚,趕緊站起來,整理衣服,斯文地坐到辦公桌邊去。等了一會,見門外沒有聲音,他走去打開門看了看,回頭對她說:“沒人,你走吧。下次,我在外麵開好房間,再發你短信。”小薇趕緊站起來整理衣服,梳理頭發,開門走出去。

過了一個星期,嚴總就約她在外麵的賓館裏見麵。小薇知道去賓館就完了,盡管她是被迫的,可別人不管是你是被迫還是主動,都一樣地會唾棄你!所以她不想去,也不能去,就以種種借口委婉地推拒。不是說老朋友來,就是家裏有事;不是說正跟蘇英傑在一起,就是說身體不適。

這樣推拒了六七次,嚴總惱火了。那天,他以看一份報告為名,先到她辦公室裏來轉了轉,然後上去給她發短信:今天,你總沒什麽事了吧,快上來!六樓隻是我一個人,很安全。”

小薇明白再不去,他就真的要發火了。他發火,她和蘇英傑就都沒有好果子吃。去,他今天肯定不會放過她。你看他的短信多蠻橫啊,而且明確說,六層上就他一個人,幹那種事很完全。

小薇心裏矛盾極了。算了,不去,堅決不去!小薇倔強地別著臉,下著決心,看他能把我們怎麽樣?至多我們離開這個單位,到別的地方去找工作。

可她又想,別的地方就比這裏好嗎?你的容貌和身材,到哪裏恐怕都容易惹禍。而且跳槽以後,能有這裏有前途嗎?唉,怎麽辦呢?這種事又不能跟人說,連心上人也不能說。

她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得去,不去後果不堪設想。卻有意拖了一個多小時,嚴總發短信催了,她才在下班前十多分鍾,悄悄走上去。她知道下班前,一般都會有人打電話給領導,安排晚上的飯局或活動,這樣她就容易脫身一些。

果真,她一敲開總裁室的門,嚴總就把她拉進去,抱住她拚命吻:“小薇,我的寶貝,你怎麽才來啊?我等死了。”

嚴總不僅改了稱呼,見麵後又一點過度都沒有,就直奔主題,抱住她就吻。小薇要拖延時間,就拚命掙紮,推拒他,躲閃他,兩個人象啞巴打架一樣在那裏撕扯著,爭鬥著。

她心裏下著決心,一定要守住最後這塊陣地!隻住守住這塊陣地,她就算贏了!

鬥了一會,嚴總拉下臉說:“你是不是有意躲我?”

“我哪裏敢躲你啊?我真的有事嘛。嚴總。”小薇一副無辜的樣子,“另外,你也不能這樣做,這樣真的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嚴總猴急地要把她往沙發上拖,她先是僵著身子不肯,後來索性抱住他的身子往辦公桌那邊拉,她要想辦法拖延他的電話或者手機響起來。

“哦,嚴總,我想看一看你的電腦。總裁的電腦裏,肯定有許多秘密的,能讓我看一看嗎?”

嚴總喘著粗氣說:“有什麽秘密啊?還不是跟你們一樣?你看好了,我沒有別的女人,隻有你。你看,有沒有?”

“不會吧,我聽說,你跟洪秘書也很愛昧。”小薇有意帶著吃醋的神情說,認真地看著他的電腦。

“誰這樣亂說的?根本沒有的事。”嚴總信誓旦旦地說。小薇看了一會電腦,嚴總等不得了,拉著她說:“我們去沙發上坐一會。”

小薇僵持著不肯去,嚴總就從背後抱住她,往沙發那邊挪。小薇著急地想,怎麽還沒有人給他打電話啊?再不打,我就抵擋不住了。

嚴總將她挪到沙發上,把她壓倒下去,伏在她身上去吻她的臉。他要把手伸進她的衣襟,她死死抓住他的手堅決不讓。他要剝她的褲子,她更加不肯。象那晚在蘇州旅館裏一樣,她咬牙切齒而又可憐兮兮地與他抗拒著,搏鬥著。

正在嚴總發急地要撕扯她的衣服時,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性急智昏的嚴總嚇了一跳,才放開她,起身去接電話。

手機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嚴總有些尷尬地對著手機說:“啊?下班了?這麽快,我還不知道呢。今晚?今晚我沒有飯局,也沒有安排。你請我吃飯?好啊?哪裏?”

小薇想,這麽有錢有權的一個總裁,怎麽會沒有女人呢?哼,還想哄我?他有女人更好,反而對我有利!小薇見自己的安排有了效果,連忙理了理衣服和頭發,趁他還沒接完電話,就悄悄開門走了出去。

以後她能躲則躲,實在不行,也巧妙周旋,,想盡辦法不讓他得逞。她一直在想著擺脫嚴總和吳祖文的辦法,